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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醫生希望每個季度他們都能到德國停留最少一周的時間,尤其是治療初期,最好在德國居住三個月,這對于百廢待興的“銀之戰爭”當然不是好事。嗯……當然了,雖然“利劍”與“銀之戰爭”合并了,“銀之戰爭”依舊是“銀之戰爭”,因為“Silversword”這個名字里實際上已經包含了劍的意思,另外一種翻譯可以叫“銀色利劍”,于是郝鑫在不爽的時候總會用中文的“銀劍”去調戲郝運……郝運在和史密斯醫生談完后,并沒有馬上做出決定,而是讓郝鑫招待好這位眼科的世界權威醫生,直到離開他都沒有給出準確的答案。郝鑫心里自然是急的,這種病情拖得時間越長越是不好治療,可畢竟他們又要離開三個月,如果沒有一個妥當的安排,哪怕他強迫郝運離開,治療的過程也不會安心。所以現在看來,還是要想個穩妥的辦法才好。離開停機場后,郝鑫先去了主板那邊溜達了一圈,自從兩個傭兵團合并,主板就一直留在這里,郝鑫知道主板想要陪著自己,以彌補這些日子自己獨自承受的那些壓力和誤解,于是郝鑫又多了一個可以說些悄悄話的好基友。進到寢室,主板正在悠哉地看汽車雜志,見他進來淺淺一笑:“怎么樣?決定什么時候走?”“不知道?!焙脉熙久?,“這要看Shadow?!?/br>主板曖昧地笑:“有些時候你還是要強硬點,尤其事關他的身體,你必須做出自己的堅持?!?/br>郝鑫揚眉,當然聽出主板話里的調侃,不知道為什么,他和郝運的事似乎成了公開的秘密,基地里的老人幾乎都知道他們睡在一個被窩里,更神奇的是那些糙漢子們甚至在支持他們兩人的感情,他不理解,就算同性戀不算什么,他和郝運還有血緣關系,為什么這些人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郝夫人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為什么他就是夫人?。。????“主板,你覺得我很弱嗎?”郝鑫很正經地問。這話沒頭沒腦,但是主板卻聽懂,他搖頭笑道:“不,你除了可以靠鍛煉增強的身手外,任何方面都很強?!?/br>郝鑫挑眉。主板又說:“但是如果一個人永遠把你當孩子看的話,你們之間就出現了無法跨越的差距?!?/br>郝鑫眨巴著眼,明白了。主板看著他意味深長地笑,含糊地問道:“不過這樣就好了嗎?你甘心嗎?”郝鑫知道主板在提醒他,他依靠著鬼才的殼得到了愛情,這并不是一件可以說服自己隨遇而安的現實問題,但是郝鑫卻豁達地笑道:“如果一段感情需要契機,那么來到這里就是我的契機?!?/br>主板想了想,倒也能夠明白,如果徐峰沒有來到鬼才的身體,那么連Shadow身邊都無法接近的他又怎么產生感情?“而且……”郝鑫大喘氣后,空茫的眼望著未知的一處笑道,“我是我,他是他,Shadow曾經說過,這樣張揚而又充滿活力的我讓他移不開目光,這句話……我一直堅信著?!?/br>“你自己能夠接受就好?!敝靼宀淮蛩阍僬f了,鬼才和徐峰之間是一種無法直接宣讀于口的詭秘事件,所以每當他們聊起這個話題的時候都是沾之即過,非常小心。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郝鑫靠在門邊的墻壁上蹙著眉,然后又探頭看了一眼,說:“你幫我個忙?!?/br>“什么?”主板看他。“幫我把史密斯醫生的話傳出去?!?/br>“需要去德國三個月的事?”“對?!?/br>“你打算逼著Shadow過去了?”“Shadow不是我逼著就能去的,但是如果他身邊的人留了心接過了他的工作,面對大家的壓力他就不得不走了?!?/br>主板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點頭:“確實,看來這話最后要傳到是那幾個人的耳中了……”神棍,幽靈,彈匣,鐵塔,以及勞拉,這幾個重要人物的耳中。郝鑫感激地笑,知道主板是答應了,他松開抱著的手臂,歪頭正好看到雷神甩著鑰匙吊兒郎當地從走廊那邊走來,于是他對主板眨了下眼,轉身走了。主板又再次拿起丟在床邊的汽車雜志,心不在焉地看著,琢磨這事該怎么說才好,畢竟“銀之戰爭”的老大瞎了一只眼睛可不是什么好事,而且還要離開基地三個月,一旦處理不好,說不定就起了反效果……不過,正是因為郝鑫的堅持和主板的推波助瀾,五天后,郝運不得不拎著一大箱子的行李,帶著他家小三金上了直升機,飛向遙遠的德國……“策反我的人很有意思嗎?”在巨大的螺旋槳轉動的聲音中,郝運咬著郝鑫的耳朵,陰測測地問。郝鑫心愿滿足,一直是一副陽光燦爛的模樣,聞言扭頭親了郝運一口,笑瞇瞇地說:“有意思?!?/br>郝運歪著頭看郝鑫那滿足的小樣兒,頓時連計較的心思也沒了,摟著郝鑫的手一緊,啞聲將溫熱的氣息噴灑到了圓潤的耳廓上:“到了德國,我們首先要找一間有著舒適大床的房間……”“當然?!焙脉斡妹髦蕟柕难凵窨粗?,足足三個月的假期,不zuoai做什么?“做上一天一夜?!?/br>“少了!”“……”郝鑫豎起三根手指頭:“三天吧?!?/br>郝運嘆氣:“我會精盡人亡的?!?/br>郝鑫笑道:“我可以為你鞠躬精粹?!?/br>“……”面對亢奮過分的郝鑫,郝運難得被堵得說不出了話,最后抬手捏上小侄兒的下巴,邪笑道,“饑渴成這樣,不如我買個東西給你堵上,無時無刻的讓你爽?!?/br>郝鑫嘴角的笑終于收了一點,他覺得如果再挑釁下去,郝運真有可能用上工具,雖然他很好奇,但是一點不想用在自己身上。不過他這樣的覺悟顯然晚了,他清楚看到郝運愣了下,露出了恍然大悟興致勃勃的表情。該死!不小心竟然打開了這變態的另外一扇門!郝鑫有咬嘴唇的沖動,一邊咒罵著一邊思考對策,看看能不能把那些可能出現的怪東西用回到郝運身上,最好先搶根繩子困住郝運的手,然后牢牢地系在床頭上,接著趁他不備再把雙腿困住,嗯……是要分開捆成一個“大”字呢?還是分開捆在床頭成為一個“M”字母?哦!當然是“M”字母了!這個姿勢又好進入,又足夠羞辱,想必到時候凡事都氣定神閑的郝運也會驚慌失措吧?潤了水的眼神飄移,古銅色的肌膚上溢出一層薄薄的汗水,隱忍著,卻又羞澀著,在居高臨下的視角中,是怎么一個美妙的畫面啊~~~~“小三金?”郝鑫回神,故作平靜地扭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