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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了進去,滿臉欣慰地拍了拍黑發男人的肩膀。“干得漂亮,把萊爾小子都揍趴了?!?/br>那邊金發男人才從灰塵滾滾的地上爬起來,俊朗的臉上沾滿了塵土,略顯狼狽。見到留著地中海發型的中年男人滿臉和藹,卻是看都沒看他一眼,終于忍不住開口:“導演,偏心不要太嚴重?!?/br>里波爾一瞪眼:“全組只有顧一個人是華人,我不偏他難道偏你?”金發男人翻了個白眼:“那完了完了,馬上劇組就要新進一個黑頭發的小子來和你爭寵了顧,不如把這次機會讓給我吧,我代替你去解決了那小子?!?/br>顧無勛拿起因對決而丟在一邊凳子上的衣物和毛巾,胡亂往自己臉上擦了擦,揚起一個略顯嘚瑟的笑:“那可不行,說好了誰贏誰去?!?/br>里波爾也在導師名單里是顧無勛沒有想到的,詢問了之后發現一共二十位學員,并沒有存在提前分配的說法,也就是說,要讓這些導師們去挑選合他們心意的學生。他家那個小木訥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萬一遭到了哄搶里波爾沒搶到怎么辦?這年頭,這么為導演著想的演員可不多了——顧無勛很自戀地想。事實上還是顧無勛想多了,c國年輕有能力的導演不少,尤以電影學院出的人才最多,顏路雖說也算得上里面的佼佼者,但也不至于讓這么多位跺跺腳整個影壇都要抖三抖的大佬們拉下面子哄搶。頂多是……占了面皮的便宜,讓大部分大佬們都心生好感而已。不過選學生嘛,就是要合自己眼緣和心意咯~即使只粗略地見過一次,里波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漂亮儒雅得有些過分的青年,他面色清冷,唇瓣微抿,顯得十分不近人情,然而一雙黑色的眸子里卻盛滿了水光,一如他曾有幸見過的只屬于c國的桂林山水,溫柔、自謙、亦然自律。這是一個和張揚的顧無勛截然不同的華人。內斂,而又神秘優雅。里波爾腦海里某根屬于藝術的弦被“嘣——”地一下扯斷了,緊接著生起了一個大膽地想法。第49章情侶裝整個大廳里除了應邀來的幾十位導演外,隨從和助理都是不允許進內的,所以顏路并不知道僅一墻之隔,有人盼他盼得腑臟焦灼。一如其他二十位同窗或者學長學弟,他也并不知道那二十位名導名單,陸陸續續進來的幾個腕兒都大得很,他心下有了計較,卻并不貿動,當做沒看到四面八方那些或是隱晦或是大膽地投射到他身上的視線。終于,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留著普遍的地中海頭,穿著一身廉價工裝,精神抖擻卻笑容和藹的中年男人推門而入,顏路呼吸一緊,不自覺地攥緊了雙手。等那人和周圍幾個先入的名導們互相擁抱寒暄了一陣后,他方才在學長學弟們還未來的及反應過來時,快步走到了他面前。“你好尊敬的卡斯先生,很榮幸能見到您,我叫顏路?!?/br>------能得到里波爾的賞識,由他指導,是顏路在此前做過的最好設想,而一出門就見到闊別兩月未見的男人含笑靠在門邊,打發走了一群纏著他套近乎的男男女女,幾步來到他面前,與他一般的黑色瞳孔中布滿了如夏夜一般的深邃,和溫柔。微彎腰,聲音低沉而又纏綿:“驚喜啊,這是我來這里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了?!?/br>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的臉“唰”地紅了,索性不回,將頭埋進了衣領里。顧無勛見狀心情愈發地好了,笑得眉眼彎彎地還想再調笑兩句,里波爾卻跟上來,朝著他后腦勺就是一巴掌:“叫你來就是欺負人的?還不快去取車回去了?!?/br>顧無勛摸著后腦勺,痛心疾首地瞪著里波爾:“哎呀哎呀,萊爾果然沒講錯,有了新人我就不受寵了,導演你好狠的心?!?/br>里波爾的回復就是踹他屁股上的一腳。導演心,海底針啊。后來三人驅車回去,一路上里波爾簡單跟顏路講了一下他們的日程安排,既然是當他的導師,又恰逢他快要開機,就讓顏路在這段時間里好好適應一下,等開機了他再全程跟隨,實地教導。電影無國界,可是行業有國界,能跟在這樣一位名導身邊,就算只圍觀,顏路的收獲都會是巨大的,更何論還是里波爾的榮耀之作,代表了好萊塢商業片的最高水平,以及還未來得及普及的最高3d技術。而且聽里波爾的意思,他還有意指導!顏路頓時又對自己的電影之路充滿了希望,并且在自己心目中順數第二的男神位置上安上了這個不拘小節的中年男人。真·男神從不以樣貌論英雄。顏路的房間是顧無勛安排的,里波爾完全成了一個甩手掌柜,樂得清閑,彼時顧無勛隔壁和對門房間都已經有了人,于是只能安排在右斜對角。房間是典型的復古構造,華麗而又典雅,雖是單人間,可空間堪比c國的大床房,最典型的是進門居然還有珠簾做隔斷。右手邊是一個純黑的吧臺,顧無勛將顏路的行李先放上面,轉而去里頭的浴室里看了一圈。“這里面水是熱的,你可以先洗個澡休息一下,等下我再帶你出去吃晚……飯……”酒店里面都是恒溫的,顏路為了顯得端正,出門時穿得是一身得體的灰色西裝,里面是做工繁復的白色襯衣,進了酒店他就覺得有些熱了,但在公共場合脫衣他又覺得不太禮貌,于是一直忍著,終于到了房間里面。趁著顧無勛去轉圈的功夫他趕緊把西裝脫了,又解下了自己原本就扣得不上的衣領,頓時便將整個線條優美的鎖骨以及下面約莫兩厘米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又長了一點的黑色頭發將落未落地搭在他脖頸,黑與白的對比明晰,卻又驚心。聽到他喊聲回頭時,一張精致得仿佛自帶光圈的臉上被熱氣熏得臉頰微紅,粉唇微張,一雙漂亮的桃花眸里淡漠不在,是他慣能看到的迷茫和無辜。他只覺得一股邪火從腳底升起,流淌過腹部,就像引燃了汽油,“騰——”地一下就到了頭頂。在這幾秒時間里,他越發深邃的雙眸帶著十足的窺探和占有欲沿著那人水潤的眸子,挺直的鼻梁,欲張未張的雙唇,再到纖細地鎖骨,最后落到了被襯衣擋住的白皙胸膛的終點,如火一般,如刀鋒一般。顏路覺得更熱了,可是同時又覺得有點冷,于是往后縮了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