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開他,就算是親熱也只是保持在擁抱和接吻上。那些傷疤,明明就是被人一口一口咬出來的,那些從咬痕延伸出來的傷疤,就像是被咬住之后,生生撕下了一塊血rou。而每一個牙印都可以看出,牙印的主人都不是大人,可能就是不大的孩子的牙印,因為那些牙印里,甚至還有殘缺的,就像是換牙期的孩子的牙印。為什么會這樣?閻漠笑此時是再沒有一絲旖旎的心思了。由于刺激太大,伊流胯間的小家伙迅速就萎靡下來,閻漠笑套頭看伊流的臉,就發現伊流臉色十分不好看。閻漠笑伸手就將伊流拉了下來,翻身將伊流按在了床上,幾乎是強制的,他動手撕掉了伊流上身的里衣。伊流的上身夜無可避免,甚至比雙腿上的牙印更多,在伊流的手臂上,一個個牙印就那么鮮明的印在伊流白嫩的皮膚上,刺的閻漠笑雙眼發疼。“阿水,”閻漠笑想伸手摸摸伊流身上的那些牙印,卻不知怎么的有些下不去手,只能在伊流的皮膚上虛點著。伊流臉色蒼白,雙眼微微發紅,他表情木楞的發了一會兒呆,然后緩緩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體,翻身面對墻壁,不再看閻漠笑。“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會兒?!?/br>伊流的聲音微弱不可察覺,停在閻漠笑耳中,卻刺的心底發疼。為什么會是這樣呢?第六十四章往事一時間,房間里再沒有一絲聲響,伊流蓋著被子,面對墻壁閉著眼睛,仿佛真的睡著了一樣,只是他的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有更加蒼白的趨向。閻漠笑伸手拉開了伊流幾乎要蓋到鼻子的被子,俯身看著伊流。伊流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覺到被子被拉開,他仍是閉著眼睛,只是睫毛卻微微顫動了幾下。“阿水,我不問你這些傷是如何來的,可是,我甚為心疼,讓我看看好不好?”閻漠笑俯身在伊流的耳邊,聲音也是輕輕的,仿佛他再大點聲音就真的會嚇到伊流一樣。伊流沒有說話卻也沒有拒絕,閻漠笑輕輕將被子拉的更往下了。伊流手臂上的牙印十分明顯,那些牙印都是小孩子的牙印,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是什么,這些牙印都十分深刻,甚至撕咬出了地下一塊rou的痕跡。閻漠笑輕輕吻了一下伊流手臂是那個的齒痕,這讓伊流打了一個激靈,猛的睜開眼睛看著閻漠笑。“別看,別看了,”伊流想要將被子再次拉上來,卻被閻漠笑制止。“別怕,阿水,”閻漠笑仍是輕吻著那些傷痕,眼中滿是心疼,一邊親吻一邊又說道。“我定會為阿水治好這些傷疤,沒了這些傷疤,阿水是不是也會忘記以前發生過的傷心事情呢?”伊流看著閻漠笑一下一下的親吻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疤,雙眼微微發紅,一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他搖了搖頭道:“這些傷疤,不是什么傷心事,而是……而是我傷害了別人的證明,有多少個牙印,就代表著我傷害了多少人?!?/br>伊流的話讓閻漠笑遲疑,這話中的意思很是淺顯,卻驚的人心里起了驚濤駭浪。閻漠笑看著伊流,這個總是一臉呆愣愣表情的少年,竟做過那么令人發憷的事情嗎?他又想到了被伊流咬傷的那個店小二,還有沖虛派直接被咬破喉嚨流血而亡的四長老,甚至,還有他每次受傷都會被伊流大口大口吸走的鮮血。看著閻漠笑一副說不出話的樣子,伊流眼中便克制不住的升騰起霧氣,他明明之前已經預想到這樣的結果,為什么還是忍不住傷心呢!“如果你覺得我惡心的話,就放開我吧!我會離開的,”伊流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再睜眼,雖然雙眼仍是發紅,卻再沒有一絲霧氣。說到底,這個人也不過是跟將他拋棄在精神病院的爸爸mama一樣,覺得他是個累贅是個多余罷了。那邊的世界容不下一個發了瘋的伊流,而這邊的世界,大概也是容不下一個會吃人的伊流的,最后的結果,還是一樣。伊流推開閻漠笑,拿過自己的里衣穿上,便直接光著腳下了床,準備去拿自己的衣服穿好。閻漠笑這時候才突然有了動作,他伸手將伊流拉進了懷中,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這個吻異常的兇狠,沒有第一次的溫柔,也沒有找到伊流時候的急切,是真的十分兇狠,將伊流的嘴唇都咬破了。只是,伊流還沒來得及為這血腥失神,那點鮮血已經被閻漠笑盡數舔去,融進了閻漠笑的口中。“我說過讓你走了嗎!你不能離開我的身邊,你要一直跟我呆在一起!”閻漠笑語氣兇狠,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伊流,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著急,就像是餓極了的野狼,能一口將伊流吞吃干凈。“我的阿水是最干凈的,我相信,就算阿水真的殺了那些人,也不是阿水自愿的?!?/br>閻漠笑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到,大概會覺得可笑,沒有人可以殺了很多人還會有開脫的理由,就算不是自愿,那也不能被原諒。伊流愣了愣,眨了眨眼睛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破了的嘴角,雖然確實是破了,但那里沒有一點血流出來,似乎已經被閻漠笑舔的流不出一點血了。接著,伊流突然笑出了聲,他沖閻漠笑說了一句。“怎么比起里,你比我更像個瘋子?!?/br>閻漠笑自然是聽懂了的,瘋子這個詞也許是用來罵人的,但他現在去卻聽的更像是情話。“我可不就是瘋子,若是沒了阿水,我定是會瘋了的,誰都管不住?!?/br>閻漠笑伸手將自己的袖子往上拉了拉,就在他的左手小手臂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傷疤,沒有伊流傷疤那么多,也沒有那么恐怖,看上去就像閻漠笑曾經割腕自殺過一樣。“知道為什么我會有現在這人人懼怕的毒功嗎?便是因為這個,”閻漠笑點了點自己手臂上的傷疤,看著伊流十分認真的說著。“我曾聯合百里清風親手殺掉了我的第一個師父,若是傳出去,我便是欺師滅祖之徒,比阿水的不知嚴重了多少倍,大約便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了?!?/br>伊流愣了愣神,伸手拉過閻漠笑的左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條不大的傷疤,雖然那看上去是一條刀子割出來的傷疤,但那傷疤上長出的rou卻很厚,就像是一條傷口剛剛愈合,又被反復割開了很多次一樣。“我曾是千藥島上任島主,也就是百里清風父親的弟子,但說是弟子,不如說是藥童,他在我身上試了無數種藥,想要將我制作成最珍貴的藥人?!?/br>閻漠笑將伊流拉到床上,將他整個人拉進懷里,任由伊流摸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