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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秦安君快多了!他這么一會的功夫,就已經給第二卷修改了八十多字!要侯爺給出八十多萬金,侯府還不得搬空了錢庫???再想想這才是第二卷,往后的曰子,可怎么過??!□作者閑話:今天閨蜜結婚,中午去吃喜酒……372拆不韋的臺372拆不韋的臺偏偏呂不韋現在想的是:如果他能跟迷谷的主人認識,憑他的能耐,還抵不過一個毛頭小子?毛頭小子是誰?就是李季陽??!因為他覺得一個能弄出這么大排場的人,肯定注重享受,李季陽那樣的小子知道什么是享受么?想到他送給宮里的那些奇珍異寶,呂不韋就覺得李季陽是個敗家子!李季陽跟韓非聊天,每次見面都行色匆匆,真的沒在一起聊過,如今倆人坐在一起聊天,李季陽發現韓非并不善言談,但是說到專業眼睛都放光!等到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迷谷之主改了他的好多地方!上千字!呂不韋一口氣差點沒上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一個農家打扮的小子也上了臺!呂不韋趕緊讓人將他扯下來:“你什么人?”“我是咸陽郊外劉家村的人?!毙∽与m然是一身短打扮的農夫樣子,可身上干凈,說話也有禮貌:“我聽說這有一本奇書,想起一個故事?!?/br>“想起什么故事都沒用!”扒拉他的打手不耐煩的推了推他:“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上去的嗎?”“我怎么就上不去了?”劉家小子不服氣:“我也是在學堂念了六年書的人!”“呦!”打手都笑了:“就你,還讀書?”一個農家小子,還讀書?能認識自己的名字都是祖上積德了!“當然了,我在李家學堂學了六年,記得先生第一個教導的就是‘刻舟求劍’的小故事……?!边@位很快說了一下“刻舟求劍”的小故事:“我覺得這個故事很好,應該被記載流傳,想豐富一下此書內容?!?/br>“這不可能!”呂不韋吼了一嗓子。眾人都看向了他。呂不韋尷尬的清了清喉嚨:“這位小伙子,不能瞎說,你這是什么時候聽說的?”“六年前??!”劉家小伙子很是直白:“我們那里一個學堂上千個孩子都知道?!?/br>呂不韋腦袋嗡的一聲!他記得,他的書里頭,就有這個故事!還被他夸耀了一番,那個門客只求財,說他是從一個老翁那里聽來的,而且老翁已經經受不住饑荒去世了,而他想給自己買個小莊子,安置家小,他聽了此事后,給了他一個小莊子的房契和地契,以及田契,金銀若干,讓他帶著一家老小去了莊子上,并且派了人守著,不放他們出來,經過一年的時間,才逐漸相信這個人是真的只想過太平曰子,連他兒子他都沒跟說過這個小故事。后來他們家失火了,一家子都燒死了!呂不韋更加相信這是老天爺都在幫他的忙??!于是他就將這個小故事,自己署名了!他雖然沒有多少寫書的才華,可是他手下有才華的人不少,一人一點,積攢起來就夠一本書了。其實呂不韋錯了,他這樣湊出來的東西,只能算作“雜家”。雜,基本意思是“非主流、非標準”,地位附屬、性質不正。他這本書一開始就不是什么巨著,只不過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妄想跟韓非的法家巨著相提并論。結果就東施效顰了!現在更是爆出了抄襲的事情!呂不韋的老臉??!在這萬眾矚目的時候,丟了個干凈!“原來還抄襲了別人的東西?”凌夷聲音不大但是卻讓人都能聽得到:“書上說,是呂相國自己寫的,怎么,六七年前就有了這個故事?”“何止六七年前??!”一個掌柜模樣的人撇嘴:“十年前就有了這個小故事,當時李家小學堂就有這個故事,先生講的很清楚,這是一個老人講的,他們覺得好,就記了下來,交給我們了,當年我還是李家小學堂的學生呢!”他這么一說,那些看熱鬧的人里頭,起碼有上百個人都說自己聽說過這個故事!甚至還有拿著書籍的人,給人看書籍上記載的這個小故事!“這不可能!”呂不韋死鴨子嘴硬:“很多人都看過本相國的書,這只能證明本相國的讓人嫉妒了!流傳甚廣!”“拉倒吧!”偏偏,這個時候,涇陽君來了!老頭兒身邊跟著一個十幾歲的翩翩少年郎,還有兩個四五歲的小娃娃。“見過涇陽君?!?/br>涇陽君是個老人了,八十來歲,大家見了他都給讓路,見禮。“這個小故事,早在七八年前,就已經有人說過了,連老夫十幾歲的嫡曾孫,幾歲的小曾孫都知道!”涇陽君老當益壯:“呂不韋啊呂不韋,你沒有那個本事,就別跟人韓非學寫書,看看你寫的都是什么東西?讓人改了多少個字?你賠得起嗎?”呂不韋一噎:“臣……臣一諾千金!”“那你就諾吧!”涇陽君這個氣啊,轉身帶著嫡長曾孫和兩個小曾孫就走了。別人呂不韋可以反駁,但是涇陽君是貴族,又是宗室,他說的話,具有一定的信任度,大家這次再也不聽呂不韋的狡辯了。“還當呂不韋是多么厲害的人,結果全靠抄??!”“一個商人能寫出什么?”“怪不得一連兩天都有人上臺去改動……?!?/br>呂不韋正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擂臺又有動靜了。“我可不管呂相國是抄的還是偷的,我寫了這么多字,呂相國,該給點金子了吧?”凌夷站起來丟掉竹簡,舉起刻刀:“不是我不想寫了,而是刻刀卷刃了……?!?/br>“多、少、字?”呂不韋眼睛發花的問。“一千三百六十五個字……?!笨词乩夼_的人掐著嗓子報數。呂不韋眼前一黑,徹底暈死了過去!擂臺一陣慌亂!幸好有很多人重視此事,羸政也在不遠處,很快就將昏死過去的呂相國送到了文信侯府,而凌夷則是將韓非送到了韓家,順便在韓家做客。李季陽帶著人回到了自己的秦安君府,不意外的看到了早他一步到家的羸政。“今天賺了多少???”羸政喝著石榴汁,這個他挺喜歡喝。以前他不喜歡,是因為籽兒多不方便吃,現在喜歡了,是因為不用他掏籽兒了。“好多??!”李季陽笑嘻嘻的湊過去:“就是不知道呂相國能不能支付得起,”“他不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說了嗎?一字千金?!辟o李季陽倒了一杯石榴汁:“他要是敢毀約,恐怕這么多人也不會放過他,好不容易好了點名聲,如果他不能實現諾言,那可就好看了!”“你說他這樣何苦呢?”李季陽就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