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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感謝東南亞這么熱情的太陽啊。一塊二十四小時都不會摘下的表,戴了整七天,你左腕上一定會有一個很清晰的表印吧。那么特別的表,印跡也一定很特別吧?!?/br>我聽到此處,方吁了口氣,知道我們這次是真抓住了king。耳邊有人也是長長出了一口氣,嘆道:“真是精彩啊?!蹦莻€年輕英俊男子原來早已在我近旁,不但是他,連我自己的手下也有不少爬到了船頂。剛才一連串的震驚過去,他們一擁而上,銬住了真假兩個king.King被扭下去的時候,才又開腔:“你大概是因為在剛才的臥室里,沒有發現他戴著現在的表吧!你還真是會做戲啊,剛才我要是讓保鏢把前戲做足了,你是不是也打算就這樣假戲真做了呢?!彼蝗恍ζ饋?,那扭曲的笑容說不出的詭異與猙獰,他說:“你身子這么軟,cao起來一定很爽吧?!?/br>我當時以為,葉加又要開始他令人驚心動魄的漫罵,但他只是簡單地回了一句:“等你能從監獄里出來再想吧,不過那個時候就怕你已經喜歡上被cao,而不是cao人?!敝贿@一句也夠我覺得膽戰心驚的。King被推下去的時候,一直在問葉加:“你是誰?”我乘著葉加還來不及回答,就接嘴道:“我是這次行動的直接指揮官宋弈偉,你記得我就好?!钡萲ing他們押走了,我們才徹底松懈了下來。組員們擁上前,將葉加抱起來,嘴里都大叫著:“葉加,葉加,你真是我們的寶貝!”我連忙拉開他們,嘴里罵道:“你們不長眼,沒看見葉加腿上中槍了?!比~加和他們嘻笑著,嘴里回我:“沒事,他那子彈是擦著我的腿過的,就蹭破了點皮?!?/br>年輕男子在我身邊輕咳了聲,我才想起剛剛人家幫了我們挺大的忙,于是就推了一把面前還在和同事們玩鬧的葉加,說:“給你介紹一個人?!?/br>葉加一轉頭,我就忽然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想著怎么說才自然,看見葉加掃了一眼面前人的容貌,然鼻頭一皺,我則只來及在心里叫聲不好。葉加已經開始報數字了,36,25,30,他的眼順著眼前人的軀體往下滑,每掃到一個部位就報一個數,最后報到臀位的時候還皺了一下眉,不知道他是對數據不滿還是對人家的臀部不滿。然后嘴里嘟噥了聲,尺寸一樣?!澳闶窍愀蹝叨窘M的警司譚文?!彼詈蟠_認。他說尺寸一樣,那是和我的三圍比。這一下,剛才叫嚷著葉加你是我們的寶的同僚們都不吭聲了,如果不是探照燈醉人,我會以為大家臉上的紅暈都是害臊的。半晌,在我想著該怎么打圓場時,只聽譚文顫抖的聲音問:“你是看上我了嗎?”我們都來不及消化他這一句話,他就被葉加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摔到了地上。他擒著譚文的手說道:記住了,我是邊境緝毒大隊第一資料官林-葉-加。我連忙彎腰去扶譚文,邊嘴里詳怒道:”葉加,你上癮啦,好人壞人都打,人家剛才可幫了我們不少忙呢?!比~加微微一笑,沖譚文伸出一支手,譚文看了他一眼,一把抓住借勢站了起來。葉加微笑著看著我,問:”你這算不算已經罵過了我,那今天事可就到此為止了?!?/br>他這句話一出口,我才想起方才的擔憂,揪心,痛苦,焦急,千種滋味一起襲上心頭,我顫聲說:”你以為這么就算了,我這次,這次……”我真想要說幾句狠話,可抬眼看到他蒼白的臉色,一身血漬,那句話卻怎么也出不了口,只想走上前去擁抱他??晌覄偱龅饺~加的手臂,就聽到佟蔚叫著葉加的名字,我只好松開葉加,倆人轉過身去,看著佟蔚提著禮服跑過來。她的頭發已經被船頂上海風吹得凌亂不堪,眼里滿是焦急,還殘留著些許恐慌。葉加往前走了幾步,將飛撲入懷中的佟蔚抱住,輕聲說:”你上來干嘛?!?/br>佟蔚站穩了身子上下檢視葉加,嘴里不停地問:“你沒事么?”葉加輕笑道:“蹭破點皮而已,小事一樁?!?/br>“小事?”佟蔚反問瞪著葉加,有那么片刻我差點以為她就要落淚了。誰知只不過轉眼間,她突然輕笑起來,媚眼如絲,一把抱住葉加的臉狂吻,嘴里還是念著我要強暴你的口頭禪。你要說我的部下在直升飛機的探照燈下,在眾多其它部門人面前上演這么一出激情戲,我這個當頭的不尷尬那是騙人的。由于葉加那個暗藏的探視器,此次所收集到的證據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充分,整個東南亞的毒網都受到了重創。我與葉加也因此一舉成名,每個人都以為葉加的出現是我刻意布的局,以至于我走進走出都會碰上莫名的仰慕的目光,弄得我不寒而栗。我最擔心的是葉加會因此而要求去掃毒第一線,我簡直沒有任何理由再把他圈在辦公室里。而且只要他表現出這個意思,即便我強行,只怕上頭有很多人會讓我如不了愿。可是一切沒有任何改變,葉加仍舊回到我的身邊當副手,依然做他的資料分析?;貋硪院?,我們一直忙著提審king,可顯然他不很合作。甚至于如果沒有葉加合審,他連一句話也不跟我們說。即使有葉加在,他也只說了兩句話,一句是進來的時候說的?!澳愦┚b更漂亮?!彼f話時的目光很猥褻。葉加冷冷回了句謝謝,他便再沒下文。任我們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像是在閉目養神。最后,在獄警押他出去的時候,他回過頭對葉加說了第二句話:“祝你好運?!?/br>葉加放下手中記錄的筆,對著他的眼說:“我一直很好運?!彼α似饋?,笑得很陰森,然后回頭走了。有一次再審時,他半途突然要煙。犯人肯向你開口要煙,一般都是打算妥協的開端。所以,我走下去松開他的鐐銬。他撫摸了一下手腕,從我手中接過煙,我拿起點火機給他點煙的時候,他卻避過了。King微側著頭沖林加揚了一下下巴,說:“我要他給我點煙?!?/br>我喝斥道:“你老實點,別得寸進尺?!盞ing那對不見光彩的雙目又閉了起來,葉加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從我手里接過打火機,然后湊到king面前替他點煙。King得意地笑了一聲,他舉起煙對著火,可像是安心不讓煙點著,鼻孔中的出氣很大,弄得火光向后飄,在打火機的火光晃動下,他那張平板的臉顯得有點面目可憎,我對著那張臉一陣嫌惡,惡狠狠地說:“你別再玩花樣,否則我保證這次的審迅一個晚上結束不了?!?/br>葉加面無表情地用另一只手摭住火光,不讓它晃動。煙終于點著了,就在葉加抽手的一瞬那,king突然俯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葉加用來遮光的手指。我只覺得腦子騰地炸了一下,連想都沒想就一腳把他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