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大唐(07-09)
(七)東溟夫人 我伏在暗處,仔細觀察著現在的環境。船上的對話聲隱約傳入耳中。 我細聽一會,還是決定不現身了。首先,云玉真在船上,現在的她大概已經 姘上寇仲了吧,見面則大家都尷尬。其次,香玉山也在船上,我可不想回巴陵幫 做他的走狗,雖然我挺想看看素素。再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單琬晶這美人兒 刺完徐子陵后就會單獨離開,我跟著她或許會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呢。 這時,船上形勢一如我所知的發展著。徐子陵站了出來,現在的他可是一派 高手風范,最難得的是他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自然真摯的味道,與其俊朗挺拔 的外型相配合,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屬于凡塵俗世的優雅。 單琬晶凝視徐子陵片刻后,忽地玉手一揮,長劍出鞘,驀然間化出千萬道光 影,劍氣彌漫。我心中暗吃一驚,沒想到著性情倔強美麗的小公主的武功這么厲 害,似乎不在我之下啊。我立刻收回趁她落單時強暴她的念頭…… 這時單琬晶嬌叱一聲,劍若驚虹直取徐子陵,就在云玉真等人的驚叫聲中, 長劍突然避開了要害部分,刺入了徐子陵的左脅。 單琬晶退到船頭盡處,低頭察看染到劍鋒上的徐子陵鮮血,鐵青著臉顫聲說 道:「徐子陵!為何不還手?」 徐子陵深吸一口氣,運功收止傷口流出的鮮血,柔聲道:「公主的氣消了點 吧!」 單琬晶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抬頭瞧著徐子陵,緩緩搖頭道:「氣是永不會消 的,但偷盜賬簿一事就此作罷?!?/br> 騰身一個空翻,消沒在岸旁的密林里,最出奇是沒有招呼跋鋒寒一道走。 我見機不可失,也立刻跟著她走了。 本來,要跟蹤像單琬晶這樣武功高強的美女是很困難的事情。但她刺完徐子 陵一劍后心神恍惚,所以也注意不到暗暗尾隨的我。 我相信她不可能跑太遠,附近河道縱橫,肯定有東溟派的船在等候。 果然,前面便有一只掛著東溟派旗號的大船。單琬晶來到岸邊,兩個水手穿 著的人立刻半跪恭迎她。 單琬晶像是想平定情緒似的深吸了口氣,然后問道:「你們有找到好的大夫 嗎?」 那兩個下人有點害怕的搖了搖頭,驚惶道:「小人無能,請公主恕罪……」 單琬晶怒道:「沒有用的廢物!你們……」還沒有說完就嘆了口氣,沒再說 話。然后揮了揮手,做了個上船的手勢。 一旁窺視的我心念急轉,大夫???怎么回事,中沒提到過東溟派找大夫 的事??!但看到他們已經準備上船離開,也不理三七二十一了,隨口大叫:「藥 醫不死人,佛渡有緣人,行醫救人,分紋不??!」邊說邊走了出來。 他們三人同時一震,驚訝的轉過頭來。單琬晶打量著我,突然一顫訝然道: 「你長得真像……」還沒說完就搖了搖頭,一臉懷疑的道:「你、你是大夫?」 我心中奇怪她的反應,連忙點頭稱是,近處觀看單琬晶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但隔衣而望似乎奶子不大,感覺上比君瑜的還小。 單琬晶皺眉道:「我們是東溟派,正巧需要找大夫,但公子橫看豎看都不像 大夫???」 我心道老子現在身具長生真氣和醫學知識,大概也不會醫死人吧,便連忙鼓 動巧舌吹噓自己。 單琬晶依然不太相信,問道:「既然你說你是大夫,那我問你一句。一個人 倘若經常偏頭痛那是什么病癥,該怎么樣醫治呢?」 我心道,偏頭痛在二十一世紀還是醫學上的難題,讓老子怎么治?但口中卻 哈哈一笑,答道:「姑娘此言差矣,要知醫道雖然龐雜,但關鍵之處依舊是望、 聞、問、切四字,倘若病況不清卻妄下判斷,又豈是醫者所為?治病救人,需先 探其表,明其里,病理清楚再施針用藥,方有療效?!?/br> 單琬晶看了我一會,神色古怪的道:「嗯……倘若你留上八字胡,一定活像 個招搖撞騙的江湖游醫……」還沒說完就被我那目瞪口呆的模樣引得噗嗤一聲笑 了出來。接著沒好氣的搖了搖頭,道:「或許讓你試試也無妨,我要你替一個人 治病,倘若治好了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那就……」說到這里玉面變寒。 我心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影片,口中卻道:「醫者父母 心,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與本分,即使是有困難,在下也定當盡力?!?/br> 單琬晶點了點頭,向手下做了個讓我上船的手勢,自己卻不再理會我徑自轉 身上船了。 嘿嘿,無論如何,總算留在她身邊了。嗯……真得多謝上沉落雁時從她身上 學到的醫學知識。 揚帆出海,感受著略帶點咸味的海風輕輕拂過發際,實在是讓人心情暢快。 這個時代沒什么工業污染,蔚藍的天際,如鏡的碧波,時而掠過的沙鷗,構 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自然畫卷。