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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身上似乎十分淡定的男人求歡。果然,體內那粗壯的東西狠狠搏動了一下,rou頭翹得更高,海因瞳孔收縮,眉頭一皺,唇線緊抿,隨之而來的,便是排山倒海的狂猛抽送。“啊……啊……啊……”美人背抵冰涼的落地窗,雙腿大開,臀部抬高,被跪坐在身前的強壯男人快速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絲毫不遜色于剛才,甚至連拍rou聲都掩蓋了,只聽得那一聲聲粘膩的,色情的,讓人不禁臉紅耳熱的交歡之聲,仿佛專屬于他兩人的主題曲般,一直鳴奏。“唔,別夾!”海因難得說了一句,他甩手就給了美人臀rou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帶著點點麻辣的疼痛讓美人一下叫得變了調,紅彤彤的美目剜了海因一眼,卻很快又無暇顧及,淹沒在更加激烈的頂弄之中。“啊……慢點……唔……”美人的rou頭再次被堵住,海因嘖了一聲,像是有點生氣了,他低頭咬了一口美人的肩膀,隨后命令道:“不許射!跟我一起?!?/br>“唔……啊……不要……給我……給我嘛……”美人自然不肯,扭著身體去吃他的rou物,天知道海因的持久力多可怕,跟他一起射估計得一個小時后了。美人變著法子去討好海因,挽著他脖子用熱唇去胡亂地親他,用硬立的乳尖去磨蹭他,甚至還伸出舌頭,去舔他下顎。“唔!”海因眉頭皺得更深,他咬著牙,忍過了這波刻意的挑逗,擒住了美人的雙手,將他們鎖在身后,自己沉著臉,低頭緊緊地盯著他,開始最后的沖刺。被稍稍放過的rou物自然歡喜地噴了兩人一身,美人尖叫一聲,被送上了二度高潮,然而卻等不及他細細品味了,更快更猛的抽送讓他尖叫連連,盤在腰側的雙腿無力舒張,被海因捏著大腿掰得更開,完完全全將被cao弄得熟透了的,嫩紅濕潤的rouxue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下。“啊……唔……不要看……啊……哥哥……不要……”這聲哥哥仿佛開關一樣,海因瞬間繃緊了身子,一下噴涌在里頭。“啊……好多……唔……哥哥好棒……”美人顫抖著聲音嬌聲叫喚,海因狠狠地挺動著身體,把jingye噴得更深,他毫不留情地低頭啃咬著美人的肩膀,在上頭留下深深的齒痕,卻精心控制著力度,沒有把人咬破皮。“唔……疼……哥哥……”美人卻并不生氣,反而嘴角含笑,幸福地張開手臂,把埋頭咬他的哥哥抱在懷里,獻祭一樣送上自己給他品嘗。良久之后,緩過了高潮的兩人才漸漸分開。海因按著他身體把自己緩緩拔出來,柱身和rouxue分離的時候,發出情色不已的啵聲,美人羞得嗚了一聲,抖著合不攏的腿,細細地喘。“知道害羞了?”海因半跪在他大開的兩腿間,射過一次的rou物依舊雄赳赳的,青筋凸起,上頭還帶著點點白濁,看上去威武而嚇人。他伸出手指撥弄著被cao到合不攏的rouxue,反手將要流出來的白濁抹在了xue口。“唔……不要……啊……”美人想把腿合上,卻被海因一手按住了,在大腿根處揉了揉,低聲道:“這里的痕跡沒了?!?/br>“你……唔……不許再咬……”美人的聲音抖了抖,想到前幾天海因在他大腿根處又啃又咬的,硬是咬出了一個蝴蝶一樣的紅印子,那處的rou又嫩又敏感,磨得他當場就射了,白白浪費了一道jingye,事后還被海因懲罰他不夠自制力,逼著他含了一晚上的跳蛋。“哦?怪我?”海因揉了揉那處,聲音難得的含笑:“是海諾沒忍住,自己先射出來的吧?”“唔……反正……都是哥哥的錯……”美人的名字是海諾,他和海因是雙生子,只比他晚出生幾分鐘,但身體素質卻差得遠。海因從小就強壯有力,像是掠奪了他所有的營養一般,海諾自打小就體弱多病,兩人的臉容有九分相似,但氣質卻迥然不同。海因沉默冷峻,只是抿著唇便有不怒而威的風范,海諾卻眉眼柔和,總是怯怯的,看上去就是個文弱的乖寶寶。他從小就被海因保護,這個只比他大幾分鐘的哥哥,是他的天,哥哥無論做什么都出色,文學武功,甚至治理國家,都比他有才能,如果沒有這場災難,估計他也就是看著父皇如何千挑萬選,給哥哥挑一個和他相配的公主,結婚然后生子,兩人就這么遠離了吧。然而一切,都得益于那場災難……海諾朝著明明胸膛劇烈起伏,胯下的rou物也一柱擎天的哥哥露出魅惑的微笑,他伸手把人拉了下來,湊在他耳邊,輕輕說道:“哥哥……我還要……”“嗯,這回不許浪費了?!焙R螯c點頭,不知從何處撈出一個新的試管。他們的取精之旅還遠遠沒有結束。每天每天,不斷重復上演。第二章祭典(嗯,馬車py)今天是帝國的祈福日,這是專屬于神明的節日,本來被荒廢了許多年,突然因為此前的神跡降臨,而再次久違地隆重舉行。海諾作為舉國上下唯一的大祭師,早早地沐浴更衣,穿戴整齊地等在宮殿里。儀式的流程是,國王親自帶領貴族和朝臣的隊伍繞城一周,最后來到皇宮前,恭迎祭師們,然后一同前往大禮堂,進入禮堂之后,還有一系列的繁文縟節,此時海諾正靜靜地等待著隊伍的到來。他的哥哥,同時也是帝國的當今皇帝,此刻正為他而來。沒有人知道他們直到一小時前還糾纏在寢宮的大床上,他嘴里含著帝國皇帝的雄壯rou物,無比虔誠地頂禮膜拜,用他的舌頭,一寸一寸地,為之洗禮。而他那被疼愛到發紅發腫的蜜xue,正含著一顆和嘴下的guitou同樣大小的銀質跳蛋,堵住了里頭連夜來射進去的汁液。他的哥哥,用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像彈奏鋼琴一般,在他的臀rou上輕輕敲打,指揮著他含得更深一點,屁股扭得更sao一點。直到他總算將哥哥的濃漿吞進了嘴里,才被迅速地抱了起來,連踹氣的時間都沒有,下頭的跳蛋被扯出來扔到地上,取而代之的是剛剛釋放過卻依然硬邦邦的粗大rou物,毫無縫隙地填滿了濕潤的rouxue。他們歡愛得衣衫凌亂,直到儀式前的鐘聲響起,監禮官委婉而焦急地在外頭的走廊上輕聲提醒,他的哥哥才意猶未盡地粗粗釋放在他體內,轉而不滿地重重親吻他的紅唇,最后咬著他舌尖啃了一口,直到現在他還覺得嘴里微微發疼。“唔……”海諾動了動身子,覺得那跳蛋進得更深了,里頭的汁液在被rou壁慢慢吸收,沒有先前的量多了。他抬手摸了摸發燙的雙頰,實在是忍不住又從枕頭底下拿過小鏡子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