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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俊敲了敲門,聽見李銳安說了聲‘進’就開門了:“什么事?”李銳安遞給江銘俊一份文件,“我要轉讓錦亭的股份,按照公司章程,要得到董事會同意?!?/br>“為什么要轉讓?”江銘俊接過文件,看了一眼震驚地問道,“你要轉讓給紀懷?為什么?”“價格合適?!崩钿J安轉過來。江銘俊把文件抓在手里:“今天有人給我的郵箱發了一封郵件,里面是你和紀懷的視頻,那個時候,你們就在談這個?”“唔,也不全是?!崩钿J安搖了搖頭,“跟你玩太無趣了。不如你跟我睡一覺,咱倆合約作廢算了?!?/br>江銘俊著了著嘴角:“所以你打算結束我們之間的關系?”李銳安點點頭:“對啊,雖然你是甲方,但很明顯,我比你有優勢得多?!?/br>“你想得美?!苯懣≌f完這句話,就摔門出去了。走出去還聽見李銳安說了一句‘你同不同意我都有辦法讓股權轉讓書生效’。※※※“江哥,這是怎么了?”風子安接到江銘俊電話,趕緊趕了過來。江銘俊約他喝酒,千年一遇啊。江銘俊沒跟他搭話,一口一口口喝著悶酒。“江哥,嫂子出軌了?”風子安估摸著男人喝悶酒也就那么幾個原因,事業不順,愛情不順。江銘俊最近公司的問題都快解決了,那就是愛情了。“滾。你親哥給你找個嫂子,安安都不會出軌?!苯懣∮值沽艘槐?。“你說喝酒有什么用?你這種千杯不醉的人,可憐啊?!憋L子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總覺得他有事瞞著我?!苯懣〉拖骂^,表情不明。“你旁敲側擊嘛,問問他家人,你們的事情家長們同意嗎?!憋L子安喝了一口酒,問道。“兩年多了,我還沒見過他家人呢,他都沒跟我提過?!苯懣∽猿暗匦α诵?,“哦,對了,除了有次去他弟弟哪兒接他?!?/br>“你生什么氣啊,說得就跟你帶嫂子見過你們家老爺子似的?!憋L子安說道。最后江銘俊沒醉,反倒是風子安不成人形,被他趕來的哥哥劈頭罵了一頓,拖回了家。江銘俊沒讓人來接,自己走回了家里。李銳安已經休息了,江銘俊借著酒勁兒,很快睡了過去。※※※李銳安的股權完全轉移到了紀懷手中。李銳安已經有一個多周沒回家了。江銘俊加班回去,家里總是冷冷清清的。李銳安撤掉了一切后手。但是沒有李銳安的幫助,江銘俊絲毫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江氏的危機已經安全渡過,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距離合約到期還有三個月。之前的一段時間,李銳安很少回別墅。江銘俊一開始以為是有什么外部因素影響,才讓李銳安這樣。但是李銳安待在外面的時間越來越長,江銘俊也無法判斷到底是不是李銳安厭倦了。“二哥,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李銳景問道。“你怎么知道的?”李銳安躺在月島樓頂層的大床上,這小半年來,自己大多數在這里休息,身體的疼痛越來越頻繁,月島樓保密條件好,又是夜家產業無疑是一個好選擇。“我回老家了,聽夜老板和老板娘說——”李銳景趕忙解釋道。夜老板和老板娘是他們爸媽。因為兩個人給他們的工作量奇多,被三兄弟戲稱‘沒有良心、壓榨員工的老板和老板娘’。“有別的辦法啊,我最近一直在翻資料,夜老板和老板娘能知道啥啊,就他們那不管世事的樣子。行了,別擔心了啊?!崩钿J安掛了電話,心里也沒有底,他說的這些都是安慰別人的,卻安慰不了自己。要說最放不下的,就是江銘俊了。兩年多的接觸,李銳安也看得清當初自己有多幼稚,憑一紙合約就把人束縛在自己身邊?,F在終于懂得愛了,也明白應該怎么去愛人,天道卻跟自己開了這么大個笑話。江銘俊對自己的感情自己也知道,但是李銳安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到底是放手,還是珍惜,他自己也看不透。下樓買了幾瓶酒,專門能醉人的那種。李銳安決定試一試,醉了的感覺,說不定就能想明白,看透了。第14章滿足愿望剛開始喝了一口,李銳安都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太難喝了。面容扭曲地咽了下去,李銳安覺得簡直不能理解舉杯消愁的人是怎么消愁的。難不成是找到了讓自己更難過的東西,暫時忘記痛苦?喝著喝著,整個人就有點玄乎了,一口一口往下灌,都不需要杯子,直接上酒瓶。李銳安有點懂了。不過酒喝了一半,李銳安就覺得好冷。身上冷,心里也冷,想要回別墅看看江銘俊。結果這一下,就沒把持住。灌完最后一口,就下了樓,讓月島樓的司機把自己送到小區大門,李銳安下了車,腳步虛浮地往家里走。江銘俊開車走到大門的時候,保安從保安亭里探出頭來說:“你家那一位今天回來了。你們吵架了是怎么的,我看他有半個月沒回來了。今天回來的時候估計是喝醉了,你回去看看吧。哄著點兒,別再把人弄跑了?!?/br>保安大爺對他們兩個人印象深刻。住在這里的小年輕不多,這倆住在一起,估計著是這么個事兒。平時倆人也經常出門,感情應該特別好,住這兒快三年了。不知道最近怎么了,看樣子是鬧脾氣了。江銘俊跟保安大爺道了謝,趕緊往家里去了。他想跟李銳安談一談,如果李銳安是真的厭倦了,兩個人分開也好。但是李銳安一直不接電話。“安安?”江銘俊開門的時候感到了一陣阻力,李銳安進了門,就貼著門滑了下去,然后人一直坐在那里,腦子一點都不清醒,也就沒挪地方。聽到江銘俊叫他,搖了搖腦袋。哦,江銘俊回來了,怪不得之前家里一直是黑的,沒開燈呢。之前回家,家里都是亮著燈來著。“安安?你讓讓,我進去?!苯懣傄贿M門,就被李銳安一下子抱住了,“安安?怎么了?”沒等江銘俊再說一句話,李銳安就親了上去,帶著一股酒味。江銘俊知道,這人是喝醉了。之前一直怎么沒見他喝過酒,沒想到,這一次倒是醉了。江銘俊騰出一只手來,把鑰匙放在玄關的柜子上,又把大門給關上了。江銘俊推了推,沒推開。李銳安抱得特別緊,生怕人走了。江銘俊只好把人捂在懷里,試探的問道:“別鬧了,我們上樓洗澡睡覺好嗎?明天醒了,我們談談?”“唔?!睉牙锏娜撕鷣y地回答,也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一個勁兒地往江銘俊衣服里鉆。“能自己洗澡嗎?”江銘俊在李銳安的柜子里翻睡衣,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