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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蠢蠢欲動的目光,向黑影瞟去。 悄無聲息地,黑影睜開了眼睛——不止一個眼睛! 鴉木涼嚇得用力掐著爆豪的手臂,這會兒尖叫聲怎么也憋不住了,還連帶著爆發出一堆俄羅斯臟話,詞匯量媲美俄語小課堂。 “沒事沒事。這是我同學?!彼s緊解釋說,“我們班的障子目藏。你肯定認識吧?” “哦……哦?” 聽爆豪這么一說,再鼓起勇氣稍微打量幾眼,鴉木涼好像能get到了。 “原……原來是障子同學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一時有些尷尬。雖然她僅僅只是眼熟障子目藏而已,但居然沒能認出他來還對著他大聲尖叫,實在是有點丟人。 她抱歉地笑了笑。 障子向她頷了頷首,表示并不介意。 畢竟,光是這個早上被他嚇到尖叫甚至奪路而逃的同學,就已經多到數不過來了啊。 “接下來還會有像障子同學這樣的npc嗎?” 繞到走廊,鴉木涼問他。 爆豪想了想,不確定地搖了下頭:“前半段里應該沒有了?!?/br> “那就是后半段有咯?!” 鴉木涼快要暈過去了。 “那也不一定??傊茸咧??!北缽谋澈筝p輕推著她,“沒事的。要是你實在不敢走,我們可以抄安全的員工通道走?!?/br> “我不!” 鴉木涼迷之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好奇心。 “我肯定能走完!” “好好好。那我們走吧?!?/br> 踏入第三間“房間”。鋼琴的聲音更明顯了,仿佛近得僅僅只有一墻之隔。 “鋼琴就在下一間里?!?/br> “哦——”鴉木涼了然般點了點頭。 第三間的布置和前兩間一樣,都是雜亂的旅館房間的模樣,沒有太大的區別。 不過倒是沒有障子同學了。 經歷過前兩間的恐懼洗禮,鴉木涼迷之膨脹了起來。她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能夠以一種很平和的心情走出這間鬼屋…… ……如果她沒有看到一個紅白色的腦袋在破舊的木桌下探來探去的話。 “噫呀呀呀呀呀呀——!” 她飛快地藏到了爆豪身后,驚恐地不停念叨著。 “這個人!這個人有半個腦袋是紅色的!好嚇人……哦原來是焦凍啊。那沒事了?!?/br> 轟焦凍一臉懵。爆豪也一臉懵。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你在這里干嘛?”爆豪疑惑地問,“我記得你好像不是npc吧?!?/br> “我的鑰匙落在里面了?!?/br> “哦。那你慢慢找,我們繼續走了?!?/br> 連聲道別的話都沒有說,爆豪就拽著鴉木涼離開了,留下轟焦凍一個人辛辛苦苦地在黑漆漆的桌子底下尋找丟失的鑰匙。 跨過略高的窗臺,走進第四間。 整個“房間”空無一人,只有一架鋼琴在孤獨地演奏,樂聲不斷地回蕩,仿佛有一雙透明的手按在琴鍵之上。 鴉木涼的臉倏地變成一片慘白。 “這架鋼琴怎么自己在彈奏??!是鬼嗎?肯定是有鬼在這里對吧?” No.43 哪怕是在鴉木涼心驚rou跳地向爆豪發出質疑聲時, 鋼琴聲也沒有停下。一個一個音符好像是變得具象化了似的,直往她的腦門上砸。 鴉木涼被嚇得頭腦恍惚, 幸好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不僅清醒了, 甚至還想明白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用力拍了拍爆豪的手臂, 忽然有了勇氣,底氣十足地說, “肯定是你們班的那個透明同學正坐在這里彈鋼琴吧!” “猜錯了,重新再猜?!?/br> “……???!” 怎么會有錯呢?她覺得自己猜得很對??! 等等。莫非是…… 鴉木涼快被嚇哭了。 “鬼屋里果真是有鬼對吧!”她連話都快說不清楚了,“小勝你為什么都不害怕??!” “這是個科學的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北篮軣o奈地笑了笑,“只是這架鋼琴有自動彈奏的功能而已?!?/br> “哦……是這樣啊……” 這么一說, 忽然好像感覺沒有那么恐怖了? 不過明白歸明白, 看著這么一架鋼琴憑空在眼前演奏,總還是會覺得有那么一丟丟膈應。鴉木涼一刻也不想多待, 趕緊拖著爆豪走了。 再往后的路段,就是完全未知的世界了。 依舊是一片昏暗,僅僅只有微弱的燈光照亮小小的一方天地而已。鋼琴的聲音依舊很近,鴉木涼的恐懼感一不小心又被拽出來了。 她真的覺得之前的自己太天真了——她剛才究竟是怎么產生了自己肯定能夠走完全程的愚蠢念頭??! 呼——呼—— 深呼吸。 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里, 鴉木涼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走完。 這一間“房間”的前進方式也是奇形怪狀,必須踩上搖搖晃晃的桌子,穿過打開了一半的窗戶,才會出現接下來前進的道路。 鬼屋里略低的溫度讓鴉木涼四肢僵硬,她耗費了比先前穿過柜中通道更多的力氣。 窗臺與地面之間有一段不小的落差。走在前頭的爆豪用手護著鴉木涼,以免她不小心摔倒。 “你們這個鬼屋做的也太真實了?!迸莱龃芭_, 鴉木涼忍不住小聲咕噥起來,“與其說是鬼屋,倒不如說更像是密室逃生吧?!?/br> 其實爆豪也是這么覺得的。 “聽說好像真的有幾個人困在了第一間里面,不知道該怎么走出去,后來還是我們班的人給出了提示,他們才找到繼續走下去的辦法?!?/br> “確實呢,這種情況是容易出現?!兵f木涼贊同般地點點頭?!耙菦]有小勝在的話,我估計也會被困住吧?!?/br> “確實。因為你笨啊?!?/br> 爆豪毫不留情地拋來一聲嘲笑,氣得鴉木涼都想打他了。 “哪有!”她憤懣不平地為自己辯解,“說別人是笨蛋的才是笨蛋吧!” 說著,她還朝爆豪吐了下舌頭,像是鬧起了小脾氣似的。 一抬頭,鴉木涼見到空蕩蕩一件暗紅色的斗篷站在角落里。雖然隱約能看出人形,但向內望去,內里卻是完全空的。 沒有尖叫。沒有驚慌。 鴉木涼很冷靜。她真的非常冷靜。 “這應該就是你們班的透明同學了吧?” “Bingo?!?/br> 她總算是猜對了一次。 “應該就剩下一間了吧?!毕肓讼?,爆豪說,“畢竟教室也就這么多,總不能憑空多出來?!?/br> 鴉木涼扭過頭,陰惻惻地小聲念叨:“說不定……” “沒有說不定。胡思亂想什么啊,笨蛋?!?/br> “都說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