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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已經氣絕身亡。“唉”大長老一聲嘆息,看向閻漠笑誠懇道:“閻莊主先行離去吧!這次卻為我沖虛派之錯,他日,在下定當登門賠罪,摯云將不再是沖虛派掌門?!?/br>閻漠笑顯然沒有想到這大長老竟然這么爽快,而摯云已經臉色一變,整個人都萎靡了下去。“本莊主還想再問大長老一句,這東西,究竟是誰偷盜的?!?/br>閻漠笑看著大長老,語調咄咄逼人。“是摯云監守自盜,這位小公子是被誣陷的,”大長老也是坦然,竟然將這樣的話也說了出來。閻漠笑卻還是不滿意,“那我重傷的堂主與我被殺的護衛,該如何說?!?/br>“羅堂主的藥金在下自會在登門之時奉上,至于護衛,四長老已死,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了吧!”大長老順著閻漠笑。閻漠笑這才點頭,他帶著伊流,白子度帶著重傷的羅清,一名護衛背起了神兵山莊護衛的尸體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第五十四章求醫等回了院子,閻漠笑才將伊流的嘴從自己受傷挪開,將伊流壓在懷中快速包扎了一下,之后便下了立刻啟程的命令。神兵山莊眾人快速收拾了東西,幾乎只用了一刻鐘的功夫就已經啟程離開沖虛派。護衛的尸體被閻漠笑派人快馬加鞭送回神兵山莊安葬,而他們則是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距離沖虛派最近的一個城鎮是往沖虛派往西的黑油城,他們的目的就是這黑油城。羅清此時被白子度護在懷中,雖然他已經吃了金還丹護住心脈,算是保住了性命,但身上的傷卻仍是會隨時要了他好不容易保住的命。他就是前往黑油城的目的,在黑油城中有千藥島的分堂,哪里的堂主雖說遠不及百里清風醫術高明,但卻也比普通大夫厲害許多,羅清的命就只能靠他了。伊流的理智還沒有恢復,閻漠笑給他換了干凈衣服,路上卻多有不便,他不忍心將伊流打暈,所以只能把伊流困在自己懷中。或許是鬧累了,在上路兩個時辰之后,伊流終于在閻漠笑的懷里昏睡過去。黑油城的距離沖虛派的距離不遠不近,卻還是有好幾天的路程,一路上羅清都在昏迷狀態,只有白子度叫他的時候,他才會稍微有一點反應,但也只能吃一些流質。而伊流跟他的也差不多,他也受了傷,但有羅清的保護,并不算是嚴重,只是卻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也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就算吃東西,都是閻漠笑喂到他嘴邊才有反應。他們快馬加鞭,幾天的路程硬是在第三天的午夜時分到達了,到了之后,他們直奔千藥島在黑油城的分堂,閻漠笑將伊流護在懷里,將分堂大門派的啪啪響。“什么人?”堂內的護衛打開門,一臉警惕的看出來,迎接的他的就是一腳。閻漠笑一腳踹開了大門,將那護衛也撞的摔倒出去,閻漠笑帶著人魚貫而入,隨手將一塊牌子丟在了那護衛身上。“把你們堂主叫出來,動作要快?!?/br>那護衛本來一臉怒容,但在看到那塊牌子之后,立刻變得恭敬,拿著令牌小跑著去了。而別的護衛這時也趕過來,他們看到了那塊牌子之后,立刻將他們帶到了客房,將羅清安置下來,然后又給他們準備了茶水和吃食。分堂堂主是個有些富態的中年人,但看他腳步輕盈,也是個有武功在身的人。他是認識閻漠笑的,在看到那塊牌子之后更是顯得恭敬,看到羅清之后,就上去把脈了。眾人圍了一圈在床邊,皆是緊張的看著他。閻漠笑因為身體問題,所以并不能離太近,只能在一邊站著,而伊流仍是有些昏沉的坐在椅子上,靠在閻漠笑腰上,一雙眼睛也是看了過去。分堂堂主面色沉重的松開了羅清的手,直接看向了閻漠笑,然后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在下能力有限,對于羅堂主的傷勢無能為力,我見閻莊主手上有島主的令牌,將島主請來,或許能救羅堂主一命?!?/br>分堂堂主的話讓眾人的表情更加凝重。“莊主,”白子度看向閻漠笑。閻漠笑不用他說,已經點頭看向分堂堂主。“你可知曉你們島主現在何處,我寫信給他?!?/br>“島主前些天曾路過黑油城,在這里住了兩天,聽聞是要去空寂山采藥,若是莊主要找,最好快馬加鞭趕去?!?/br>分堂堂主知曉此事的嚴重性,提醒閻漠笑。閻漠笑立刻就寫了信,派人快馬加鞭去了空寂山,這一晚,眾人都在分堂休息下來。第二天天還沒亮,伊流就從床上醒了,他這些天都昏昏沉沉,吃東西也是完全沒有記住吃了什么。他口中似乎還有鮮血的味道,令他光是看到食物就有種反胃作嘔的感覺,所以這些人里,除了羅清,他才是最虛弱的那個。只是,他此時卻還是想做點什么。他盡量輕手輕腳的起床去穿上衣服之后,就直奔了分堂的廚房。閻漠笑自然是察覺到了,只是卻仍是閉著眼睛,并沒有拉住伊流。伊流到廚房拿了些吃的,想到羅清現在大概也是吃不了太硬的食物,所以他只拿了些rou粥,端著就給羅清送去了。白子度仍然守在羅清的房間里,看到伊流之后并沒有起身,只是對伊流點了點頭說道。“辛苦小公子,去休息吧!”伊流點了點頭,他還是能感覺到白子度語氣中的不歡迎,看到床上臉色蒼白正在沉睡的羅清,他當然也是知道自己不受歡迎的原因。伊流走了,白子度這才盛了一碗熱粥過來,俯身輕輕呼喚羅清。“阿清,吃些東西可好?”羅清大多數時候都在昏睡,但并不代表他沒有意識,事實上,他大多數時候都能在昏睡間聽到外界發生的事情,這些天趕路,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微微睜開了眼睛,眼中也是毫無神采。“你何苦為難小公子,下次莫要這般了,”羅清看著白子度,神色中帶著無奈,聲音低微到讓人聽不清楚。“我何時為難與他了,”白子度面色清冷,將碗里的粥吹涼,一點一點喂給羅清。“唉”羅清輕嘆一口氣,再不說話,安靜的喝著粥,只是他重傷在身,實在是喝不下,只是幾口,便覺得自己飽了。“不必管我,你也去吃飯吧!”羅清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吃飽了。白子度看著羅清蒼白的臉色,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他確實如同羅清所說,他不喜歡伊流,如果不是伊流,羅清現在還是活蹦亂跳的,羅清被連累至此,不就是因為伊流?再則,他其實也是埋怨自己的,如果當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