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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秦浩:“別拿我跟你這流氓比,你這半吊子能幫什么忙?”錢穆正了正身子:“我之前睡的一個女人,他是學心理學的,整天跟我扯淡!說行為心理學研究表明:21天以上的重復會形成習慣;90天的重復會形成穩定的習慣”說完錢穆拍了一下桌子:“那你就來酒吧蹲點!每天在他面前晃喲……給他送東西,對他好,等他習慣你,你再離開他,讓他自動去找你??!”秦浩笑了笑:“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嗎?不過……你那些女人看來沒白睡,我白天工作很忙……還有小包子?!?/br>錢穆看著秦浩難得一見的笑容還有些不習慣:“浩,我今天才發現,我就一人才啊,我覺我要是再上幾年學我指定成為哲學家!嘖嘖……真是可惜啊?!?/br>秦浩恢復面癱本色:“……”錢穆:“你說的也是,既然你不能常來酒吧……那就讓他去你公司打工!”秦浩深吸了一口煙:“剛還夸完你,這會智商又掉地上了,他那倔驢肯定不來?!?/br>錢穆雙手拍桌道:“有了!這事交給我,我有其它辦法讓你們單獨相處,明天晚上你帶小包子過來一趟?!?/br>秦浩見錢神神秘秘的也沒多問,錢穆這人關鍵時刻其實還是挺管用的,他起身順便把煙頭扔進了錢穆的酒杯里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回去了”然后又比一個持槍的姿勢:“你可以……繼續回去……射擊?!?/br>錢穆望著自己還沒喝完的酒杯里,飄著一半截性感的煙屁股,扯著嗓子對走遠的秦浩喊:“秦浩……你混蛋!”秦浩朝身后的聲音擺了擺手……盛夏的夜讓人憋悶,秦浩坐在車里,開了空調扯掉了領帶,想著蕭城錦那唇間柔軟的觸感。這難以形容的刺激感讓他身體又陷入一陣燥熱,腿間的西褲里開始慢慢有東西在膨脹,他盯著前方的紅燈,解開了“南天門”。凌晨的街道只有三三兩兩的人走過,等綠燈亮起時秦浩手里的動作還沒有結束……第二天下午,蕭城錦和蕭嘉毅站在辦公室里,等待著還在臥室里的錢穆。錢穆打開門只穿著襯衫,懷里還攬著一位身材窈窕的女郎,手也不老實的亂摸。蕭嘉毅皺了一下眉,這正式的第一印象讓他感覺糟透了,還有……這人挺面熟,難道是前世遇見過?錢穆只顧著和女郎說話也沒注意身邊的人,等女郎出去后,他一邊轉身一邊打著脖間的領帶,他一抬頭便對上那雙充滿挑釁的眼睛……☆、第十五章錢穆看著眼前這個氣勢有些囂張青年,嘴角不由的一抽,他點上一支煙并坐到轉椅上,“城錦啊,這是你說的那個朋友?”蕭城錦把一張A4紙遞給錢穆:“其實,他是我弟,大一學生,這是他的簡歷,您看一下?!?/br>錢穆簡單的掃了幾眼,然后抬起頭望向一直盯著他看的蕭嘉毅,“你能做什么?或者我應該這樣問……你會做什么?”蕭嘉毅挑了一下眉說:“我什么都能做,什么也會做!”錢穆盯著這個青年,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猖狂小子居然蕭城錦的弟弟!這也差太多吧,論身高,氣質,性格這倆人完全沒丁點的相似之處。兩個人隔著幾步的距離,四目相對,相互打量著對方,蕭城錦在一邊感覺氣氛怪怪的,但又不說不出來是什么。錢穆社會上混的已經圓滑無比,不露聲色,他朝著蕭城錦說:“我看你弟,身板挺結實的,如果他愿意,就讓他去安保部報名吧?!?/br>蕭城錦有些擔憂,但還沒等他說出口,胳膊就被蕭嘉毅扯了一下:“謝謝,錢老板”說完還饒有興趣的看了錢穆一眼。錢穆點了點頭,“去工作吧?!?/br>剛走出辦公室,蕭城錦便說:“嘉毅,要不你別做了??偢杏X你這個工作有些危險,來這里的人雜七雜八什么人都有,都不是善茬,不好惹?!?/br>蕭嘉毅看到錢穆的第一眼,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就算接下這份工作,以后肯定也會被刁難,他笑著對蕭城錦說:“哥,沒事,不用擔心,我不會強出頭的?!?/br>蕭城錦拍了一下蕭嘉毅的肩膀說:“好吧,要是不習慣就別做了,哥不缺你那點錢,知道嗎?”蕭嘉毅推著蕭城錦往前走:“知道啦,真啰嗦?!?/br>蕭嘉毅換上工裝,穿梭在紅男綠女里,這里有富二代,暴發戶,上班族,生理或情感饑渴的男女,也不乏癮君子,妓|女,市井流氓,只要有錢這里就有他們的位置。有的來尋找玩物,有的來尋找飼主,每個人眼神里都透露著他們心底最原始的*。這動感的音樂和燈光的視覺沖擊,讓蕭嘉毅身心愉悅,頓時尿意盎然,他打著響指吹著口哨走向洗手間……有些緣分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孽緣……蕭嘉毅走到尿池邊,拿眼瞟了幾下不遠處的人,他腦門上的青筋突突的開始跳,他挑了一下嘴角,提著剛掏出的長槍就往那個人靠去……“喲!這么巧,錢老板,您也來撒尿,還順利么?”蕭嘉毅握著長槍,用肩膀扛了一下旁邊低頭認真撒尿的錢穆。錢穆扭頭對上一雙有些戲謔的眼睛,倆人肩膀相互挨著,像是一對好兄弟,錢穆轉過頭說“趁我沒發火前,哪涼快哪呆著7?!?/br>蕭嘉毅不管錢穆說啥,直愣愣的盯著錢穆那,已經開始劃拋物線的出尿點,嘩啦啦的撒尿聲開始在洗手間里回蕩開來,像是美妙的贊歌。讓錢穆驚訝的是,蕭嘉毅竟然扯了一下他的拉鏈,做出一副偷窺的表情:“嘖嘖……這次記得好好順順,哎?……錢老板,你這一小撮是野生的還是人工栽培的?”原本那條很完美的拋物線,就在蕭嘉毅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斷了!錢穆額前拉下三道黑線,怒視身邊的人:“不想死就滾遠點!”蕭嘉毅聳聳肩膀自言自語說:“不過看你這成色,這毛發的密度,估計是后者!”這時錢穆準備把長槍放回窩里,卻不料被蕭嘉毅一把扯住胳膊:“您看您膚色古銅,下面卻那么白生?!比缓笥种噶酥缸约旱恼f“看我的家伙絕對野性!女人們愛!再看看您的多么蒼白無力啊……您得經常拿出來曬曬,光捂著不成!”他又瞥了一眼錢穆小唧唧上突起的兩顆圓珠“挖槽!你這……這不會是入珠了吧……難道是陽痿?……嘖嘖,看您一把年紀了,還真夠可憐的……入了還好用么?”錢穆長舒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東西藏好,拉上拉鏈,然后轉身猛的一掌把蕭嘉毅拍在了墻上:“小子……別說你胖你就喘上了!你這是在找死知道嗎?怎么你想嘗嘗他的滋味?盡管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蕭嘉毅被拍的咳嗽了幾聲,背貼在墻上,那還沒來得及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