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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真像,連愛上的男人都是同一個?!?/br>“什么意思?”林紫惜將一張張照片扔了過來,就那么薄薄的幾片紙,卻將他整個世界壓垮。是鄭媛與蘇浥的照片,牽手的、相擁的、親吻的……一張一張,用著無比猙獰的面孔告訴他,這個男人是你媽的情人,是害死你父親的兇手!喻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洗完澡,穿上蘇浥最喜歡的皮卡丘的珊瑚絨睡衣,蘇浥說這樣看起來毛絨絨的毫無攻擊性。在蘇浥面前,他總是要掩住自己骨子里的銳利,裝出溫文無害的樣子,今晚,他同樣要裝。蘇浥帶著蛋糕回來,見了他笑瞇瞇地扯扯他帽子上的耳朵,很隨興的親吻下來,“唔,好乖?!?/br>喻青配合著他吃完晚餐,切完蛋糕,柔情蜜意地說:“蘇叔,你說等我十八歲,我還愿意,你就要我。我已經十八歲了,你要不要我?”蘇浥的眼瞳立時深了下來,兩年,他等喻青已經等了兩年,終于等到了,應該立時撲上去享用,可是他沒有,神色遲疑,猶豫不決。喻青蹲在他膝前,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為什么要等我十八歲?因為太小,還是……有別的原因?”“喻青……”他還在遲疑。喻青解開睡衣的第一個扣子,“你說沒有,我就把自己給你?!?/br>蘇浥眼神閃躲,“……喻青……”“說沒有?!彼忾_第二個扣子,神情還算鎮定,眼神卻越來越絕望,“說沒有??!”蘇浥張了張口,卻吐不出一個字。第三個扣子解開,睡衣滑落,露出隱藏在其下的水果刀,終于,圖窮匕現!他用水果刀抵著蘇浥的脖子,眼神繚亂而瘋狂,“說沒有!說你不是勾引那個女人,害死我爸的人,說!”被冰冷的刀具抵在咽喉,他卻有種解脫的感覺,從愛上他那刻,就被罪惡煎熬著,他報了仇,也報復了自己。“……喻青,是我?!?/br>☆、分手喻青的表情十分狠厲,眼睛卻要流出淚來,“是你勾引鄭媛,害死我爸?是你讓我家破人亡,變成孤兒?為什么?”“復仇?!?/br>“那我呢?對我的好也是為了復仇?”“不是!”“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是!”“呵呵,還說不是復仇,你不復仇你為什么要接近我?這么傷害我還達不到你復仇的目的么?”“喻青,我……”從沒想過找他復仇,那時候只把他當成獵物,想玩玩兒,卻一頭扎了進去,再也出不來。“說不出來了么?”喻青湊過去撫摸著他薄薄的唇,“是用這張嘴,親吻過我mama嗎?”一直以來他都用“那個女人”或名字來稱喚鄭媛,唯有此時用了“我mama”。忽而綻顏一笑,明眸皓齒,妖異詭魅,踮腳親吻上蘇浥的唇,“我也要復仇!”剎那間,眸子里寒光逼人,等蘇浥醒過神來,那把水果刀已經插在腹部……我不能死!他想,不能讓喻青背負上殺我的罪名。蘇浥被趕來的桑麗救了,本來一切都該就此完結,可是沒有。是林紫惜,將他和蘇浥的事兒告訴了鄭媛。他和鄭媛骨子里埋藏著同樣的偏執與瘋狂,他把喻青抵押給了債主。那天晚上,喻青再一次被迫到小巷子里,這一次沒有蘇浥,救他的是薛開,代價是他那彈吉他的手。然后他遇到了唐渭,開始了另一場劫數。從回憶中掙脫出來,喻青洗洗臉準備迎戰,卻發現已經有人將緋聞壓了下去。同一時間有很多在孤兒院爆出喻青捐款的單子,一筆筆的天文數字炸得喻青都驚呆了。更有警方發表審明喻青當年被人下藥,屬于正當防衛,且那人并不是死于他手。網友還人rou出當年喻青上班的KTV,多方了解他只是當服務小弟,并非“鴨子”,撰寫了長長的文章,從父親意外死亡,到他自己打工賺錢讀書,到進入浮光樂隊,勇敢追求自己的夢想,再到鄭媛沉溺聲色虐待他,被當作賭資抵押……于是風評完全變了,從對他的聲討謾罵,變成同情、尊重、敬佩,人氣不降反升。喻青從頭到尾做個旁觀者,那些錢不是他捐的,自然是蘇浥捐的,他這是給自己留足了退路。緋聞剛過,喻青的新專揖就發行了,第一周所有唱片就一售而空,公司連夜加趕第二批,累得人仰馬翻。喻青自然也不必說了,二十四小時連軸轉,幾乎累成狗。這張專揖也不負眾望,在樂壇上掀起了陣熱潮,古風不再專屬于文藝青年,上至40下至12,都開始喜歡這種帶著傳統色彩的歌曲。與此同時電影也開始宣傳,喻青陪著劇組到處飛。在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他也沒忘記回擊林紫惜,他從來都不是什么良善可欺之人。于是他的緋聞剛過,網絡上就曝了一堆林紫惜的祼照和大尺度床上交易視頻,眼尖的網友發現里面的男人都不是同一個……按說林紫惜這樣的大牌,背后的公關力量肯定不容小覷,但這次蘇氏卻完全袖手旁觀。一人跌倒,千人踩踏,各種各樣不利于林紫惜的事在網絡上流傳開來,這位影后生生被逼出娛樂圈。喻青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他讓林紫惜先出手,就是要借此激怒蘇浥,讓他不再庇護她,沒有他的庇護,什么嘎納影后,根本不值一提。風波未平,便在暑期檔上映,聚集超高人氣的影星,票房再創新高,喻青可謂名利雙收。然而,他的成功不代表蘇氏,林紫惜的事之后,蘇氏旗下明星相繼暴出潛規則、涉黃、吸|毒等事件,似乎有人故意針對蘇氏,連繼承人桑豫吸毒事件都被曝光了。接著蘇氏便被稅務局盯上,沒有哪個企業的賬務是真正干凈的,蘇氏再次面臨著困難,蘇氏股票一落千丈。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唐渭,正用鷹般的眼睛盯著蘇氏,只等他掙扎盡最后點力氣,好一口吞下。然而,他還沒來得及下口,卻有人搶先買下蘇氏。蘇浥去美國前,還是蘇氏的總裁,回來時已經兩袖清風。他將手中的股份全部拋售,同時辭去職務,半點也不留戀。時隔兩個月,他和喻青在再見在辦公室里。喻青坐在他曾經的位置上,黑色的衫衣,藏青的夾克,流海被梳上去,露出額頭和濃黑的眉。蘇浥終于看清,他已不再是那個孱弱卻剛決,無助而堅強的少年了,此刻的喻青,有足夠鋒利的爪牙自保,乃至傷人。他們都沒有主動開口,蘇浥將自己屬于自己的私人物品收走,然后拿起辦公桌上喻青的照片,清明節那個早晨,喻青采梨花時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