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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超困難模式還要困難的真·地獄模式! 故此,景司明就很希望能使用“婚約”這個法寶,來稍稍降低一下地獄模式的通關難度。 如果沒有那個奪舍的家伙,她本來應該嫁給他的…… 真是可惡! “你說得也沒錯,但提前制訂好應對策略,才能使未來的一切更為穩妥?!?/br> 完全不知道自己才是真·地獄難度的柳天心,還一臉認真地對景司明要面對的偽·困難模式表達著關心,“現在我們來統計一下未來有哪些機緣可能會被奪取,被奪取的話會造成怎樣的影響,具體又應該如何應對……” 她說著拿過了紙筆,開始為未來的機緣列起了清單。 紙是普通的紙張,而筆則是使用能夠在紙面上留下黑色痕跡的特殊合金制作的永久免水硬筆,畢竟毛筆這種東西柳天心一個來自星際的穿越人士無論如何也用不習慣。 景司明站起身搬椅子。 對未來的機緣的關心是一個非常不錯理由,讓他能夠光明正大地坐到她身邊。 這個女人確實很漂亮,即使是在幾年前那一場非常不愉快的會面中,他也必須要承認這個事實。 這種漂亮極少具有柔弱性的特質,仍舊是張揚且富有侵略感,不經意間會帶出幾分凌然的傲岸。不同于那個鵲占鳩巢的奪舍者,她的驕傲不需要通過對弱者的輕鄙來體現,而是源于自信、源于對一切的掌控感。 這就給她鍍上了一層沉睿且高貴的氣質,這對某些人而言有著獨特的吸引力——至少對景司明來說便是如此。 筆尖剛硬,再加上她運筆很快,在聽上去讓人很是舒服的沙沙聲響之中,一份機緣清單很快列成,涵蓋了名目,類別,時間,位置,功用,被奪取的可能性…… 不對,這些根本不是機緣! 景司明突然微笑。 真正的機緣明明就是—— 前提是他能通關地獄模式。 景司明笑容消失。 “哎,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 柳天心列完清單,突然覺得哪里不對,倒轉筆身敲了敲紙面,“你的機緣在這兒呢!” 景司明迅速找到了一個無比自然的借口:“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樣的筆來寫字?!?/br> “哦哦哦!你是不是感覺這枝筆奇奇怪怪的,但又有點眼熟,”柳天心非常善解人意,立刻就懂了,“畢竟21世紀的地球人大多也是用硬筆來寫字的,你應該還殘留著一些相關的記憶?!?/br> “應該就是這樣了?!本八久饕荒槼练€點了點頭。 “說到記憶……”柳天心琢磨了一下,“得想辦法把丟失的記憶給找回來才行,這樣的話,遇到一些使用現代化手段的穿越人士才能更好應對?!?/br> 景司明問道:“你有什么建議嗎?” “一時半會兒想不到呢,”柳天心搖頭,“還是先討論機緣問題好了?!?/br> …… 博學院。 柳樂安和柳小幽,以及一群湊熱鬧的無聊群眾,在黑袍師姐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進行銘紋測試的大廳。 廳子里,矮桌與蒲團整齊排列,十余位測試者已然在此端坐。待這一波人來到,座位直接便給坐滿了。 負責測試的長老點了點頭,將手一揮,數十片潔白光潤的玉簡齊齊飛出,輕輕巧巧地懸浮到了每個人面前。 眾人接過玉簡,灌注玄氣與之建立聯系,考題隨之浮現在了識海之內,然后…… 齊刷刷地開始抽涼氣。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有人一臉驚異。 “我來之前問我堂哥,上一屆的考題根本不是這樣的?!庇腥藛蕟实卣f,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針對了。 “考題次次都一樣,那還考什么?”長老對這些竊竊私語非常地不滿意,但還是好心提醒,“實在做不出來,有備選題在旁邊,把玄力導入銘符就可以更換?!?/br> 眾測試者紛紛更換選題。 “這!” “好像更難了??!” “我還是換回來吧……” 不同于眾多測試者哀鴻遍野,兩小只這邊卻是興奮到差點昏古七。 因為在與那玉簡建立聯系之后,識海中居然出現了一臺自動丹爐,而考題則是——通過此物外形與構造,判斷其具體功用,推演并刻繪用以實現其核心功能的主要銘紋陣列。 ……這就是傳說中的送分題??? 由于考題可以任選,換走了還能換回來,柳小幽也就放心地試著將手指按上玉簡一側的金色銘符。 玄氣導入,光影變換。 刷地一聲輕響過后,丹爐消去,咸魚號出現。 還真是送分題??! 柳小幽興奮地又一次導入玄氣。 又是一聲輕響,咸魚號消去,說服者出現。 好的,確定是送的了! 不愧是大小姐! 這個廳子里設有禁制,無法傳音入密,柳小幽與兄長對視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愉悅地開始了答題…… …… 后山洞府。 “這么一來就好辦多了呢?!?/br> 柳天心把寫好了應對方案的機緣清單給景司明遞了過去。 景司明接過,認真折疊整齊,收進了儲物戒指里:“多謝了?!?/br> “不謝不謝,”柳天心有些歉疚,“怎么說這些人也是被我給招過來的?!?/br> “這又怎能怪你,”景司明擺了擺手,“換作是誰,在發現了蠻族陰謀之后,都絕對不能任由它繼續下去,更何況,你在青玉鎮那邊已經替我解決掉不少麻煩了?!?/br>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绷煨男α艘恍?。 景司明還之微笑。 柳天心再次微笑。 景司明接著微笑。 ——就這樣,在一番客套之后,兩個人相對而坐,禮貌地微笑著,僵住了。 僵了一會兒,柳天心不禁感到奇怪。 一般來說,到了這一步,景司明就應該禮貌地告辭回去了。 他為什么不回去呢? 而在另一邊,景司明則是暗中著急。 一般來說,大事說完了,兩個人就應該談談退婚的事情了。 她為什么不開口呢? 難道要自己先開口嗎? 之前一不小心就表現得對退婚的事情過于關心了,如果這時主動開口,再問一遍的話,以這個女人的魔鬼程度,肯定會猜出來,他是想…… 不行,絕對不行! 他作為被退婚的受害者,當然是不需要主動開口的,還是等她先開口好了! …… 這一等,就是大半天過去了。 柳天心終于爭氣地打破了尷尬:“哎嘿嘿,我想起來有一件事情忘了說?!?/br> “什么事???”景司明努力壓抑著激動的小心臟。 柳天心掏出說服者給他看:“你知道它為什么要叫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