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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心實,輕輕嘆氣:“去找你兄長吧!”一名神兵山莊護衛上前在蘇心實身上摸了摸,最后在蘇心實的袖袋中拿出一封信,還有一個小包,小包里面放的就是角牛筋。接過小包和信,閻漠笑搖了搖頭,:“待雨停之后,將他好生安葬了吧!他哥哥對神兵山莊做過的事不少,莫要怠慢了他?!?/br>那護衛領命點頭,這舉動在別人看來或許是假慈悲,但神兵山莊的人都知道,就算是蘇心誠自殺了,但閻漠笑還是好好安葬了他,對蘇心實也這么做,也不意外。伊流仍是坐在原地,他的眼睛已經被蒙上了,并看不到眼前的場景,所以倒也沒有咬癲狂的跡象。一直看著這一切發生的摯云這時候才站起來,對閻漠笑一拱手說道。“閻莊主心地仁慈,必有好報?!?/br>閻漠笑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些嘲諷意味,隨手就把信放進了袖袋中,領著小包回到了伊流的身邊。將小包放伊流的手上一放,閻漠笑輕聲對伊流說道:“你摸一摸,這個可還順手?!?/br>說完之后,閻漠笑這才看向摯云。“道長說笑了,逝者為大,本莊主雖不喜背叛之人,但他如今已經身死,我又何必再去計較呢!”“無量天尊,”摯云只是一甩手中拂塵,并沒有做出其他話語。雨又下了將近小半個時辰才停下,眾人這才并沒有延遲,馬上就準備離開這里。因為那書生一伙兒人也是騎馬來的,所以閻漠笑干脆做主給了蘇心實的隨從一匹馬,又給了他一些銀兩便讓他走了。“莊主?”羅清不解,幾人這個人是蘇心實的隨從,那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為什么不將他留下詢問一番。“那只是個普通人罷了,膽子又如此小,想必只是被蘇心實買來做仆人伺候的,蘇心實應不會對一個下人說些什么的?!?/br>白子度出聲解釋給羅清聽。羅清轉頭向白子度,本來臉上還有些表情,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一收。“哼!”羅清面無表情的哼了一聲,轉頭牽了自己的馬就往前走,一點理會白子度的意思都沒有。白子度皺眉,不過一個饅頭罷了,至于這么生氣嗎?到了沖虛派給他一筐饅頭賠罪好了。見白子度并沒有跟上來,羅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撒氣一樣的揪馬鬃,也幸虧馬是熟悉他的,不然肯定得尥蹶子不成。眾人再次上路,又過了兩天才算是到達了沖虛派。沖虛派并不像青云堡那樣建在城內,而是像神兵山莊一樣,是建在山腰之上的,而一旦到了山腳,便已經進了沖虛派的范圍。來迎接是沖虛派大長老和四長老,還有幾個弟子,并不像是其他門派一樣,迎接個人還要擺個大陣仗。眾人上了山,摯云便因門派事物被叫走了,大長老和四長老便留下來給神兵山莊眾人安排了住處與吃食,讓神兵山莊眾人能好生休息。只是在給伊流安排的時候,被閻漠笑反駁了,直接拉著伊流進了自己的房間,看的四長老直皺眉頭。江湖上消息傳的很快,他們自然是知道這個少年就是救了諸多門派的人,甚至有人說,這少年的機關術乃是一流的,更是給他取了個外號叫做機關師。除了這些正面的,自然也有負面的,比如這少年跟閻漠笑的關系,眾說紛紜,但大多都是保持了一致的話語。那就是,這個少年是閻漠笑的男寵,他不懼閻漠笑的劇毒之體,與閻漠笑幾乎是同進同出,還為閻漠笑爭取了半條太白精金的礦脈。以前他們都是不信的,因為從來沒有人聽過閻漠笑的謠言,別說男色,就算是女色,他也是看都不看,薛紅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是,此番一見,這兩個人果然是關系親密,對江湖上的傳言一下就信了七八分。四長老皺著眉頭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大長老攔住了,大長老沖他搖了搖頭,輕聲呵斥了一聲。“閻莊主乃是掌門請回來的貴客,莫要失了禮數?!?/br>四長老面色不渝,卻還是點了點頭。安排好了神兵山莊的一眾人,四長老便離開了,走的時候那叫一個快,遠遠就能看到他走路時揚起的塵土了。“閻莊主莫要見怪,我這四師弟向來如此急躁,得罪之處還望見諒?!?/br>“長老客氣了,”閻漠笑接過了一杯伊流給他倒的茶水,稍微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這沖虛派這么窮?連被像樣的茶水都沒有。伊流見閻漠笑不喝水,于是又拿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蘋果遞過去。看著兩人的互動,大長老覺得自己也有些扛不住,于是很快就起身告辭離開了。看著大長老也離開了,閻漠笑這才伸手攬過了伊流,語氣帶著些嫌棄。“一群惹人討厭的牛鼻子,待摯云的事情辦完,咱們早些回家?!?/br>家?伊流看向閻漠笑。“自然是家,神兵山莊既然是我的家,自然也便是你的家,你不跟我回家,你要去何處?!?/br>閻漠笑回答的理所當然,低頭捏了捏伊流的臉。伊流有些小迷茫,只是覺得閻漠笑說的確實也沒錯,于是便跟著點了點頭。大長老剛出去沒幾步,就看到白子度迎面走過來。“無量天尊,左護法可是有事?”大長老自然得停下打招呼。“廚房在何處?”白子度開口問道。“廚房?出了這院子,往西邊走,便能看到廚房了,”大長老回答道,只是他回答完,再去看白子度,白子度卻已經往西邊走了。大長老皺眉,這神兵山莊的人都這么奇怪嗎?第五十章雜亂神兵山莊眾人就這么在沖虛派住了下來,摯云并沒有馬上找閻漠笑和伊流談關于十八寶玲瓏的事情,而是找了借口不見。摯云的心思,閻漠笑就算是用頭發絲想都知道是為了什么,但他卻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因為在他眼里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如何跟伊流一起洗澡。雖然他跟伊流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也是住在同一個房間睡同一張床,但他們除了親吻之外,竟然什么都沒有做過。這就讓閻漠笑十分不滿,所以總是想更進一步,就比如跟伊流一起脫了衣服洗澡。但伊流的表現卻十分神奇,他每次總是有千百萬中方式把閻漠笑支出房間,亦或者干脆不洗澡。可這是為什么呢?閻漠笑坐在涼亭里思考著,這幾天都是陰天,還有些風吹過來,他坐在涼亭里倒也不會覺得太熱。伊流此時正在房間里看書,他新從羅清那里拿來了一本比機關基礎厚很多的書,讓他十分入迷,幾乎是吃飯都在想著書上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