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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我們怎么不知道?” “抱歉,這個需要你們和節目組去溝通……我也只是根據要求的數量把服裝帶過來?!?/br> 這邊的爭執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主意。 不一會兒,厲導的助理從后面趕過來:“怎么回事?厲導走不開,讓我過來看看怎么了?” “林助,厲導明明說過我們的節目可以上,你當時也在現場的!”周心蕾立刻上前理論。 “是呀,出什么問題了?” “他們沒拿我們的服裝?!?/br> 工作人員也很尷尬:“我們真的收到通知說這個節目不上了,車子空間有限,所以才沒帶?!?/br> 林助頓時怒了,節目上不上導演居然都不知道?還有人背著導演發通知? 工作人員再三保證:“真的有通知,你看你看,我手機里還有記錄,是上頭的命令,我們頭兒直接轉發給我的?!?/br> 林助接過來一看對面的名稱,臉色瞬間微妙。 周心蕾萌生不詳的預感:“林助?” “是鹮樂平臺的陳總?!?/br> 周心蕾不認識這個陳總,但是都已經說了是平臺方的人,那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是有人鐵了心要搞她們了。 “林助,現在怎么辦,你們不能言而無信,我的隊員們都還在等著換裝?!?/br> 林助安撫道:“你們別急,厲導是個守承諾的人,他答應的事從沒有變卦的,你們的事厲導和上面溝通過,這件事應該是高層之間的溝通出了問題。這個陳總是剛調過來的,可能還沒有明白狀況?!?/br> 沒明白狀況就瞎指揮?忽悠誰呢? 這種情況,任是在娛樂圈混了許多年的周心蕾也感到不平,要費力氣控制住自己才能不遷怒無辜的林助理。 “這樣,”林助對工作人員道,“你立刻叫人去取服裝,我們安排這一組最后上,應該來得及吧?” 工作人員卻一臉不愿意:“我?我一個管衣服的,我能叫動誰呀,這得節目組和我們頭兒溝通才行呀,我離不開的,不行不行……” “蕾姐,怎么了?” 因為一直等不到人回來,申棋從試衣間出來看情況。她聽周心蕾和林助理說了大概情況后,眉毛微微皺起。 申棋一回頭,指著工作人員道:“你,立刻給你們頭兒打電話,跟他說你工作上出了重大失誤,這邊決定立即終止和你們合作。這里沒你的事了,你走吧?!?/br> 工作人員怒道:“你是誰,你憑什么代表節目組說話,你又憑什么開除我?” “不走?那就解決我們的問題,把這邊的工作交給別人,然后立刻去取我們的服裝,否則,接下來誰也別想繼續了。我們這一組問題解決不了,后面大家都等著吧?!?/br> “你……你怎么這樣?節目組不會由著你胡鬧的!” “對,我就是胡鬧,我胡鬧難道還要跟人打申請?好笑?!鄙昶逅Y嚨赝巫由弦蛔?,長腿一伸,把門一腳踢關上。 工作人員滿臉通紅,連林助也有些慌了,他趕緊說和道:“申棋,你冷靜一下。還有你,你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現在趕緊去取服裝?!?/br> 工作人員何嘗不知道這是高層起了分歧,他原本想裝傻充愣躲事,卻被申棋蠻橫地逼得沒辦法,只好答應去和上級聯系。 那人一走,周心蕾擔憂地看申棋:“他那態度你也看見了,有人故意要惡心我們,他能真去取服裝嗎?” “不指望他,服裝的事我們自己想辦法?!鄙昶逭酒鹕?,道,“林助,厲導說話算話吧?” 這是要確認她們到底能不能上臺了。 “厲導的人格我可以擔保,他答應你們就一定能做到?!?/br> 而且他們也真是按著十四個節目來準備的舞臺,申棋上不了,他們反而麻煩。 “那好,你去忙吧,服裝的問題我們自己解決?!?/br> 周心蕾一怔:“你?” “手機借我?!?/br> 申棋沒管身后驚訝的兩人,轉而走到角落里撥通電話 “喂,哪位?”對面傳來男人分寸感極佳的聲音。 “北鼻,你在哪兒?!” “……”賀北笛咬了咬牙,才道,“我正在員工通道,馬上就要進場了,怎么,你們節目提前開始了?” 公演這種事,賀北笛不到現場確認一下總是不放心,所以早就跟申棋說了他會來。 “你先不要進來了?!?/br> 賀北笛一怔,卻聽申棋道:“你現在立刻,去外面最近的那家商場,買六套衣服,按我的要求……” 申棋把內容吧啦吧啦一說,賀北笛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也知道是出事了。 “尺碼怎么辦?” 現在可沒時間統計每個選手的尺碼。 申棋卻道:“褲子要小一點的,上衣……就按你的來?!?/br> 賀北笛:??? 申棋掛了電話,沈媛等人也來到她身邊,個個面帶愁容。 “怎么辦,琪琪,我們不能上場了嗎?”艾米兒也大概明白了事態,向來充滿活力的她這會兒喪喪的。 “我們要上場,稍等一下,服裝馬上就來?!鄙昶灏矒岜娙?,“我們為了今天努力了這么久,誰也無權剝奪我們上臺的權力?!?/br> 這首曲子風格魅惑性感,之前造型師為她們搭配的是一套小吊帶和皮褲,能盡顯姑娘們的好身材,但是也未免過于火辣,有賣rou的嫌疑。沈媛就抱怨過這個造型不好看,不高級,透著一股夜店風。 性感分很多種,最高級的性感是像一根羽毛撩在你心上,一個眨眼都能調動你所有的感..官。選手年齡偏小,而且這個節目女粉多,過于成熟的風格不但選手駕馭不了,觀眾也不是很接受。 不一會兒,賀北笛出現在后臺,手里拎著五個大包,看起來就像陪女朋友和岳母逛街的可憐女婿。由于走得太匆忙,他額頭沁出了些薄汗,劉海粘在額頭上,為平日里古板造型上平添了幾分親和自然。 沈媛等人立刻圍過去,她們也不是第一次見賀北笛,但是除了沈媛,其他人還不知道賀北笛既是二嬸的經紀人,也是二嬸的老板。 艾米兒好奇地翻了其中一個包,拿出一套男士西服,皮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