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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沉沉哼一聲,漂亮的股肌用力往前一聳,rou貼rou的碰撞聲掩蓋在愛德華嘶啞的尖叫中,拉開了縱欲的序幕。在門外靜候的侍從們沒敢敲門,雖然離出發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在他們心目中向來嚴謹守時的愛德華祭師這回算是破了例,不但前兩天稱病沒出席,就連今天,好不容易答應了要去白塔,也遲遲未見。發生了什么?聽說祭師的配對者這幾天似乎也沒出現,難道是……?不不不,不是說他們不對盤?連在同一個場合都不說話嗎?但是里頭……似乎隱隱有些什么可疑的喘息……門外的四位侍從也是從軍隊中選拔的,訓練有素也耳聰目明,隔著這門板厚重的本來他們也聽不清什么,只是此時此刻,這門在規律地震動,起初是微小的,后來便越來越重,像是那頭有人抵著它在做著什么。而房內,更是一片春色燦爛。戰場從門前的地板轉移到門板上。斯曼就著正姿干了人一輪,覺得不得勁,又見愛德華斷斷續續地念叨著門外的侍從們,斯曼心里一酸,記起跟在他身邊的都是一些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莫名地醋意橫生,揪過一邊的腰帶將人前頭綁住,也不管他呵著氣要吻,一把將東西抽了出來,提起他的手臂便把人拎到了門邊。“趴好!”他僅僅說了這么一句,便兜著人后腰,又重新聳了進去。愛德華被激得一下粗喘,手拍在門板上,被cao順了的后xue咕嘰一聲吞沒了粗大的東西,飽滿的囊袋連著粗糙的恥毛打在他后臀上,男人像是泄憤一般咬在他左肩膀,身下的力度更是毫無節制。“啊……慢點……啊……”門板被撞得悶響,他也顧不得去想門外的人如何想象,只知道身體里的快感鋪天蓋地,洪水般將他理智吞并,讓他不顧姿態,嘴上說著不要,卻搖著臀向身后的人求歡。“啊……唔……斯曼……”明知這里隔音很好不會漏出去,他還是刻意壓低了聲音,這隱忍的風情讓斯曼更為暴怒,他重重地扇了人臀rou幾下,咬著牙命令:“叫爸爸!”“唔……”愛德華被撞到了身體里最舒服的一點,他只覺得里頭失禁一般流出水液,腿軟得更是站不住,然而前頭卻被狠狠綁住不得安生,他略略猶豫了一下,便被情欲擊潰了矜持,半喘半哼得叫道:“爸爸……唔……爸爸干死我……啊……”“還有呢?嗯?”他聽到身后的人沉沉地笑了,胸腔的震動從相接的地方傳來,他們合二為一的時候似乎連情緒都共享了,這個認知讓他更是忍不住濕了幾分,滑落的手在門上留下汗濕的痕跡,他閉上雙眼,獻祭一樣扭扭臀,嘴上同時軟道:“干我……唔……爸爸快讓我懷上小獅子……啊……啊……啊……”頭發被狠狠揪起,愛德華不得不頭部后仰,身體被迫彎成一道弧線,體內的斯曼比任何時候都要兇猛,那撞擊的頻率連他都心驚,覺得骨頭都要被撞碎了,啪rou聲沉悶有力地快速響起,他被頂得不斷撞在門板上,隆隆作響的幾乎是拆遷一樣。“啊……啊……爸爸……啊……”小腹酸脹得毫無感覺,他甚至不敢低頭看那被頂撞出來的形狀,身上的汗水層層下滑,他濕透了,從頭到腳,腳下是兩人的汗液混著他的愛液,小小的水洼不斷變大,他們一路弄濕了地板,像是發情期的野獸一樣,毫無顧忌不分時辰地瘋狂交合。然而他內心的不安卻漸漸被安撫了下來。斯曼向來不善言辭,只是一味有勇有力,所以那時他才這么得他歡心,因為他聰明,懂得審時度勢,也懂得如何用斯曼喜歡的方式去表達,更別提說,他本身就長得是斯曼喜歡的模樣。未長開的漂亮少年,卻有著超出年紀的成熟,斯曼看得出那副害怕的表情是裝出來的,明明是只小野獸卻硬要裝兔子,他見過很多俘虜,卻從沒有一個讓他一眼就動心。有趣,這個少年應該能扛得住我……至于后面的省略,他也只是在心里稍稍想了想,畢竟人太小了,他也下不去手。然而轉眼就這么多年,他們分別過又重逢,兜兜轉轉,他本想給這兔子一條光明大道,誰知又纏了回來。那就怪不得我。斯曼不懂什么深情表白,他心里頭只有一個最高的認同,那便是和喜歡的人生兒育女。“爸爸……啊……前面……”他聽到身下人嘶啞的哭腔,驀地心里一疼,手臂一緊,將人提在身前,探過頭去親了他幾口。“嗯?小兔兒要去了?”“嗚……爸爸……解開……啊……”愛德華哭得眼睛都腫了,并不是他想哭,生理淚水不斷冒出,他只覺得被這男人cao淚cao射甚至cao尿都輕而易舉,仿佛身體是屬于他的,隨他開開關關,根本由不得他自己。而麻痹的下身像是化了一樣,腸道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抽搐發顫,偏偏他的出口又被堵住了,這過多的積累都讓他快要崩潰了,甚至覺得要從身體里爆了出來。斯曼見他這么可憐,想著這幾天自己的確是禽獸,便放軟了動作湊過去啜了他幾下,大手摸索到那處打結,一下就扯掉了。“啊……”誰知這下解放讓愛德華措手不及,直直噴射了許久,稀薄的jingye射在門板上,回流打在兩人身上,很快就滿起一股麝香的味道,高潮讓愛德華收緊后xue,連身體也繃得緊緊的,連帶著夾得斯曼一陣舒爽,擼著人rou物的手也重了些,像是擠奶般搓了幾下rou頭。“唔……啊……”“尿出來,嗯?”斯曼還嫌不夠,邊聳動著腰身邊下流地誘哄。這幾天愛德華什么癡態都被他玩出來過,只是這點他最為羞恥的,因此斯曼從不放過,每回cao到一半便開始反復提醒。“啊……唔……不行……啊……慢點……干穿了……啊……”不聽話的小兔兒自然是受到一番懲罰,斯曼硬是兜起他的右腿,將人腿彎掛在了手臂處,他湊過去咬了幾口通紅的耳垂,這才刻意喘息著繼續威逼:“尿不尿?要不我們試試昨天那個?”愛德華嚇得渾身一震,幾乎是嗚咽著垂下了頭,露出脆弱的后頸,斯曼自然是不放過,低頭一口叼住,用牙齒磨了磨,便在連綿不斷的撞rou聲中聽見身下人小聲地說道:“唔……我……我尿……”看來昨晚的體位將人嚇壞了,斯曼心想,卻更是興奮。“快點!”斯曼將人腿放下,伸手到前頭撫了撫汗濕的小腹,不時彈幾下愛德華的rou物。“啊……啊……別……唔……我要等會……啊……”淋漓的快感讓他顧不得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