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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片刻,李宗良的諸葛亮被對面的阿軻兩刀削死了。“現在白一茜被抓了,怎么辦?”“抓就抓咯,反正早晚火都是要點到我身上的?!?/br>一邊打野一邊刷小兵,猥瑣發育下諸葛亮的技能連開。“你就,不怕?”“怕什么,玩兒游戲嘛,贏就贏,死就死咯?!?/br>諸葛亮躲在草叢里,看著阿軻專注打小兵,突然蹭的跑出來,幾個技能連續釋放,對方連呻吟都沒機會就死在了他的法術之下。“游戲死了可以重頭再來,你死了,可就是死了?!?/br>“誰說的?”李宗良抬起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再沒說話,專心致志地玩著游戲。“那天,李宗良突然來找我,說有點兒事情要問楊仲文,我就納悶兒,他一個商人,跟那家伙有什么關系,但是因為他是李監獄長的公子,私下里來找我,我也沒辦法,只能是帶他去了?!?/br>食堂里空曠寂靜,幾個監控攝像頭都被技術人員做了干擾,特警們端著槍守在外頭,偌大的食堂之中只有天童、陸明舟、肖綃、張明和崔胖子幾個人,崔胖子的聲音像失了魂一般,撞在墻壁上再彈回來,聽上去像幽靈的聲聲悲戚嗚咽。“他跟你說他要干什么嗎?”崔胖子吞了口口水,依舊那么半死不活地說道:“沒有,他只是說很好奇,可以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兒的人,都在想什么,我權當這是有錢人閑的蛋疼,沒事兒找事兒,但……”天童可以看出,崔胖子是真的在恐懼。“我沒法安排他們在監控室里見面,被李監獄長知道了我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就等犯人放風的時候,讓他們在倉庫里見的,但我沒想到,剛把楊仲文帶過去,聽我安排早早等在那的李宗良突然二話不說的掏出刀,直接刺向了楊仲文?!?/br>“你當時就在現場?”聽到陸明舟的問話,崔胖子緊張地抬了一下眼睛,一瞬間,陸明舟覺得他特像一只黃鼠狼。“在,當時,當時我想阻止,可是,李宗良他,他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太冷靜了……”崔胖子臉上恐懼的神色愈加明顯,“當時他幾乎是一刀就捅死了楊仲文,然后特別冷靜的用解剖刀將楊仲文的胳膊拆解了下來,邊拆著,邊跟我說我是從犯,如果聲張出去的話,就算他收視不了我,我一個獄警進了監獄,一定會被犯人折磨致死?!?/br>“你就怕了?!?/br>崔胖子沒回答,咬住完全沒有血色的嘴唇,滿頭滿臉的大汗往下滑落。“然后呢,他怎么跑的?!?/br>“那天這邊正好下了會兒陣雨,他穿了個雨披,他就懷抱著那根胳膊大喇喇的從正門口走出去的,臨走前他還囑咐我,尸體不要掩蓋的太仔細,看起來匆匆忙忙的比較好……”天童沒有接觸過李宗良這個人,但從崔胖子的說法看來,這是一個異常冷靜的男人,他不斷的留下破綻,這些破綻會直接指向他,但卻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可以指證他。比如說現在,無論是雨衣還是兇器,在天童看來警方一定是找不到的,當日的監控肯定都被篡改了,他們能找到的只有通過公路上的攝像頭來捕捉他的行蹤,可是一切直接證據若是都已被銷毀,陸明舟很難抓到他,他這甚至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警察,沒錯,人是我殺的,我就等在這里,有能耐來抓我啊。突然之間,天童感覺到一絲違和感。如果按照李宗良的思路去思考,他樂于暴露出狐貍尾巴,但這個狐貍尾巴又不會讓人抓住的話,那么這個案子里,一直被暴露的是楚松風還有他,白一茜是被掩藏的最徹底的那一個,可如今,被抓到的卻是白一茜……天童默默地啃起了指甲,陸明舟感覺到身邊突然的安靜,轉頭就看到天童一臉迷茫的乖巧樣子,非常不合時宜的覺得胸口緊了一緊。啊,一定是最近熬夜過度,心絞痛要犯。陸明舟用腿頂了頂他,默默地把他拉回了現實當中。“那么案發當時的監控?”崔胖子的精神越來越頹。“我都改了,本來倉庫那邊的監控那幾天就不太好用,我才選的那里,我害怕這個事兒引火到我身上,就把沿路可能拍到的監控都改了,但是還是被監獄長發現了,不過,因為是他兒子,他也沒辦法?!?/br>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李宗良可以這么有恃無恐,還不是因為他知道,一定會有人給他擦屁股,不然這事兒真的秉公處理了,他老爸的官職就甭想要了。“能想到的證據,我都清理掉了?!贝夼肿拥穆曇粼絹碓叫?,從他這里已經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陸明舟看著肖綃理了理口供,一句話沒說的站起身,站在崔胖子身后的兩名特警一邊一個把他架了起來。“等等?!?/br>崔胖子終于有了被審判的真實感,他是發自內心的害怕被扔進監獄,犯人們若是知道他曾經是獄警,他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我怎么辦?”陸明舟停下轉過身來,非常惡趣味的笑了一笑,“接受法律的制裁?”崔胖子被一種神秘的把戲嚇唬住將自己所干之事和盤托出,但他更要擔心的還不是死之后的去處,而是接下來該怎么讓自己平安度過余生。第73章猝不及防的車“你剛剛在想什么?”從食堂里出來,陸明舟憋不住點了根煙,但是吐煙圈的時候都小心避開不會抽煙的天童。“我在想,你們可能抓不到李宗良?!?/br>陸明舟沒有表現出訝異的神情,也就是說他其實也感覺到了。“嗯,沒有直接證據,這個獄警的證詞也沒有物證可以佐證?!?/br>“白一茜那邊可能突破嗎?”“你覺得呢?”兩個人四目相接,對方眼底的答案各自了然。“喜歡女人?”白一茜聳了聳肩,不置可否。“那你跟李宗良是什么關系?”聽了這話,白一茜面露不耐,大概是這個問題確實讓她感到了羞辱和憤怒。“我是做壁畫的,之前給一個開私人影院的jiejie做了一幅畫,他當時覺得很喜歡,就讓我幫他也做一幅。我承認,他很有魅力,我也確實有被他吸引,但那跟性無關,你們能明白嗎?”“精神交流?”白一茜皺了皺秀氣的眉毛,輕聲嘆口氣,好像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是好。“就是,我覺得他理解我,理解真正的我?!?/br>蘇煬突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這不就是變態之間的惺惺相惜嘛……“他理解我的思想,他理解我這么做的意義?!?/br>“殺人的意義?”白一茜秀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