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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申棋懨懨地說:“也不是在意, 就是有點失落?!?/br> 說好的一百二十萬呢, 嚶。 不過申棋也想通了, 賺錢這種事, 臨時抱佛腳是不行的, 需要日積月累。從今天起,她要每天都努力——拜錦鯉! 臨時抱佛腳不行, 她天天抱總可以了吧?佛腳抱不到, 她還有家養1500錦鯉呢?這事求小助, 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說做就做, 申棋打開手機,在朋友圈發了一張剛才在會場拿著獎杯和沈媛的合照——轉發錦鯉! 正在和艾米兒吃零食的沈媛接到手機提示,打開一看,見申棋居然單發了她們兩人的合照,頓時非常開心,點了一個贊。 今日份的錦鯉轉發完畢,申棋正要跟賀北笛談工作,電話卻響了,是個不認識的號碼。 “喂,你好?!鄙昶褰勇?。 聽到對面的聲音,申棋一怔,隨即又皺眉。 “是,所以呢?” 突然,她眼睛放光。 “所以?” 對方不知道又說了什么,申棋突然興奮地道:“好的沒問題,我現在就過去!” 掛了電話,申棋激動地道:“北鼻,我們去新發路961號,現在立刻馬上!” “……好?!币娚昶逯?,賀北笛有些擔心,“出什么事了嗎?” “沒有,好事,到了再告訴你!” 說來就來,1500錦鯉可太厲害了! 申棋好像一下子非常開心,之前的陰霾散去,眼中的星辰再度絢爛起來。賀北笛沒來由地松了口氣,剛才有些低迷的情緒也隨之散去。 新發路961號,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S市最大的一家信托公司,申棋來這里干什么? 到了信托大廈樓下,申棋利落地下車,卻對賀北笛道:“我馬上就回來,你在車里等我就行?!?/br> 賀北笛看著申棋帶上帽子和口罩,小跑著進了大樓,門內似乎有人專成來接她,是個男人…… 賀北笛油然而生一種警戒感。 這么高興,就為了見這個人?是誰??? 男人的長相普普通通,但很年輕,可穿著打扮像賣保險的,臉也沒有自己長得好看,這樣一想,他心里莫名踏實了些。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申棋從樓里出來,那個男人居然還特意送申棋到門口。女孩子眼睛里的笑意都盛不住了,明明剛才還垂頭喪氣,突然就開心得像中了彩票。 四代目下意識地皺眉。 “王經理,謝謝你通知我?!?/br> “沒什么,申小姐,這是我的工作。關于信托的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隨時問我?!?/br> 申棋點頭,隨即又道:“對了,聽您的意思,這筆信托是季先生四十年前建立的,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季先生的后人依舊在定期投入資金是嗎?” “是這樣的?!?/br> “那麻煩您通知季家人,這份協議已經可以終止了,今后都不需要再往這個賬戶匯款了?!?/br> 王經理一怔,“您確定?” “我確定,這筆錢已經不菲,足夠償還當年的恩情?!?/br> 當初二代目許了季家未來一半的家產給她,她本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二代目季彥行發達之后,居然成立了家族信托,專門撥出一項來,并叮囑季家后人五十年之內每年要按百分比存一筆可觀的數目進去,等人來領取,還勒令季家子孫絕不可擅自動用這筆錢。 當然,他們也沒有權利。二代目治家有方,不管是旁系親戚還是直系子孫,都不敢違背他的遺囑。 季彥行言出必行固然可貴,難為季飛揚這個孝子,居然也十分聽話,每年定時定點的存錢,以至于申棋拿到這信托后,對里面的數目驚訝得不行。 早知道有這筆錢,她還工作什么?養老算什么,當一只雙面撒鹽的咸魚都夠了。 她決定以后每個月都買十箱VE清涼茶在微博轉發抽獎,免費做代言,支持二代目的后人! “好的,我會通知季先生,”男人道,“事實上,這筆錢的期限已經快要到了,如果再沒有人來認領,我們也無權繼續管理,會以您的名義代為捐獻?!?/br> 申棋頗為感慨,“季彥行先生是個重諾之人?!?/br> 二代目實在是太講義氣了,她都快感動哭了。 “是啊,這份合同還是我父親年輕時簽下的,交到我手里的時候,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辦,畢竟這聽起來太不可思議了?!?/br> 申棋好奇地問:“我還是不懂,你們是怎么找到我,又怎么能確認我的身份呢?” 畢竟連她自己都拿不出什么證據來,當初的身份也早就沒有了。 “是現在的季先生給了我您的聯系方式,讓我們找您試試,他說他也不確定,要看您是否知道當初季老先生設置的保險庫密碼?!?/br> 密碼是申棋第二世的姓名和生日,她當然知道。 而這位季先生,申棋心里有數,多半是季飛揚。 想起當初茶棚邊的憨厚少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自己開一個茶水攤,如今后人已經成了食品行業翹楚,而且一樣有人品,重承諾,雖然傲嬌了點吧……申棋頗為感慨。 積善之家,好人一生平安,看來季家的好日子還在后頭。 “阿嚏!” VE大樓內,季飛揚突然打了個噴嚏,引得助理的關注。 “季總?” “沒事,”季飛揚得到信托中心的消息,得知那筆錢終于被人領走了,心里也是松了口氣,“沒事,只是覺得安心多了?!?/br> 當初父親留下這筆賬,他不敢違背,但心里卻也起過不平。季家這些年賺了不少錢,那個賬戶如今資產相當可觀,卻一直無人領取,問父親,父親也不說,只說是一位舊人的分紅。 如今維益集團越做越大,已經不是他可以隨便動用資產的時候了,這個承諾對他而言也成了累贅,如今終于可以喊停,他自然是松了口氣。 季家終于不欠別人的了。 不過他心里也非常震驚。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提醒信托公司,沒想到申棋居然真的知道密碼! 就是說,她確實和父親當年的“合伙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