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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德才一把將人甩到跟前,瞇著眼冷道:“敢放我飛機?好大的膽子!”青年揉了揉被握得發疼的手腕,垂頭不搭嘴,這副無視的姿態更是惹怒了羅德,他走前一步擰著人脖子逼他抬起頭來,劍眉一挑,怒極反笑:“伊佐老師,這是你第幾次欺騙學生了?為人師表就這么不守信用?”那青年皺了皺眉,這才抬眸看他,但那眼神卻像是看無理取鬧的小孩兒一般,他抿了抿唇,慢慢說道:“羅德,你先放手。我不去自然有我的理由?!彼焓峙牧伺哪氰F鉗子,誰知這下更惹怒了羅德,只聽見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聲音也高了一度:“理由?是你又是欠cao了吧?”“羅德,你年紀不小了,該注意你的禮儀?!?/br>“禮儀?cao你的時候怎么沒跟我說注意禮儀?”夾雜著怒氣和情欲的眼眸不懷好意地逼近,羅德緊緊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將他拆皮吃rou吞吃下腹,讓他融入自己的骨血,再也不能跑掉。這股又愛又恨的感情已經在他心里縈繞了許久,從他十六歲那年見到伊佐開始,便日漸加深。歲月并沒有沖淡這份執著,反而讓之成為濃稠扭曲的獨占欲。面前這人是他的家庭教師,也是他父親好友的遺腹子,名叫伊佐,是個難得一見的東方人,有著一頭如墨般的柔順秀發,白皙細嫩的皮膚,以及那一雙讓他十分迷戀的,總是帶著一點冷淡的烏黑眼眸。伊佐只比他大了十歲,待人彬彬有禮,甚至有種過度的客氣,然而只有他知道,這人也是會發脾氣的,在他需索無度、無理取鬧的時候,平日大家眼里的好好先生便會皺著眉頭,壓低了聲音來說教他,那副隱忍卻無可奈何的表情更縱得他性欲旺盛,直往那處無人知曉的雌xue里射進更多的jingye。他的老師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雙性人。這個秘密只有他知道,年少的他用此要挾老師和他發生關系,后來年歲漸長,他也多次為此道歉,只是當時的行徑太糟糕了,后來怎么彌補都像是有心施舍。然而奇跡一般,他的老師居然沒有借此遠離他,不知是處于報恩還是什么,這些年來一直都留在羅德家,末世前是作為大哥的助理而工作,末世后便正式神選,作為副祭師而存在。“放……唔……”伊佐的小聲掙扎都被吞沒在急切的吻里,羅德扣著他的腰和手,逼著人仰頭接受他的侵占。懷里的身體那么纖細,細到他覺得彷如女性一般,羅德幾乎所有的經驗都是和伊佐得來的,只有僅少數的幾次有逢場作興,他總是覺得老師才是最適合他的,無論是身體的觸感,氣味,還是敏感度。“老師好甜。喝了果酒?”羅德意猶未盡地在他唇邊舔了舔,眼眸深邃,其中隱隱有yuhuo跳動。“一點……唔……你別……”懷里的人被他輕易地剝開了衣裳,露出白皙纖瘦的上半身,胸膛上兩朵一望而知就是開發過度的紅櫻微微發腫,仔細看的話還會發現有牙印,這些都是羅德的杰作。他會在老師身上留下各種印記,雖然是在衣服遮住、無人知曉的地方,但他就是樂此不彼。羅德一邊在肩膀上印下新鮮的齒印,一邊探手到后頭揉弄著伊佐的后臀,他聽見懷里人哼哼了兩聲,很快就被情欲所征服,卸去了剛才一本正經的盔甲,擺著腰身,像是得不到滿足的貓咪一般在他腿上蹭動。“唔……羅德……”本來冷冰冰的聲音也因此變得艷色,濕噠噠的,莫名的性感,他知道老師已經離不開他了。這副被他開發成熟的身體,又敏感又yin蕩,是他將東方人難得的柔軟和雙性人天性的強欲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變成獨一無二的,專屬于他的風情。況且,老師還是他的配對者。成為神選之人后,羅德莫名的抗拒,他向來自由慣了,成年后沒按照父親的期望學法,也沒有跟隨哥哥的步伐從政,而是懶散地盤下一個武館,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切磋經營。然而當他知道老師是他的配對者時,開心得幾近瘋狂,二話不說就加入了軍部,仿佛之前的抗拒沒發生過一樣。大家都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羅德少將唯一的命門便是伊佐,他對伊佐可謂俯首帖耳,就連軍令都沒有這么服從。然而私底下卻正好相反,羅德在這段關系中處于制高的地位,譬如現在,他咬夠了以后,便拍著人酡紅的臉,命令道:“舔!”“唔……羅德……”伊佐瞇著眼看他,紅紅的眼眶,睫毛都被汗水潤濕了,早就沒了往日刻板的表情,他舔了舔唇,又軟著聲音叫了兩次,見羅德不為所動,只好乖乖地跪了下來,用臉頰蹭了蹭那處明顯的隆起,細細地,馴服地呻吟:“啊……唔……想要……”“舔濕了就cao你?!?/br>羅德順了順他半濕的頭發,他很喜歡這種柔軟發絲穿過手心的感覺,又纏綿又依戀,因此他也特別喜歡讓伊佐給他口,每回開始之前總要來這么一次,完事之后也讓他舔干凈,仿佛儀式一樣。密閉的空間里響起了皮帶松開的聲音,伊佐熟練地用嘴解開了扣子,先是隔著外褲舔了一圈,等那布料潤濕以后,才支起身子一口氣扯下了內外兩層阻隔,直接含住了火熱的rou頭。“唔……嗯……”羅德輕輕順著他后頸,微微挺胯把rou物往他嘴里送,伊佐的口技很好,知道若即若離地吮他,又適時地給他深喉,仿佛真正進入了蜜xue一樣,收縮著纏吸柱身,然而那里卻比rou壁濕潤,不時還會用舌頭給他掃撥,爽得他克制不住低喘了幾聲,挺動的動作也加重了幾分。“嗯……嗯……”伊佐跪得腿麻,雖然下頭是厚厚的地毯,但昨晚兩人太瘋了,他幾乎是跪著給人cao了一晚,直到現在走路都直不起來。對此伊佐并沒有埋怨,對他而言,這些痛楚反而是被需索的證明。就像現在這樣,感受著他從小帶大的小狼狗在他嘴下興奮勃起,連這么私人的情緒都被他掌控調動,這種無上的親密感讓他十分滿足,滿足到,即便這人終究是要娶妻生子,和他漸漸遠離都無所謂。此時此刻,他還是我的。伊佐今天是刻意不去赴約的。他明知羅德會生氣,然后會變本加厲地懲罰他,卻依然一聲不吭地放了他飛機。今晚的宴會他本來也不用出席,法務大臣于他,是恩人,也是個親切的長輩,但對他并不親近,這些家族的場合一般不會叫他,是他厚著臉皮要跟來,就是為了能盡早一秒看他小狼狗生氣的表情。啊,果然是太美味了。羅德推門進來那一瞬間,幾乎是立刻就鎖定了他所在的位置,那野獸一樣的眼神,里面滿是讓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