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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若游絲道,“現在還活著……一會兒就不一定了……” 感覺身體被掏空_(:3∠)_ 直男如赤犬大將,自然是做不出把癱在地上的女兒抱回房間休息這種ooc行為的,所以把我抱回去的是大美人。十來歲的孩子已經頗有些分量了,大美人抱得也有點吃力,她把我放到床上,忍不住用手掐了掐我的臉。 “真是的……”她的語氣又怨怪又心疼,“薩卡斯基那個混蛋只知道胡來,你干嘛要跟著他鬧???就算你不去訓練我也不會讓他動你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樣?!?/br> “謝謝mama……” 這一聲我喊得真心實意。不管怎么說,如果要在這個世界上找一個最關心格洛麗亞的人,除了大美人就不會有別人了。如果可以,我也想像大美人說的那樣,縮在她羽翼底下做一個普通女孩,把赤犬交給她去打。但是可惜…… “我想要那個男人認同我?!?/br> 因為我需要他的親情點幫我開禮裝←這句話就不必說了。 至于為什么是“那個男人”……沒辦法,對著赤犬我實在喊不出那聲爹!他哪有個當爹的樣子! 得虧我是個已經二十多歲的穿越女啊,得虧我自己有爹,而且我親爹超級好男人,所以我不至于缺愛到把赤犬當爹……這要真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攤上赤犬這種爹,不被家暴出精神問題才奇怪了,不落個抑郁癥或者雙相情感障礙也跑不了一個男性恐懼癥。 然而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因為大美人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之前還是“關愛傻孩子”的眼神,一下子就變成了“關懷精神病人”的眼神???! 大美人你為什么突然淚眼朦朧?不你不要哭???就算哭也請不要一邊說著“嗚嗚嗚這孩子真是個天使”一邊用那種臨終關懷般的溫柔力道摸我的腦袋???我很清醒我沒有瘋!我沒有被赤犬虐出斯德哥爾摩!大美人你聽我解釋?。?! 我只是要赤犬的認同帶來的好感度??!我不是為了成為赤犬心里的好女兒才一直在勉強自己??!我不是我沒有你聽我解釋——【爾康手】?。?! “沒事,不用勉強自己說話的,mama知道的,我都懂的?!贝竺廊擞譁厝岬孛嗣业念^,“mama會幫你的?!?/br> 不!你讓我解釋??!大美人你到底懂了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還有你要怎么幫我啊啊啊啊啊—————— “過幾天就是你爸爸的生日了?!贝竺廊税褜Τ嗳姆Q呼從粗暴的“薩卡斯基”換了回來,“我們一起給他做個大蛋糕怎么樣?用玫瑰裝飾的紅絲絨蛋糕,很適合他吧?” 不、我覺得大美人你對赤犬有點誤解。 問題不在玫瑰那里,玫瑰適不適合他還是小問題,可以忽略不計。 問題在于,我覺得赤犬配不上一個紅絲絨蛋糕啊,他明明只值一個戚風蛋糕,還是只有胚子沒有抹奶油的那種!紅絲絨蛋糕這種做起來費事又費心的蛋糕……赤犬他根本不配! 但是這該死的社恐讓我實在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我只能憋屈地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 大美人似乎更感動了,一把抱起我就是一個親親。 “莉亞你真是太天使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算了。 ai跳到我腦袋上,輕輕拍了拍我的頭。 “結果好一切都好,你說是吧?” “滾啊你這個沒用的東西?!?/br> 我沖這垃圾ai翻了個白眼,認命地垮下肩膀。 行吧,給赤犬過生日就過吧,不就是一個蛋糕嗎,能有多難??? ……我錯了,真的挺難的。 具體制作過程就不詳細描寫了,反正網上有的是教學視頻,好奇的人自己去搜就好了。 總之,不要相信那些大廚說的“很容易”,對于新手來說,再容易的蛋糕,都會在你想也想不到的地方突然大失敗。 第一次失敗的時候我還能哼著,想著大丈夫帶膠布不要緊。 第二次失敗的時候我就不得不改唱,看了眼時間覺得有點危險,開始擔心到底趕不趕得上。 第三次失敗的時候我就開始面如死灰在心里單曲循環,我相信赤犬吃到這個玩意兒一定會讓我永沉大海,在海底為自己的手殘淚流滿面吧。 在我失敗第四次的時候,一旁冷眼旁觀的ai終于給出了一個精準評價。 “一個做棉花蛋糕都能回回大失敗的人,為什么會覺得自己能越級挑戰紅絲絨蛋糕???” 你說的對,是我飄了,是我太膨脹了。 赤犬他!根本配不上一個紅絲絨蛋糕! 他只值一個戚風蛋糕胚! 總之,大美人最后也放棄了讓我做紅絲絨蛋糕,轉而在赤犬回家前的最后一小時里,幫著我緊急搶救出了一個戚風蛋糕。 從烤箱里拿出成品的時候,我看著飛快塌陷的戚風蛋糕,笑容漸漸消失。 這根本就不是戚風蛋糕!這明明是一個戚風蛋餅?。?! ai跳到我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語氣里帶了一點關愛手殘的安慰之意。 “你翻拌手法太生疏了,蛋白消泡是很正常的?!?/br> 不!你閉嘴!我就是不會做蛋糕又有什么辦法! “沒事沒事?!边€是大美人看我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不忍心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薩卡斯基不會介意的,你要相信他。他連黑面包和白吐司都吃不出區別呢?!?/br> ……您好像若無其事地狠狠黑了一把赤犬大將啊,是我的錯覺嗎? 為了替我遮掩過去,大美人飛快地將紅絲絨液加入奶油,打發好之后抹在那個戚風蛋餅上。就這樣,在赤犬大將回家之前,我們終于做出了這個八寸的紅絲絨蛋糕(偽)。 接下來……就只能祈禱赤犬大將的舌頭真的糙到連黑面包和白吐司都分不清吧_(:3)∠)_ 幾乎是在我們剛把玫瑰花插在這個蛋糕(蛋餅?)上的時候,房門就被人打開了。大美人用一種讓我都覺得眼花繚亂的速度沖到玄關,從柜子上拿起之前備好的禮炮就是啪的一聲。 “suprise——生日快樂!” “……” 赤犬頂著滿腦袋的飄花和彩帶僵在原地,臉上難得流露出一絲近乎無奈的神色。 “???” 我和大美人面面相覷,一時想不通為什么他會露出這種表情。 下一秒,黃猿大將那因為強忍笑意而比平時多了八個波浪線的聲音從赤犬背后傳了出來。 “耶~有家室的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