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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點了xue道。 “盈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只要你嫁了我,就算你想要東方不敗的命,我也會替你取來。到那時,我做教主,你就是教主夫人,我們夫妻和樂,兒女成群,豈不快哉!” 東方不敗冷笑:“好志氣?那你為何不過來試試呢?” 東方適大喝一聲:“什么人,裝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漢?” 他話未說完,已經有兩根銀針直刺他的雙目。 男子手中折扇連閃,總算在千鈞一發之際,擋住了這一招。 他連連后退,左右張望,都未能看到東方不敗的身影,不禁心中暗暗打鼓。 唐一菲嘆息一聲,上前給地上兩人解了xue道,又給他們喂下療傷圣藥。 東方適顯然沒將唐一菲放在眼中,任由她施為。他只是一心防著使的一手好針法的東方教主。 東方不敗凌空而立,站在那人頭頂的位置,淡淡道:“就這點本事,也敢夸下????” 東方適猛地抬頭,就看到了一身火紅的衣衫,再之后就是滿天的飛針自天而降。 他使出渾身解數,才堪堪躲過三針,又險險避開胸口,咽喉,眼睛,丹田等要命的位置。 就算如此,也險些被扎成刺猬。 任盈盈忽然開口道:“東方叔叔小心,他有比鳥銃厲害百倍的暗器,可于百米之外殺人于無形?!?/br> 東方不敗想起之前那人妖的手段,也不敢大意,直接以銀針封了東方適的xue道,才自天空之上,飄然下落。 “盈盈,你可還好?” 任盈盈此時雙目含淚:“東方叔叔,我沒事。只是,綠竹翁他受了重傷,腿骨也被打斷了,他為了救我,還中了兩枚暗器?!?/br> 東方不敗嘆息一聲:“有唐姑娘在,定能治好他,莫要太過擔心?!?/br> 唐一菲的確沒想到,綠竹翁身上還有子彈,她忙上前為他檢查。 只可惜剛剛吃下的藥物,太過神奇。他的傷口已經漸漸愈合了,那子彈也已長在rou中。 唐一菲心中略有些自責,要是她將心思多放在兩位傷員身上,就不會造成這樣的后果了。到了此時,她也只能再給他腿上各來一刀,取出子彈,再行撒藥包扎了。 她手上忙個不停,一雙耳朵卻時時聽著周圍的動靜,就聽東方不敗又道:“之前,有一位與盈盈長相極為相似的人,前往華山,劫持了華山派新任掌門令狐沖,我擔心你的安危,過來看看你。沒想到你這兒也出了狀況?!?/br> 任盈盈摸摸自己的臉:“怎會這樣?” 東方不?。骸皳宜?,最近江湖上頗不太平,有許多不知來歷的神秘人忽然現身,興風作浪,于各處煽風點火,沒少做下惡事,你可要隨我回總壇去住一段時間?” 任盈盈低下頭去,她自小聰慧,自然早就猜到父親的失蹤,與東方叔叔不無干系。 東方不敗嘆了口氣:“罷了,你愿意住在外面也可以,只是要多加小心,招幾個教中兄弟前來護衛,切不可大意了?!?/br> 任盈盈微微點頭,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恨東方不敗害了他父親,又感念這些年東方不敗對她的優待與照顧。她真不想回黑木崖,不想面對那些爭權奪利,紛紛擾擾,更不想面對東方不敗。 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人。 正當氣氛有些尷尬時,又有一粗豪男子的聲音,自外面傳了過來:“盈盈,莫要信他的虛情假意,爹爹當年就是被他所害?!?/br> 任盈盈皺起了眉,她記得她爹的聲音,可不是這樣子的,也沒有這么年輕。 幾人定睛看去,就見一位頗為英勇,很有幾分梟雄氣質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他一臉慈愛的看著任盈盈:“盈盈,你長這么大了?都成大姑娘了!” 任盈盈眨眨眼,再眨眨眼,臉上并未有狂喜的神色,反而像是被雷給劈了。 她問道:“你是誰?” 那人裝模作樣嘆了一口氣:“老夫失蹤近十年,也怪不得盈盈都不認得爹了?!?/br> 任盈盈冷哼一聲:“你也配?哪里來的跳梁小丑?” 那人心痛的捂住胸口:“盈盈,你是不是怕東方那個妖人,莫怕,有爹爹在,爹爹這就殺了他?!?/br> 東方不敗仰天大笑:“你是任教主?” 那人自然點頭:“怎么,連你也不識得老夫了?東方副教主?!?/br> 東方不?。骸澳悄憧芍谓讨鹘衲陰讱q?” 那人亦是哈哈大笑:“想我任我行十年苦修,終于返老還童,回到壯年,卻不想,竟無一人敢識老夫,啊哈哈哈哈哈哈?!?/br> 他做戲做得很好,如果不是東方不敗之前趕往梅莊,親手殺死了任我行,只怕也要信上三分了。 任盈盈卻是全然不信,只聽她冷冷問道:“閣下既有這等武功修為,去哪里開宗立派不好,為何還要覬覦我們日月神教的勢力?” ‘任我行’后退兩步,像是深受打擊的老父親,他艱難的開口:“要如何,盈盈你才肯認下為父!” 任盈盈的一雙眼里全是怒火,她冷笑道:“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屬相是?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生人?” ‘任我行’干咳兩聲:“盈盈,這你都不知道了么?不是爹爹說你,你這可就有些不孝了啊?!?/br> 任盈盈指向綠竹翁:“那你可識得他?” ‘任我行’:“這不是綠竹翁那小子么,竟然也這么大了?” 任盈盈冷冷盯著他:“那你知道他的本名么?你難道要告訴我,他無名無姓,自小就叫綠竹翁?!?/br> ‘任我行’被問的啞口無言,一時怔在原地,是啊,誰也不可能生下來就叫綠竹翁,都怪金大大怎么就不連名帶姓寫個明白,害得他如此尷尬。 但他還是為自己狡辯了兩句:“盈盈啊,這十來年,爹爹一心練武,還曾走火入魔,險死還生。許多前塵往事,早已忘卻,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與事,爹爹哪里記得那么清楚呢?!?/br> “那你總該知道我娘姓什么,哪一年因何病而去的吧?” 這下,他是真的裝不下去了,冷笑一聲:“任大小姐若是痛痛快快認下我這個爹,待我殺了東方不敗,還能留你一命,誰知你聰明是聰明,卻太聰明了些??磥硎橇舨坏媚懔??!?/br> 任盈盈冷笑:“來之前,你就沒照照鏡子么?我爹雖做日月神教的教主多年,在沒當上教主前,也曾出生入死,九死還生,他的手上有一道疤,耳后亦曾被暗箭擦傷。教中子弟都知道,我爹最不喜歡的就是白衣。你這樣的樣貌打扮,別說瞞過我,就算教內的一個雜役都瞞不過去?!?/br> ‘任我行’也有些生氣:“那你還問我這么多做什么,拿老子消遣么?” 任盈盈站直身體,一改之前羸弱的姿態,手中長劍直指男子面門:“我之前受了傷,自然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