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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話是表揚和贊美,可是他怎么就這么不愛聽呢!顧無勛的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胸前,捏住了那兩顆小圓點,輕輕地揉搓著,顏路就控制不住地咬唇,偏頭,眼眶緋紅。“你……做就做,別這么多小動作?!?/br>“呵……”顧無勛輕笑,手臂一揚,就將他的t恤給掀了上去,卡在脖子處,線條優美的上半身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泛著如珍珠一般瑩潤的光澤。輕撫上去,如絲綢一般滑膩溫熱,讓他愛不釋手。“壞東西,你這是/欲/求不滿了?”“你才……不滿了?!?/br>顏路臉頰通紅,含著水光的琉璃眼怒瞪了他一眼,似嗔似怨,惹得顧無勛心里哀嚎一聲,俯下身吻了下去。幾番唇/齒/交/融,他終于心滿意足地退出,然后沿著唇角、下巴,一路啃過脖頸,咬住了身下人胸口左邊的小茱萸。溫熱的口腔和堅硬的牙齒刮過,原本就被玩弄得似挺欲蔫的小茱萸立馬精神了起來。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那處,伴隨著顧無勛壞心眼地用舌尖輕輕一滑,吮/吸的力度加大,顏路一邊抗拒不能地低聲驚呼,一邊又克制不住地挺起了胸膛,仿佛在往顧無勛嘴里送似的,另外沒有被照顧到的一邊也顫巍巍的抖著,極為惹人憐愛。分出一分心來的顧無勛見狀,呼吸就是一緊,鉗制著顏路,與他貼合得很緊的下半/身熱流急涌,就好像掰開了什么閥門似的,漲得他發疼。他不再克制,憑著感覺慢慢蹭上了他的腰,沿著那道曲線磨蹭到了腿部,然后驚訝地發現,那地方也同樣漲起了一個不大的小鼓包。他壞心眼地直接用自己的頂了上去,只一下,便讓兩人的都大了一圈,顧無勛滿頭冷汗地懊惱著自己挖坑埋自己,又被顏路難耐地拉長的脖頸曲線和被他親/吻/玩/弄得艷/色/遍布的白皙胸膛給蠱惑住了,三兩下扒了他的褲子,聽著他壓抑不能的驚呼聲和討好聲,那帶著些軟糯的音調響在自己耳邊,就像是他聽過的最美的歌謠。終于將人扒得精光,他自己的上衣和腰帶也不翼而飛,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膚都與對方緊密結合,心里的空虛感卻越濃。“寶貝兒,我沒帶潤滑劑,我想你這兒也是沒有的,我們去浴室吧,乖?!?/br>氤氳的水汽彌漫,微燙的熱水淋頭澆下,顧無勛摟著顏路,將他抵在墻邊,右手在一旁的架子上胡亂擠了點什么,就摸到了他的身下。身后是冰冷的墻壁,身前是guntang的胸膛,身下那個難以言喻的地方被男人用一根靈活的手指緩慢地開拓,置身于其間的顏路萬般羞愧,反射性地一縮,就被身前這人用另一只手掌輕拍了屁股。“放松點寶貝兒,讓我找找你的敏/感/點?!?/br>顏路臉色暴紅。這這……這人還要不要點臉了!第77章身材高大的男人埋首在纖瘦青年頸側,健壯的身體在急速地一起一伏著,隨著他的動作,兩人身體相/交/處不斷地發出一聲聲令人遐想的水漬聲,一個又一個粘膩的氣泡被無情地戳破。肌膚白皙的纖瘦青年躺在地上,被身上的男人擺成一個又一個羞恥度堪破天際的姿勢,但是他無力反抗,只能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化為風浪里一片脆弱的小舟,隨著風浪浮沉。身體里的某處已經變得與男人無比契合,那不可言喻的一點被男人反復碾磨,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每次都要弄得他啜泣求饒,才肯給他個痛快。“寶貝兒,你求我,求你老公重重地干/你?!?/br>“我不……”“你說什么?老公沒聽清?!?/br>“……老公……重一點……”……這么劣根性的人到底是誰啊絕對不可能是他男神!感受著那人/射/在自己體內無比灼熱的液體,心力交瘁的顏小路終于暈了過去。第二天清晨,顏小路從混沌中清醒,看著透過白窗簾照進來的明亮陽光,深嗅一口清晨獨有的清新氣息,帶著森林中麋鹿一般的麝香味,在心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終于掛上了個如釋重負的笑容。他就說,那都是夢嘛!他怎么會那么軟弱,顧無勛怎么會那么生猛,他們兩人怎么會……一只光溜溜的尺寸膚色一看就不屬于他的健壯手臂從他眼前劃過,最終落在他身體一側,然后扣住了他的肩膀,就這樣直接掰著他往右側滑行了一大步。于此同時,他也終于感覺到,壓在自己腿上物件,以及還停留在自己身體里不肯離開,并且隨著主人的蘇醒而漸漸復蘇的“兇器”。瘋狂的一夜,那種種令人食髓知味又畏懼萬分的感覺在此刻齊齊涌上,讓顏路再一次紅成了水煮蝦,盡力躲避著那埋在他體內的小兄弟不碰到他的那一點,以免再發生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來。“你……出去?!?/br>軟玉溫香在懷,表情靨足,心情很好的男人在他頸后“啾”了一口,按住他的腰腹又動了幾下,半進半出,細細碾磨,不多時就讓顏路連生氣的力氣也沒了,只剩嘴里細碎的嗚咽和求饒聲。“早啊老婆,我小兄弟在和你打招呼呢?!?/br>這個,臭,流/氓!顧無勛昨夜按著他在清醒的時候做了兩次,在他暈后抱著他去浴室清洗,完了回來又控制不住地來了一次,結果最后一次太晚了,直接放在里面就睡著了,再加上早晨起來的這一次,顏路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扶著腰,在蓮蓬頭下默默扶額。男神一朝變男友,無奈性/欲太強恨不得一夜七次腫么辦?從浴室里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在房間里沒有看到顧無勛,他換了衣服下樓,卻聞到了廚房里飄出來的陣陣香氣,這種煙火味對于這個長久不開火的房子里來說是非常稀罕的,猶記得上一次換煤氣罐還是兩年前,顧無勛還在的時候。這么一想,就莫名有些傷感和怪異的情緒,顏路拍拍頭,將腦海里多余的想法全趕出去,心情復雜地下樓,迎面撞上端著個大湯碗出廚房的顧無勛。他還穿著昨晚上的白襯衣、黑西褲,上面稀里糊涂地沾了許多黏稠濃白的液體,整套衣服也被弄得皺巴巴的,像曬蔫了的紫菜一樣。難能可貴的是套在這人身上,外面還有一件不知道多少年沒翻出來過的大紅色圍裙,還能有一種居家的溫馨感。再配上那一個溫柔至極的眼神,暖得人臉紅心跳不止。“一看你就是不經常自己做飯的,碟子都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