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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滾滾,緊緊挨在一起,隱約還能看到裹在糖里的紫紅色蔓越莓干,形狀可愛極了。 “哇……”鴉木涼小聲驚呼著,她的少女心此刻正在瘋狂跳動。 爆豪繼續盯著天邊,滿不在意的模樣,但還是沒忍住,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表情。 她的眼里滿是歡喜。他頓時就滿足了。 “嘛……我記得你對可可豆過敏……”他忽然咕噥著說,“所以給的是牛奶糖?!?/br> 否則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況之下,怎么說都應該送巧克力才是。 但不管是什么,哪怕是會讓她過敏到暈厥的巧克力,都足夠讓鴉木涼覺得無比開心了。 因為這是難得的禮物啊。 她合起盒子,按照原樣重新系上絲帶,將盒子緊緊捧在胸前,笑意沒有一刻消失過。 “這份禮物真的好棒……謝謝你,爆豪同學!” 爆豪的臉好像更紅了一點。 “謝什么!”他粗聲說著,雙手帥氣地一揣兜,“接下來沒事了,你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br> 丟下這句話,他飛快地走開了,只留下鴉木涼一個人在原地獨自困惑。 咦,原來爆豪同學特地找她過來,只是為了送一盒牛奶糖嗎? 總感覺,好像有點怪怪的? 她倒是想問問爆豪,但已經見不到他的蹤影了。 那就只能下次再問了,她想。 一路狂奔下樓梯,爆豪的燥熱感一點也沒有消失,咬牙切齒的表情比任何時候都更加可怕。 想到剛才天臺上的事情,他就覺得丟人——以及那么一丟丟的不甘心。 他居然……居然……沒能說出口…… “可惡啊——!” No.3 很平常的一個周六,國常路集團附屬第三分公司。日常的無聊工作差不多都完成了,窩在辦公室的國常路菱代和臨時工鴉木涼開始偷偷摸起了魚。 “所以講,你那個同學,特地放學后把你叫到天臺,什么事都沒說,就給你送了一盒牛奶糖?”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國常路菱代驚嘆著,“你可別逗我。他真的沒說別的嗎?” 鴉木涼搖搖腦袋:“沒有別的了?!?/br> 說真的,她自己都還在困惑著呢。 “哦——?” 國常路菱代瞇著眼,拖長的尾音里滿滿的都是八卦的心情。她恨不得能從鴉木涼的嘴里撬出更多的情報來,可惜能問出的就只有這么一點,也說不出更多來了。這讓菱代無比失望。 “什么呀……就這樣嗎?那有點沒意思?!彼龜[了擺手,懨懨地說。 “是嗎?” 鴉木涼搞不懂上一秒還興致勃勃的她,怎么一下子就蔫了。在讀人心思這一方面,她總是顯得很笨拙。 本著想讓菱代恢復活力的心思,她從包里翻出了禮盒裝的牛奶糖,遞到菱代面前。 “你吃嗎?” “我吃!” 菱代瞬間活過來了,抓起一顆牛奶糖丟進嘴里,嚼了幾下才意識到有點不對。 盯著盒子里剩下的那些牛奶糖看了好久,她小聲問鴉木涼:“這不會就是爆豪勝己送你的牛奶糖吧?” 鴉木涼點了點頭:“是呀?!?/br> “……你心好大?!?/br> 這么寶貴的牛奶糖都能這么輕易地送給她吃,爆豪勝己同學要是知道了,是不是會哭暈在雄英天臺上? 菱代這般想著,咋舌斜睨了鴉木涼好幾眼,心里已經為他產生了一絲同情。鴉木涼被她看得心慌,很不爭氣地漲紅了臉,慌忙低頭寫起今日份的工作報告,心里卻還是在會想著菱代的目光和她剛說的話。 實在挨不住好奇,她放下了筆,問:“你到底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沒什么?!绷獯冻鋈诵鬅o害般的笑容,“不過,你沒發現這牛奶糖沒有牌子嗎?” “我發現了?!兵f木涼說,“不過還是挺好吃的?!?/br> “沒有牌子……”菱代小聲咕噥著,腦中忽然跳出了一個可信度極高的猜測,激動得她趕緊用力地拍了下鴉木涼的大腿,“??!這個牛奶糖,不會是你的爆豪同學做的吧!” 鴉木涼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別亂說!”她漲紅了臉,“而且,什么叫做‘我的爆豪同學’??!” 菱代這時候卻不說話了,揚起好事的笑容看著她,但就是什么都不說。被她這么看著,鴉木涼都莫名心虛起來了。 正想努力為自己辯白幾句,坐在角落的國常路菱田忽然洪亮地咳了兩聲,擺出一副領導模樣說:“你們兩個,好好工作,別聊這種有的沒的?!?/br> “沉迷網絡虛擬偶像梅莉醬的笨蛋哥哥才沒資格說這種話!”菱代毫不留情地懟了過去。 菱田縮了縮脖子,很沒底氣地收起手機,欲蓋彌彰地別開腦袋,假裝手機上的梅莉醬頁面和他剛才也在摸魚的事實根本不存在。 裝逼不成反被訓,實在是太丟人了。 為了給自己稍微挽回一點面子,菱田拿出工作計劃表,指著其中一項,對她們說:“活還沒全部干完呢。呶,自己看,本周的石板數值還沒記錄!” “啊,還真是?!?/br> 菱代和鴉木涼面面相覷。她們兩人都以為已經沒工作了,正安心等著下班呢,沒想到工作又冒了出來。 存放德累斯頓石板的倉庫離辦公室有點遠,走過去大概要花上二十分鐘,而且有一半以上的路都是在室外的。恰好今天又是大雨天,想要前往倉庫,實在是不容易。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菱代和菱田兩兄妹在暗自較勁,誰都在希望著對方接下這樁麻煩差事。 這時候鴉木涼站了起來:“我去吧?!?/br> “真的嗎?太感謝啦!”菱田率先歡呼起來,“下次請你吃飯!” 辦公室里的這三個人中,最懶散的就是國常路菱田了。畢竟,他是因為不認真學習且氪金太猛,才被家長丟到自家集團附屬的產業來進行一番歷練的。國常路菱代則是為了賺點零花錢,所以才陪著不靠譜的哥哥一起過來當臨時工。唯獨只有鴉木涼一人是為了擁有漂亮的履歷才來到這里兼職的。 所以這么說來,其實也就只有她一個人在認真工作。 鴉木涼笑著向菱田擺了擺手,拿起筆和記錄冊,披上雨衣,走出了辦公室。 外頭的雨勢一點也沒有減弱,從清晨起就是磅礴大雨。鴉木涼把手里的東西統統放進了雨衣內袋,深呼吸一口氣,踏入雨中。 德累斯頓石板殘骸被保管在一間獨立倉庫中,遠遠的已經能看到倉庫的紅色尖頂了。倉庫里外都是戒備森嚴,盡管誰都知道破損的石板早已沒有了過去的力量。 但還是小心為上。 冒著雨走到倉庫入口,鴉木涼的頭發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