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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拳,手腕卻落入了對方的手心,被擰得一聲脆響,劇烈的疼痛奪去了他的力氣,只能軟綿綿的倒在了床板上。“蒼鷹,”閆桓雙手被反剪在背後,無力的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干什麼?!?/br>“閆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兒,我要干什麼,你還不明白?”男人惡劣的笑著,一條腿跪在閆桓的赤裸的兩腿之間,用膝蓋抵著他的臀,兩下就撕開了他身上最後的那件襯衫。“放開我!”閆桓氣得直發抖,“你不是恨我強迫你做這個嗎!”“誰說的,”男人俯下身,熱氣咻咻的吐在閆桓的耳朵上,“對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叫我林泱?!?/br>閆桓握緊雙手,憤懣的咬住了嘴唇。“為什麼不老實一點,為什麼不肯說實話,”男人低聲的輕語似乎格外性感,他的呼吸落到了閆桓的後頸上,“你不是曾經抱著我,說你想要的是林泱麼,那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你想要我?!?/br>他伸出手,握住了閆桓的腰,反復摩挲著他清瘦的腰線和挺翹的臀:“你的這里和這里,都想要我,不是麼?!?/br>閆桓始終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他突然有些懷念那個傻子,至少傻子從來不敢這樣壓制著他,侃侃而談。“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換我說實話給你聽,”男人扳過他的臉,咬著他的耳垂道,“我恢復清醒之後本來該去執行最後一件任務,但我怕去了會再也回不來,所以我想在出發之前,再狠狠地,按照我喜歡的方式,要你一次?!?/br>他最後兩句說得閆桓心跳都停止了似的,腦中一片空白,緊接著便感覺到男人的嘴唇貼到了自己的脖頸上,沿著肩胛骨一路舔吮了下去。被迫張開腿跪趴在床上,這算是閆桓做過最屈辱的姿勢了,但是他無法抗拒男人的要求,當男人的唇舌在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流連的時候,他幾乎膝蓋發軟,將臉埋在枕頭里斷斷續續的呻吟了起來。後xue在唾液的潤滑下逐漸松軟,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正在用舌頭撥弄著周邊的褶皺,閆桓的手指揪緊了床單,欲泣般的哀叫出聲:“不要……”“喜歡的吧?”男人抬起頭,改而用手掌摩挲閆桓的性器,roubang的前段早已濕潤,體液一滴滴的滾落在了床單上,“我好像沒對你做過這種事,只記得你喜歡騎在我身上,還硬要我舔你的前面?!?/br>閆桓無力的打斷他:“住口……”話音未落,男人已經抓住了他的腰,性器抵住了入口,硬生生插了進來。被填滿的飽脹感讓閆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沒有來得及喘息,男人已經狠狠的抽動了起來。他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傻子,而是食rou的猛禽,毫不克制的掠奪著身下白皙柔韌的身體。抽插的動作維持了一會,男人又俯下來側頭吻住了閆桓的唇,舌頭滾熱的探進口腔,貪婪的吸吮著柔軟的舌尖。閆桓喘息著與他糾纏了一陣,最後還是咬了一記他的下唇,低聲罵道:“混蛋?!?/br>歡愛中的咒罵與調情幾乎毫無差別,男人抓起閆桓的一條腿橫在腰間,更加深入的插入了他的體內。隱約的痛楚早已被快感替代,閆桓在激烈的抽送里漸漸模糊了意識。極致的高潮來得緩慢而突然,射出的jingye被男人握在手心里,又抹到他的小腹上??諝饫锶悄枪蓎in靡的腥味,閆桓沙啞地叫著伏在他背上的男人:“林泱……別走?!?/br>第九章(上)9.性事的余韻依然停留在閆桓的體內,他心里卻更惦記著男人剛剛提到的任務,有些莫名的不安,掙扎著想翻過身來:“林泱,你讓我看著你?!?/br>“不行?!绷帚缶芙^得很干脆,他撫摸著閆桓搭在後頸上的發梢,低聲說,“看見你的眼睛,我會舍不得離開?!?/br>“你……”閆桓驚了驚,忽然腦後一痛,當即失去了意識。醒來後天已經黑透了,周遭安靜著一個人都沒有,如果不是腿間被拓展過的隱痛和地上的襯衫碎片,白天發生的一切倒像是閆桓發的春夢。閆桓揉著酸痛的腰背走出房門想去找點東西填肚子,卻正看見客廳昏黃的白熾燈下愣坐在那里的陸華,便打了個招呼:“你回來了?”陸華看見是他,立刻站了起來,有些忐忑的說:“閆少……那個……人還是沒找到?!?/br>閆桓看他臉色發青,下巴上的胡子也冒出茬來,知道他這幾天沒日沒夜的在外面找人,心里有些抱歉,便和善的說道:“這些天麻煩你了,明天開始不用去找他了?!?/br>陸華奇怪的看著他:“為什麼?”閆桓咳嗽了一聲:“他的下落我已經知道了?!彼蚰似逃终f,“他恢復了神智,現在出去辦事了?!?/br>“哦?!标懭A雖然這麼應著,心里卻還是疑竇叢生,不過很快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對了閆少,聽說千山會內部出事了?!?/br>閆桓的眼神驟然銳利起來:“你從哪聽說的?出的又是什麼事?”“我有個朋友在閆少你的公司總務處工作,以前就是他把我弄進去當司機的,現在公司被千山會控制了,但是員工換的并不多,他還待在里面。我怕千山會查到這里,所以詢問了那個朋友,他說這兩天千山會內部出了問題,還死了幾個重要成員,所以把人手都召回了總部開會,對外沒什麼大動靜?!标懭A說起命案,微微有些心悸的樣子。“那些人怎麼死的?”閆桓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語,“想弄死千山會那些鳥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我手下剩的那些飯桶就算有那個膽子也絕沒有那個本事?!?/br>難道是……閆桓眼皮猛地跳了幾下,不!不會是他,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個人就算要報被下毒的仇,也只會把槍口對著閆禮,而不是整個千山會,因為那曾是他忠誠如同生命般的幫會,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不如明天我回公司一趟,反正他們都不認識我……”陸華提議道。閆桓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那天他們都昏迷了所以沒人沒見過你?別墅里的監控錄像又不是擺設?!彼肓讼?,“明天載我去A城一趟?!?/br>“回城?太危險了吧,”陸華皺了皺眉,“就算閆少你想趁機行動,也應該先召集以前幫會里的大哥們商議商議……”“什麼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了?”閆桓瞪了他一眼,“那幫老東西要是能靠得住,我還用躲在這里嗎!”陸華咽了口唾沫,說不出話來。閆桓想了想,還是緩和了口氣:“我要去銀行的保險柜取一些父親留下的東西,我記得那里面有封信,說不定答案在那里面?!?/br>“信?里面寫著什麼呢?”陸華詫異的問道,信這種東西不看反而收在銀行保險柜里,有錢人的愛好真奇怪。閆桓明白他的疑問,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老頭子留下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說那封信是給千山會最後一道指令,我對那個破會又沒好感,所以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