我暗自下了個決定,以后一定不能隨地吐痰與隨 地亂扔垃圾,為保護環境盡自己的一分綿力……嗯……好像這是小學生作文的常 用語 和色文有點文不對題……哈…… 正當我坐在甲板上邊欣賞美景邊胡思亂想,身后卻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頭一看,發現一個年輕英偉的男子帶著兩個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 了我一會,懷疑道:「你就是公主請來的神醫???」 倒,偶什么時候成神醫了,但這時只能硬撐,連忙點頭道:「在下祖輩三代 行醫,幼習家傳醫道,在鄉下博得一點薄名。但神醫一詞卻愧不敢當?!?/br> 這時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說道:「這是尚明統帥,負責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 李先生莫怪?!?/br> 尚明,暈,這不就是中單琬晶的老公???靠!一定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又詳細詢問了我一些出身的情況,我當然發揮本領順口胡吹,反正他大概 也不會跳船游泳回岸上查訪我說的話是否屬實吧? 尚明前腳剛走,單琬晶就跟著來了。但見我神態舒適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 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曬嗎?」 我搖搖頭笑道:「太陽、大海、微風,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來就 若久旱里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飴,又豈會畏懼?」 單琬晶美目異采一閃,但隨即沒好氣的道:「你這人說話總是那么夸張,快 隨我來吧,別曬昏頭了?!?/br>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來,跟在她背后,嬉皮笑臉的問道:「敢問公主現在要帶 我到何處呢?」 單琬晶答道:「當然是帶你去替人治病?!菇又銢]有再說話了。 我跟在她背后,欣賞著她優美的背影,只見烏黑的長發隨意的垂至腰際,恰 好覆蓋在那不勝一握的柳條纖腰上,走動中更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幽 香。讓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脫光她的衣服,把這美人兒公主抱到甲板上一邊cao她一 邊撫摩她秀發的誘人情景。 單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說道:「到了,就是這里?!?/br> 后面的我幾乎收不住腳步,半硬的分身差點就戳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禁 抹了一把冷汗。 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廂房的門前。單琬晶敲了敲門,恭謹的道:「娘,琬 晶找來大夫幫你看病了?!?/br>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東溟夫人單美仙???沒提過她患病??! 門里傳出一把悅耳的聲音:「唉!……我不早就告訴過你不用幫娘費這心了 嗎?」 單琬晶用撒嬌似的聲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來了個大夫……您 就開門吧?!?/br> 單美仙嘆了口氣似的道:「真拿你這孩子沒辦法,好了好了,進來吧?!?/br> 單琬晶推開門,領著我走進房中。 此房非常寬敞,但中間卻以垂簾一分為二,近門這邊四角都燃著了油燈,放 置了一組供人坐息的長椅小幾,墻上還掛了幾幅畫,看布置顯得相當有心思。 由于竹簾這邊比另一邊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簾,否則休想看到竹簾內 的玄虛,但若由另一邊瞧過來,肯定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東溟夫人單美仙便坐在竹簾的后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綽綽的動人身影,看 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罵,這般喜歡藏頭露尾的婆娘,怪不得養出一 個脾氣古怪的女兒。但轉念又想,行醫總得把脈吧,到時候不單能看到,還能摸 到……嘿嘿…… 這時候,單美仙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位大夫真年輕,果然是年少有為,未 知如何稱呼?」那聲音又柔軟又性感,可推知聲音的主人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熟 婦,讓我更是心癢癢的。 單琬晶呆了下,想起還沒問過我的名字,便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喂, 你叫什么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杰,乃一介無名小卒,有辱夫人與公主的仙耳?!?