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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這就是葉加,他永遠都不會向命運低頭?!?/br>譚文看著葉加,有些傷感地說:“原來如此,原來W、H、H、L,是我會回來的意思,這是他給你的承諾對嗎?!?/br>“是!”我冷冷的回答。“不管怎樣,如果不是我耐不住去找他,葉加恐怕早已死在那根柱子下面了??删退氵@樣,他這么替自己戒毒,也把他的身體徹底弄跨了,整整有三個月都下不來床。我一直照料著他,他始終對很冷淡。有一天,我問他,在他心里我算是什么人?!边@一次譚文沉默的時間最長,然后才一字一字地說:“他說,我是他想抓的毒販子?!?/br>我輕笑道:“不好意思,葉加一直都是這么坦率!”“是嘛?!弊T文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微笑?!八晕易屘魯嗔怂氖帜_筋,我倒要看看他手腳無力,還怎么抓我這個毒販子。我還讓人去強暴他,我讓他掙扎,我讓他看著他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統統都變成垃圾。你知道他不會醒來,他只要一睜眼,我就會情動,我一情動就會去強暴他,就算我沒有空,我也會讓別人去強暴他,所以他不會再醒來?!?/br>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我顫抖地舉著槍對著譚文,我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不扣動板機。我走到他的近前,突然狠狠的用槍托砸向了譚文的腦袋。他沒有閃避,血立刻沿著他的腦門鼻梁滑落。我顫聲說:“你這個瘋子?!?/br>“也許吧,我從見他第一眼起就已經瘋了?!弊T文沒有反駁我,他的語氣回復了淡淡的?!八纳眢w變得越來越差,時常發高燒,幾天不退。我常常是坐在床前看著他,一看就是一整夜。有一天晚上,我睡不著,想再去再看看他??粗麩t的臉,原本只想親他一下就走,可是他居然對我有回應,我吻過他無數次,他第一次對我有回應,和我一樣的饑渴,一樣的絕望。我第一次能感受我可以真真實實的擁有他??墒钱斘衣牭剿麊灸愕拿?,我是多么多么的恨他。我狂吻他,將他的舌尖咬了下來,吞到了肚子里,如果我可以,我會將他身上的rou一寸一寸的咬下來,通通都吞到肚子里?!?/br>我除了顫抖,已經覺得渾身都乏力,譚文看著葉加,鮮血流得他滿臉都是,顯得即猙獰又恐怖。他輕笑著說:“可笑莫日華以為他對葉加比任何人都兇狠就可瞞住我,我只要看他看葉加的眼神就可以明白他真實的心意,就像葉加看你的眼神,你看葉加的眼神,可以瞞過任何人,卻無法瞞過佟蔚?!?/br>譚文抽著氣,他微微向前弓身對葉加說:“如果你肯給我,像你給弈偉十分之一這么多,不,百分之一,我都不會這么對你。我只要百分之一?!?/br>我淚流滿面,用槍指著他,說:“把解藥交出來,你這個瘋子,把解藥交出來?!?/br>他的眼一直直勾勾地看著,突然沖上前一把抓住了葉加的手,聲嘶力竭地說:“我如你所愿,把你的rou體還給了,但是我要帶你的靈魂走?!?/br>我嚇壞了,拼命地卻拉他的手,用槍托打他,最后用手去卡他的脖子都沒能使他松開手。他的眼睛始終緊盯著葉加,突然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嘴里不停不停地往外涌。我忍不住手一松,他身體一軟跪在了葉加的床前,我聽他說:“36,25,30?!弊詈笏澛曊f了一句:“你看上我了嗎?!鳖^往前一沖,倒在了葉加的床前。我回過神來,拼命拉他的手,大聲喊著來人哪,保鏢沖了進來,我沖著他們喊:“去給我拿手術刀!”保鏢迅速將手術刀送來了,我一邊流著淚,一邊拼命地割著譚文的肌健,甚到于都劃傷了葉加的皮膚,我嘶聲說:“你不能帶他走,你要去的地方是地獄?!?/br>我終于弄開了譚文死前緊抓住葉加的手,我一把抱住了葉加,整個樓里都在回蕩著我尤如困獸般的嚎叫聲,在我的朦朧的眼里,我看到了一粒晶瑩的淚珠從葉加的眼角滑落。譚文死在了這個秋季,對他來說也是一種回歸吧。我去看他墓碑的時候就這樣想,他墓前的那張照片是我從我們三個照片當中剪下來的,我竟然找不到比它更好的一張譚文的單人照。那張照片里,我們三人在燦爛的陽光下燦爛的笑。這張照片就被譚文放在他的皮夾子里,我小心翼翼地把他從我們倆人的身旁剪下。我看著那張燦爛的笑臉,我說:“譚文,也許生命它就是一條不歸路,你無法回到十四年前,去給葉加留下一個深刻的影響,讓他記住你。我無法回七年前,去給我和葉加一個開始。你走的時候,葉加掉了一滴眼淚,我想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給你的吧,希望你聽到這個,能在路上走得安心?!蔽易詈髮ⅫS菊放在他的墓前轉身走了。走到街上,突然聽到那首譚文最喜歡的英文歌。……………………I‘vememorizedyourfaceIknowyourtouchbyheartStilllostinyourembraceIdreamofwhereyouare……………………葉加在一個非常接近暖冬的深秋里毫無預兆的醒了,我在佟蔚的失聲驚叫聲沖進了病房。葉加就躺在病床上,一雙烏黑的眸子還是那么的清澈。我們與他對視著,竟沒有人想起要同他說話,整個病房里都充斥著我與佟蔚激動的抽氣聲。還沒有等我們還過神來,他就在我們喜極而泣聲中又閉上了眼睡著了。從那以后,葉加每天都會睜開眼睛一小會兒,但大部分的時間還是沉睡。醫生跟我們說,雖然他體內的病毒沒有致命,但它卻破壞了葉加的腦神經系統。葉加不可能醒著很長時間,因為他的腦神經無法處理太多的信息。而且他也不會同我們說話,醫生說他不是沒有意識,只是很模糊。盡管這樣,我們已經覺得這是最大的收獲,因為在一天的四五個小時里,我們可以看見葉加漆黑的眸子,他仿佛什么都知道,當你同他說話的時候,他會一直注視著你。隊里的同事也常來看他,他們喜歡圍著葉加說事,可是葉加會在你說得最高興,自認為最精彩的時候,突然閉上眼沉沉睡去,只留下你一個人在那兒語無倫次。我也辭去了緝毒大隊隊長的職務,其時我很久以前就不大管隊里的事了,只不過一直掛著個空銜。我去辭職的時候,陳廳長還是有些吃驚,他問我為什么一定要辭去職務。我看著自己的警帽上那個國徽,微微一笑指著它說:“我看到這個會害羞?!?/br>陳廳長神色古怪,說讓我再考慮考慮,但是過了幾天,他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我的辭職。我微笑著知道父親的那根長鞭子又起作用了。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