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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運算與小型模型機實驗對比,這種狀似咸魚的外形,最適合這個空間的流體力學,同時,也能極好地兼顧安全與平衡……” “……”眾人無語凝噎。 雖然根本聽不懂大小姐究竟在說些什么,但總之這次去羽嵐學院,是非得坐這條咸魚不可了。 到時候,別人優雅地走下云舟的華美長梯,而自己則狂拽地鉆出咸魚的灰色肚皮…… ——不像其它的云舟有大片的露天甲板,這條咸魚是全封閉的,艙門確實是開在肚皮的位置沒錯。 “好啦好啦,不要嫌棄,”柳天心擺了擺手,“大家上魚,我們在周邊飛上一圈,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收拾收拾準備走啦!” 在大小姐的激情號召下,眾人只好魚貫進入咸魚。 然后立刻就覺得——好像外形也不是很重要了的說。 玄力燈盞灑下的冷淡白光,使咸魚號的內部看起來尤其整潔寬敞。這里沒有任何多余物件用來裝飾,但它整體上給人的感覺卻異常漂亮。 底座上裝置了小型陣法的坐椅,在艙室兩邊對稱著排列開來。與普通的椅子大不相同,這些坐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被咬了一口的大團子,每個團子都由灰白色的錦絲鋼打就,材質堅硬,但有人試著坐了一坐,卻又意外地極端舒適。 在眾聲贊嘆里,柳天心徑直走進了駕駛艙。 待大家也跟過來新鮮了一圈,看過那構造復雜銘紋閃爍的cao控臺,留下了眾臉懵逼之后,她揮手把他們趕回了客艙的坐椅上: “全部坐好,不要亂動,萬一出現意外情況,坐椅底部的陣法就會自行激活并起到保護作用?!?/br> “大小姐!”有人拿著一個古怪的金屬物件問道,“這個是用來……” 柳天心沒空解釋太多:“讓樂安給你講?!?/br> …… 工坊大門向兩側緩緩打開,一條巨大無比的咸魚就這么平躺著滑上了云港。 舵手、旅客、商販,以及打醬油路過的無關路人,紛紛被驚得忘記了手頭的動作。 在無數道震驚無比的目光里,一條咸魚滑進浮陣,緩緩翻身……不對,是緩緩升空。 當升到了合適的高度,隨著大股白色氣霧從尾端猛地噴出,這條咸魚呼嘯著斜斜向上,直刺蒼穹,便如疾箭離開了勁弓。 “哇哇哇哇!” “老天爺??!” 地上人與天上人同時尖叫。 咸魚號上,一群年輕人正一邊撇清剛剛嫌棄的不是自己,一邊無比興奮地勾頭貼著舷窗,去看下方的行人、建筑,乃至于整個城市,都在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拉遠。 “好快!” “居然這么快!” “也沒有很快的啦,”開多了星艦的某人聲音遠遠從駕駛艙里飄了出來,“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稍稍優化了一下而已,其實它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大小姐!”眾人都給跪了,“你也太謙虛了吧!” 在附近甩了一圈過后,咸魚號穩穩落回云港。 確認過改裝完美,眾人收拾行李、采買物資,在咸魚號進入聚玄樞充能完畢之后,風馳電掣地飛向了采桑城。 …… 而采桑城中,決心弄清自己為什么被追殺的景司明,在經過幾天的摸排之后,也終于選定下手目標——逆元宗的一位長老。 畢竟,大部分追殺者只是奉命辦事,搞不出多少情報,就算是高層,也只有極少數才知道內情。 這位長老就屬于一位高層,鑒于這些天來,他表現得遠比其它高層要焦慮得多,景司明認定,他一定是個知情者。 ——說到主角,比起熱血中二型少年,讀者們更喜歡智勇雙全型大佬,故此,作為優秀主角的景司明,不僅正面戰斗力爆表,小手段也是很會玩的。 當天,這位長老就在一個無人之處,因吸入離神丹氣,而變得混混沌沌了。 這當然很沒牌面。 但這位可憐的長老又怎能想到,居然會人膽大包天,瞄著他們這群一看就難惹的危險人物下手…… 離神丹氣的作用,是讓人的意識進入特殊的混沌狀態,然后隨意提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所以景司明得手之后,直接就開問了:“你們為什么要殺我?” “你哪位?” 逆元長老一頭霧水。 “景司明?!币兹轄顟B的景司明平靜報出姓名。 “景司明?”逆元長老茫然,“我們為什么要殺你?” 景司明不禁一怔。 誤會了? 不可能! 這群人太可疑了,他絕對不會弄錯! “那你們伏擊的人是誰?”景司明又問了一句,想聽聽這個老頭會不會報出他的馬甲之一。 “柳天心?!蹦嬖L老坦誠地報出目標姓名。 “???” 景司明當場愣住。 ——怎么會是那個女人? “為什么要追殺她?”對于這個給他帶來了奇恥大辱的女人,景司明當然非常關注。 逆元長老:“她殺了我家少主?!?/br> 景司明追問:“你家少主是誰?她為什么要殺你們少主?” “我家少主上門提親,但卻沒見到她人,就到墮星野尋找,因見色起意,就被殺了?!?/br> 逆元長老誠實極了。 ——他正是從青玉鎮回來的那一個。 少主在他身邊出事,他難辭其咎,自然要參與截殺復仇。而且柳天心這一波咕咕咕,也讓他比其它人焦慮得多,結果就被景司明當作知情者給逮住了。 ……當然,景司明的判斷也沒錯,這位長老確實是知情者。 “……雖說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但你家少主還真死得不虧?!本八久饕彩菬o話可說。 他取出解藥捏碎,渡了一絲丹氣到這老頭鼻腔,在解藥生效前,轉身走開了。 這老頭回復神智之后是不會記得這一節的。不過,倘若讓他在這里待上太久,很容易引人生疑,然后打草驚蛇。 景司明之所以不想打草驚蛇,則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打算——這事,他攬下了。 畢竟,他和柳天心在未來還有一場約戰,倘若柳天心死到了這里,約戰誰來打? ——這個女人太可惡了,他必須親手打敗她! 其實景司明對退婚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他淪為廢柴的那兩年,連自己都感到絕望,也認為如果實在無法恢復,絕對不能拖累人家姑娘。 但是,柳天心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卻讓人想不通—— 明明可以通過幾封信件低調解決,但她非要跑上門來大吵大鬧,還無禮至極地當面嘲諷,不僅傳出去兩邊名聲都不好聽,兩家關系也被鬧得無法收場。 景司明至今都想不透,這得蠢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出這種cao作? 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