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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體育館。 館內好像正在打著練習賽,她不敢貿貿然進去,便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等一局比賽結束了,這才脫鞋進去。 她早早地就已經定位好了列夫的位置。一踏進體育館,她直沖列夫而去,一邊小跑著一邊掏出設計圖紙交到他手上,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我畫好了!給!” “哇,涼姐動作好快!謝謝!”列夫一臉驕傲,“我家的jiejie就是厲害!” “誒?列夫的jiejie?” 鴉木涼好像聽到了一個很耳熟的聲音,讓她頓時就提起了精神。然而四下看了一圈,好像都沒找到出聲的人。 “喂,干嘛東張西望??!你是看不到我嗎!”那個聲音又發話了。 鴉木涼嚇了一哆嗦,急忙鞠躬道歉。視線放低,她可算看到了——就站在列夫旁邊,穿著橙色隊服的男生。 “啊,好小?!彼徊恍⌒陌研睦锏脑捳f出了口,“聲音和爆豪同學好像……” 西谷夕爆炸了:“你說誰小呢!” “哎呀哎呀,就是這個語氣!真的超級像爆豪同學!” 鴉木涼的關注點完全錯了。 列夫趕緊拉住暴走的西谷夕,一邊順毛安撫,一邊向鴉木涼介紹:“這是烏野高中的西谷夕,在隊里的位置是自由人。和涼姐是同屆的哦?!?/br> “是嗎?不好意思,剛才說錯話啦?!彼缓靡馑嫉匦α诵?,“你的聲音真的很像我的一個同學,剛才一不小心出現錯覺啦?!?/br> 尤其是暴躁大嚎的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鴉木涼差點ptsd了。 中場休息結束,兩隊重新歸位。鴉木涼也沒有多做停留,同兩人道別后,就離開了。在音駒耽誤了一點時間,回去時都已經是傍晚了。鴉木涼不著急,慢悠悠地走著,偶爾踢一腳路上的小石子。 因為,明天是不用上課的雙休日呀。 不過倒是要去國常路集團兼職呢。 鴉木涼掏出手機,想和菱代說說明天的事,卻發現她在十幾分鐘之前就發來了短信。 盡管還沒有看到短信內容,她的心臟卻猛抽了一下。但她卻沒有猶豫,立刻點開了。 From菱代菱代owo :「明天休息一次,不用去上班了(/ω\)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ノ但是偷偷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哦——昨天德累斯頓石板殘骸被人偷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西谷和爆豪的cv都是岡本信彥,剛好和兩部作品都是jump連載的漫畫 其實官方自己就玩過這個聲優梗了hhh出了一個視頻「西谷夕和爆豪勝己一起去jump展」有興趣的可以去康一康~ (考哥.jpg) 另外上一章有小可愛說很白學氣氛哈哈哈哈 No.11 難得一個悠閑無事的周六,鴉木涼躺了一整個白天,腦子里想的全部都是關于德累斯頓石板的事情,但盡管昨天一整晚都在思考著這件事,她卻什么都想不出來,就只是沒理由的不安而已。 “呼……” 她翻了個身,感覺有點冷,便用毛毯蓋住肩膀,順便把床頭柜的手機也拿了過來,再一次搜索關于德累斯頓石板失竊的相關新聞,然而檢索出來的依舊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一條條翻看下去,鴉木涼發覺搜索到的都是些早已經過時的內容,甚至還有幾篇在王權者時代發表的新聞文章。她不死心地前前后后翻了好幾頁,根本看不到任何和前天失竊事件相關的報道,就算加上“國常路”之類的其他檢索詞,都還是搜索不出什么。 看來是國常路集團把這件事情壓下去了吧,她想。 她昨天還特地追問了菱代,但菱代也是一無所知,只知道失竊事件而已。 鴉木涼又翻了個身,無聊地扯著毛毯上的小線頭。 “咚”一聲,家里的狗跳到了她的床上,調皮地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跑來跑去。鴉木涼心里本來就很煩了,狗子在一邊蹦跶讓她更覺得煩躁,忙揮著手噓聲轟它下去。然而狗子不為所動,依舊無比歡快地亂跑。 鴉木涼實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扛起七十斤的狗子,把它抱下床去,自己也從床上起來了。 “咔嘰,乖乖坐好?!?/br> 她板著臉對這只名叫咔嘰的大狗發號施令。大概是她的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太嚴肅了,剛才還皮得不行的狗子立刻就坐得端端正正,吐著舌頭,揚起小天使一般的笑容,黑溜溜的兩只小眼睛盯著鴉木涼,看著她從抽屜里拿出了工作證。 果然還是應該去一趟國常路集團,哪怕是去看一眼也好,說不定就算是去了也不一定能知道點什么,但她就是想去。她心里實在是太不安了,哪怕只是去看一下,了一樁心事也好。 她飛快地換好衣服,用力揉揉咔嘰毛茸茸的大腦袋,背上包出門了。 一路來到國常路集團,鴉木涼隱隱約約覺得周圍的氣氛好像有點過于陰沉,她希望這只是錯覺。 遞上工作證,通過虹膜驗證后,就可以進入公司內部了——這是一般的流程。但今天的驗證程序好像有點復雜,鴉木涼被盤問了幾個問題,譬如像是“為什么這個時間點來公司”之類的。 說實話,鴉木涼自己也不知道她過來的目的是什么,只好隨便搪塞說是落了東西在辦公室。而后又經過了一連串麻煩的程序,才總算是順利地被放進去了。 她徑直走向存放德累斯頓石板殘骸的倉庫,一路上見到了許多穿著黑色制度的警衛。 就連安保措施都變得如此森嚴了,看來情況是真的不太妙。 還沒有來得及靠近倉庫,才剛剛走出距離倉庫外圍五十米開外的小路,鴉木涼就被攔下來了,還被告知不能靠近。 “是嗎?抱歉?!?/br> 她鞠了一躬,折返回去了。臨別時她向那尖塔狀的倉庫望了一眼,從外表看去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周圍的安保人員已經撤走,已然是空空蕩蕩的了。不知怎么,她的不安更強烈了。 可她過來的目的,分明是想要緩解不安的啊。 她攥緊了背包肩帶,還想再多看倉庫一眼,然而走到了這個位置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她悻悻地回過頭,朝辦公室走去。 應付警衛的時候,她說自己來公司的理由是落了東西。其實這不完全是用于搪塞的謊言。事實上,她真的有東西沒拿——上周六她把一包威化餅干忘在抽屜里了。 說起來倒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東西,但那真的是一包非常好吃的威化餅干。鴉木涼覺得自己有必要專程去把這包威化餅干接回家。 走到了辦公室門口,她突然想起來,今天辦公室里沒有人。 這就意味著,辦公室的門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