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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說:快來摸摸我吧!那種就像是小貓又或者小狗可憐兮兮看著的感覺,讓他的心臟仍是砰砰的跳。閻漠笑大概不知道,這種感覺放在現代的話,大概就是被戳中萌點了。閻漠笑微微挪了挪身體,透著發絲看伊流。“過來?!?/br>伊流看了看自己屁股下面發潮的土地,在看了看看上去很暖和的草堆,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草堆。但等他躺上去的時候又聽到那人說:“別離我太近?!?/br>伊流沒有反抗的躺在距離閻漠笑遠一點的地方,然后閉眼準備睡覺,鼻腔間充滿了一種淡淡的香味,不像是花香,但也不是那種人工處理過的香水的味道。大概是這個人的吧!伊流在這種想法里入睡。閻漠笑動作有些艱難的抬手將頭發撥弄開,側頸上也可以看到一根銀針插在他的脖子上,只剩余了一根帶著紅繩的針尾還露在外面。摸了摸那針尾,閻漠笑面色猙獰,伸手想要拔下那根針,卻只是微微拔出了一點就有種心肺燒著了的感覺。“蘇心實,等我回來,你的死期就要到了?!?/br>再次轉頭看向已經睡在旁邊的少年,閻漠笑心中有些奇妙,這個少年真是容易讓人放松,他剛才竟然做出了一個這么大膽的決定。他現在內力被封,那銀針上的東西又封住了他全身的毒素,讓他幾乎動彈不得,就算這個手無寸鐵的少年,也必須提防才對,沒想到竟然還主動讓他近身了,這要不得??!看著少年熟睡的臉頰,閻漠笑伸手戳了戳少年的臉蛋。天,好軟!閻漠笑又把視線看向少年那一頭看著很柔軟的短發,手有些發癢,但還是盡力讓自己淡定下來。這少年真是危險??!第三章水果伊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昨天的一切似乎還在眼前,他之所以跳樓,是因為活著太累,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在那個世界了,是不是就是可以不用那么累了?其實伊流不是不明白現在的情況,作為一個只悶在家里的自閉癥,他唯一的娛樂大概就是那臺電視了吧!雖然后來他進了精神病院,但由于繼父太有錢,所以他病房里配備的自然也是很好的設施,雖然他不上網,但可以聯網的電視他卻非常喜歡。所以他還是知道穿越這么一回事的,他是自閉,卻不是沒有智商,還是明白一個人不可能從一個世界跳到另一個世界的,除非是死了或者穿越了。轉頭看了看旁邊的人,這一看就有些呆愣了。昨天直到睡著,他都沒有看到這個人的面目,現在看到卻整個人都有些震驚。他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人的,就算電視里那些明星似乎都沒有眼前的人好看,那種好看并不是躲英俊瀟灑,而是一種妖的好看。應該是那種典型的壞男人的長相,就算是睡著了,眼角似乎都帶著些媚意,是那種不分男女都會喜歡的類型,薄唇有些蒼白的緊抿住,似乎在苦惱什么。嗯?這是什么?伊流看向男人脖子上的紅繩,伸手就抓住了那根紅繩,然后輕輕一拽,一根細銀針就跟著紅繩被拽了出來,銀針上還帶著一種紅色,似乎是男人的血。將銀針放在了一邊的稻草上,伊流又看了看男人,似乎睡的很熟,沒什么反應。想起山洞外有幾顆果樹,伊流摸了摸肚皮就跑了出去。閻漠笑睜開眼睛看著少年的身影跑出去,有些復雜的看著那根被拔出來的銀針,眼中有些復雜。沒想到,他被封住了內力,竟然連警惕心都被封住了,等少年的手拽住紅繩時才醒過來,而且,竟然沒有來的急阻止。他自己都沒敢往外拔的銀針,被少年這么輕描淡寫的拔下來,心里的復雜可想而知。心臟焚燒的感覺讓他知道,被銀針封住的毒素被解放出來了,他趕緊爬起來打坐,開始運行起這些毒素,一點點解開自己被封住的內功。伊流回來的時候就見到男人正在草團上盤膝而坐,他一進來,男人就睜開了眼睛,笑瞇瞇的看著進來的少年。少年身上本來過了一夜已經干了的衣服,出去一趟又濕了,但濕的并不徹底,應該是外面雨停了,但雜草上還有露水。少年懷里抱著幾個果子,有青的也有紅的,長得并不算多討喜的,上面還帶著水珠。伊流把果子放在了草團上,挑出一個最好看的遞過去給男人,算是謝謝男人讓他在草堆上睡了一晚。也不等男人說話,伊流又挑出一個還算好看的果子就往嘴里吃。閻漠笑正打量手中的果子,看到少年的動作,下意識的就伸手擋住了果子,伊流疑惑的看向男人。“別吃這個,有毒,這個也有,”說著,閻漠笑還晃了晃手里的果子。伊流看看手里的果子,又看看距離有些近的閻漠笑,他低下頭放下手里的果子又拿起了另一個,這次拿的是一個很丑的青色果子,咬了一口之后發現還不錯,也就不嫌棄了。他不是太敢抬頭看男人,男人睡著的時候就有種讓人挪不開眼的感覺,現在醒了,再加上他身上有些若有若無的香氣,,伊流覺得自己的臉都是紅的。看少年開始吃東西,閻漠笑將手里的果子放在嘴邊開始吃起來。聽到咀嚼的聲音,伊流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一見男人吃著有毒的果子,伊流就有種自己被騙了的感覺,靠近男人,對著男人手里的果子就咬了一口,期間甚至咬到了閻漠笑的手指。“喂!”閻漠笑驚了一下,猛地將手收了回去,看了看手指上還帶著的口水,他抬頭有些危險的盯住了伊流。閻漠笑驚的并不是少年吃了果子,這種果子不會讓人死掉,最多讓人讓拉肚子罷了,這點毒對他這個移動劇毒來說只能算零食,讓他驚的是,少年竟然碰到了他的指甲。他全身上下都是毒,甚至連出的汗都是帶著毒的,何況少年還舔到了他的指甲,他的指甲,可不是能隨便碰的。伊流并沒有關注閻漠笑的神情,只是他吃到閻漠笑的果子去讓他并不喜歡,苦澀又不好吃,他轉頭就吐掉了。果然是有毒的。閻漠笑等少年都吃掉了一個果子了,發現少年竟然并沒有什么反應,難免有些驚訝。為什么這個少年沒有一點事呢?難道那根銀針上的東西竟然將他體內的毒素削弱到了這種地步?也不對,剛剛銀針拔下來時的感覺并不像毒素被削弱的感覺。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你叫什么名字?”吃著果子,閻漠笑問少年。伊流沒有抬頭看男人,然后伸手拿了個帶水珠的果子放到了男人,輕輕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