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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AK47刮在了墻壁上,動作不由得慢了些許。而戰場上,爭的就是這分秒的時間!郝鑫手臂輪動,匕首飛出,狠狠地刺入了第二個人的胸口,而他抓住機會合身一撞!“??!”“嗯!”接踵慘叫,三個人全部摔在了地上。此時郝鑫已經從后腰抽出了第二把軍刀,在空中一劃,只見半空寒光一閃而逝,第三個人的脖子已經破開了一道血口,被割破的氣管發出“嗤嗤”的氣聲,他捂著脖子在地上亂滾,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可這稍微耽誤一會的時間讓最后一個人從被突襲的混亂狀況里恢復了過來,他仰躺在地上,舉起AK47瞄準郝鑫,就要扣動扳機。“呃!”一聲悶哼。勞拉從天而降,一腳踩在他胸口,同時輪起修長的大腿將機槍踹飛了出去,郝鑫甚至聽見了肋骨斷裂的聲音。勞拉再一彎腰,用手槍的槍柄狠狠一砸,士兵腦袋一歪,暈了過去。這場戰斗完成的很順利,沒有驚動任何人。在勞拉疑惑目光中,郝鑫彎腰在每個人的身上補了一刀,然后將暈過去的士兵扛在了肩上。比起解釋,他如今更在意這個身體的各項數值,剛剛一番戰斗,或許力量沒有原先那么大了,可是卻非常的靈活,爆發力也極強,他可以從彎腰下蹲的姿勢輕松跳起刺向敵人,也可以在半秒前橫切刀鋒下半秒就變成向下劈砍,就像是機器一樣,只要大腦做出指令,身體就會瞬間做出反應。“就像是一個寶藏!”將人扛進一間早前已經被搜索過的空屋后,郝鑫如此下了定論,這個身體的大腦儲藏了大量的軍事知識,而且還有著一副極有開發力的身體,所以,如果是這個身體的話……郝鑫覺得即便殺死了Shadow也并不是無路可走。郝鑫將昏迷的士兵牢牢綁在了椅子上,然后就癱坐在了地上,手腳發軟,勉強撕開衣服一看,果然腹部纏繞的繃帶又紅了。勞拉嘆了口氣,走過來看了一眼,低語:“藥在之前的房間,等我去拿?!?/br>郝鑫抓住她的手,搖頭:“別,太危險了?!?/br>“你為什么動手?我們明明可以躲開?安全的……”勞拉看著昏迷的士兵問。“我需要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是不是要在這里設立據點?他們的武器裝備?他們進攻這座營地的目的?以及,Shadow的行動是不是已經被他們掌握了?”“Shadow?你不是一直叫他叔叔嗎?”女人的關注點總是那么奇怪。郝鑫卻愣了一下:“什么?我叫他什么?叔叔?”勞拉勾起嘴角,亮出牙齒,用中文字正腔圓地說了兩個字:“小叔?!?/br>“?。??”郝鑫膛目結舌。☆、奪回失地第七章早上八點,喧鬧了一夜的槍聲終于變少,只是偶爾會從遠方飄來一些零散的槍聲。政府軍失去了西邊的營地,雙方以道林街為線,一邊緊張地對持,一邊休整。很不幸,郝鑫如今藏身的位置距離反叛軍的大本營很近。就此,勞拉抱怨過不止一次,認為不該聽郝鑫的話,而是應該在戰爭爆發時就往東邊跑。至少現在他們會受到庇佑,安全地觀察局勢。相比前勞拉的不安,郝鑫其實更習慣于這樣的環境,在戰場上,如果無法在最安全的大本營里,那么就要在能夠看見敵人的地方,所以,天蒙蒙亮的時候,郝鑫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處建筑物潛伏。天空飄著毛毛細雨,地上愈發的泥濘,墻壁上長滿了青黑色的青苔。大部分反叛軍都躲在了屋子里,只有幾名士兵在街道上流竄,反復進出民居試圖再找點值錢的東西。一名年邁的老人被粗魯地推出了自己的家門,年輕的反叛軍還在老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得意地轉著手里的金項鏈,老人從泥濘的地上爬起抱住了年輕士兵的腿,在哭嚎著什么,年輕士兵用槍托砸破了老人的腦袋,揚長而去。郝鑫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無論是對可悲的老人,還是曾經的雇主軍隊,都是心如止水。在戰場上,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他管不過來,亦不可能去管。視線飄開,落在百米外的一扇窗戶,那里掛上了一根米色的布條,應該是才掛上,還沒被雨水打濕,當風刮過的時候,布條迎風招展。郝鑫起身,貓著腰從樓房的另外一邊滑了下去。雙腳落在地面時,他的身體晃了晃,花費了更多的精力才站穩。穿過一條狹窄的巷道,郝鑫停在了一扇窗戶前,他將布條扯下,翻窗進入,瞬間就感覺到了屋子里的氣氛不對,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他將槍握緊,放輕的腳步……“嗚嗚嗚……”用槍管推開一扇門,里面傳出了痛苦的喘息聲。被俘虜的士兵依舊被捆綁在座椅上,只是如今已經成了血人,遍體鱗傷,身上幾乎看不到任何一處完好的肌膚,混著血液的尿液從雙腿中間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兩柄蟬翼般纖薄的小刀插在士兵的心臟和雙腿中間,嗡嗡顫動。勞拉靠著墻壁好整以暇地擦著手,見他進來勾起嘴角笑了笑。郝鑫蹙眉:“你做什么了?”“嚇唬嚇唬他?!眲诶f。“說了嗎?”“沒有?!眲诶D了下補充,“不過你把他嘴里的布條取了,他就會說了?!?/br>“你是讓我問?”“當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打聽什么,而且……他不會英文?!?/br>“我也不……”郝鑫突然閉嘴,明白了勞拉的意思,似乎這個身體會說當地的俚語,可問題他也不會。接下來怎么辦?這么想著,郝鑫扭頭說道,“你先出去,這里隨時會有人來?!?/br>勞拉站直身,邁著修長的雙腿向門口走,就像T型臺上的模特,可士兵看著她的眼神卻像是在看魔鬼。門在身后“咔噠”關上。郝鑫走到了勞拉之前站著的地方,給自己點了支煙,蹙眉深思,這里是安全區,紅外線絕對不會探查到的區域,他需要抽支煙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么做。士兵在面對他時的神情截然不同,目光里閃爍著渴求,似乎讓他把嘴里的布條解開,他好將一切都招了,就算是死也痛痛快快。一支煙燃盡,這個身體完全不適應尼古丁的反應,腦袋愈發地昏沉了。甩了甩腦袋,郝鑫走上前,從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在士兵驚恐的目光中,將刀尖從下顎斜上刺入,橫切,士兵的身體就軟了下去。如果這個問不出答案,那就再抓一個會說英文的俘虜,何必為難自己?勞拉對他的做法感覺到有些意外,但是卻什么都沒問,只是沉默地看著他將衣褲的袖口收束繃緊,再次從窗戶翻了出去。抓一名俘虜并不難,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