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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是努力克制著才壓抑下去這種沖動。“你來……干什么?”郝運啞聲問。“看你?!焙逻\說。“……”郝運被這個“直球”打的頭暈眼花,慢了半秒才開口答道,“我很忙,這是前線,你沒什么事就趕快回去?!?/br>“這里危險嗎?”郝鑫好整以暇地問。“留下來的當地人不是很安分,每天都有數十起的sao動?!?/br>“這棟大樓應該還好吧?這里畢竟是中心,我光是進來就經過了四五道關卡?!?/br>這個話題讓郝運松了一口氣:“你知道,這是……”可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郝鑫問:“剛剛勞拉親的是誰?你嗎?”“???”“是你吧?那個男人在追求勞拉?她用你的嘴的干了什么?你沒反抗?還是說你很配合?”郝運蹙眉,不喜歡郝鑫咄咄逼人,更不喜歡自己處于下風又無法反駁的立場。郝鑫等了兩秒,深深地看著郝運的雙眼,在這個男人就快發飆之前,笑道:“那是歐盟的軍官吧?他喜歡勞拉?他……”“郝鑫,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做對嗎?”郝運終于開口了,他決定正視這個問題,否則三金怕是會越陷越深,無法回頭,到了最后,他們兩個有可能會因為這種不該出現的感情而形同陌路,這是他最無法忍受的情形。郝鑫垂下眼瞼,扇形的陰影遮擋了眼眸,好一會才開口:“對于我來說,這沒有什么錯……”“放屁!”郝運當即怒吼,一腳踹上了桌子,桌子喀拉地滑了出去,而他已經站起身,平視郝鑫,用著很輕的語氣說,“最后一次,別讓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郝鑫與他對視,相近的身高讓他的視線只要稍微移動就可以將男人的眼眸和嘴唇全部收入眼中,有一周不見了,清醒的時候看這個男人,吸引力一點都不減,事實再次證明自己的感情沒有錯,所以他說:“Shadow,我確實喜歡你?!?/br>郝運的臉瞬間黑了。郝鑫想了想,確定問題的根源在哪里,所以他說:“除非你確實不喜歡我,那么聽我分析一下,同性不是問題,對不對?血親也沒什么不是嗎?我們也不可能有孩子,就我們兩個人,單純的感情,因為感情上床,上床只是為了……”郝運黑著臉,一腳踹出去,把郝鑫踹得一個踉蹌,終于打斷了郝鑫的話。“啊……我cao!”腿上巨疼,郝鑫確實說不出話了。郝運沖前一步,又是一腳,踹在了郝鑫的屁股上,罵道:“媽的!你還有理了你???”“誒呀!??!”郝鑫被連著踹了兩腳,那可是裝了納米陶瓷的軍靴,踹的他欲哭無淚,這種教訓小孩的方法算什么???媽的!怎么動不動就上手打???郝運最后直接把腳踩在了郝鑫的屁股上,黑著臉瞪人,咬牙切齒地說:“滾!不知道自己錯了,就別他媽讓老子見到你!”說完,郝運收了腳,看都不看郝鑫,轉身走到了辦公桌后面拿出了文件,快步出了門。門被打開的時候,郝鑫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裝作什么事兒都沒有的整理了一下衣物。雖然被郝鑫踹的很疼,但是心里特爽,這種爽很難形容,就像他初中那會兒欺負暗戀的女同學,就算對方給了他一個巴掌也是心頭暗爽,特別高興因為自己讓對方可以做出與平時不一樣的表情。當然,作祟的還有心里沖撞的那股惡氣,雖然他已經承認喜歡著郝運,可有時候他也在自問,地球人類那么多,自己怎么就看上這么個家伙?死掉的那些兄弟,自己的那股仇恨,怎么能夠這么簡單的就無視了呢?所以說,自己或許真的很惡劣吧,一邊承認喜歡著那個男人,一邊用這種很自私的方法去刺激對方,甚至希望對方永遠陷入這種luanlun的痛苦中掙脫不出來,當然,有時候他也在臆想,這個男人會不會有一天能夠從親情里掙脫出來,回應自己的感情?這樣的別扭,這樣的不甘,又是這樣的期盼。其實自己也很變態啊……不是嗎?這么會自虐?但凡聰明一點的人,都會選擇走的遠遠的不是嗎?為什么自己偏偏要留下?雷神疑惑地站在門口觀望,郝鑫理著衣袖笑了:“沒事兒,咱們回去吧?!?/br>“頭兒?”雷神欲言又止。“他很好?!焙脉涡χ?,走出了門。回去之后,郝鑫又安分了幾天,和兄弟們嬉笑人生,似乎已經淡忘了心里的那段感情,過的很是滋潤。可是當時間一天天過去,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開始思念起了那個人,有股難耐的焦躁在心里蔓延滋生,讓他無所適從,所以當這種思念到達頂點的時候,他在夜里一點的時候偷偷跑上了三樓……一個鐵絲,在鎖孔里輕輕的撥弄,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郝運的房間。因為轉戰前線的原因,郝運屋里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更何況這里本來就不是他的長期住所,所以留在屋里的不過就是一兩套換洗的衣服和鋪在床上的制式用品。房間里很黑,郝鑫也不敢開燈,他站在門背后,呼吸著那股熟悉的氣味兒,甚至在質疑自己怎么可能會站在這里?只是想看看郝運是不是徹底搬走了……郝鑫這么告訴自己,他明白郝運還在這里留著房間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可是自從上次說過那些話后,他不太確定這個屋里是不是還會留下痕跡?關掉衣柜,郝鑫確認,如果不是郝運太忙而懶得收拾,那么就是在郝運心里對自己還留了余地,看不見的牽掛讓那個男人哪怕氣急也做不出決然的行動。這個時候,就算郝鑫不想,也得感謝自己身上流著和郝運相同的血液,讓他們兩人間絕不到極致,分的藕斷絲連。確認之后,郝鑫撥開一點窗簾,看著樓下的長明燈,發了一會兒神。微弱的光線穿透窗簾的縫隙照亮了屋子,屋內的黑暗被驅逐了些許,家具隱約可見。郝鑫瞇著眼,注視著身后的床,恍惚間,似乎能夠看見郝運躺在上面沉睡的畫面。這種幻想似乎是在很早前留在腦海里的畫面,睡的不安分的男人,腰上蓋著的被子險險滑落,露出了男人隱私的部分,緊翹的臀部和身上的顏色截然不同,白皙的三角印分明,那是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露出的部分,就那么大咧咧地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有股熱流在這樣的幻想中涌到了身下,郝鑫只覺得口干舌燥,明白這都是為什么。其實,對于郝鑫來說,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喜歡女人,喜歡豐滿的女人,甚至可以想象揉捏在上面的手感,讓他情欲涌動。他的性向在遇見郝運前真的很正常,而且退一萬步說,能夠讓他硬起來的男人也應該是那種白凈柔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