/br> 單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李少杰……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到 過?」 單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對他無禮?!?/br> 單琬晶立刻低頭應道:「是的娘親,琬晶知錯了?!拐f完后向我做了個可愛 的鬼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單美仙輕嘆了口氣,似乎拿女兒沒辦法。便對我道:「小女自少受嬌縱,所 以不明禮數,先生莫怪?!?/br>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煩我就應該燒香酬謝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單美仙又悠悠嘆道:「我已被這頭痛病困擾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 都看過,卻都沒有效果,恐怕這病是藥石難治,也不抱希望了。雖然先生一場來 到,但也不敢麻煩先生?!?/br>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幫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么大計不就得立刻 泡湯。正想找話反駁,旁邊的單琬晶卻先開口道:「娘啊,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不 怎么樣,但好歹比沒有的強,讓他試試也無害呀?!?/br> 我腦里靈光一閃,像東溟夫人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長期受病痛困擾實在有點 不正常,莫非這病是心病,所以針藥難治?想到此處連忙道:「在下對治頭痛癥 頗有心得,聽夫人說話中氣略有不足,似是氣血郁結,恐怕不是單純的頭痛癥, 而是長期的心勞神損所導致。這樣的病癥一方面要施針用藥,而另一方面則要用 心理療法與之相結合,才有痊愈之望?!?/br> 單美仙奇道:「心理療法???妾身還是次聽到這般奇怪的治療方法,愿 聞其詳?!?/br> 我心道這是猶太人弗洛依德創立的,如何解釋給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聽?只好 一邊回憶大學時修過的心理學一邊盡量挑她們容易接受的理論說出來,但也說得 她們云山霧繞,目瞪口呆。 單琬晶像是剛認識我似的仔細打量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 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點鬼門道,看來我還沒找錯人?!?/br> 單美仙嘆道:「公子年紀輕輕,卻這般富有才學,你剛才說的東西妾身前所 未聞,卻又言之在理,勝過那些飽讀醫書的所謂神醫多矣。那妾身這個病有勞先 生了?!?/br> 我心中長舒了口氣,終于過了關,口中則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現在 就替夫人把把脈,先明病況再作診斷?!?/br> 靠!沒想到單美仙這婆娘藏頭露尾不在說,居然還戴著面紗。雖然看不見相 貌,但從那柳眉鳳目與面紗下隱約的輪廓,絕對可以肯定是個充滿成熟風韻的大 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雖然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的,但依然遮不住玲 瓏的曲線與豐滿的身段,特別是身上所蘊涵著一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 增添她的魅力。 有單琬晶這樣大的一個女兒她的年紀應該不少了,但單美仙給人的感覺卻像 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說是單琬晶的jiejie都沒人會懷疑。 手指搭在她那纖若無骨瑩白如雪的玉腕上,嗅著陣陣如芝如蘭的芳香,讓我 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旁邊的單琬晶忍不住問道:「喂,把了這么久脈,得出什 么結論了嗎?」這才讓我驚醒過來。 我連忙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窘態,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個夠的美人兒,只 見單美仙像是發現被占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帶點羞意,真是 說那么動人就有那么動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用平穩的語氣道:「夫人氣血郁結,似是寒邪在表;而 脈像沉實,則陰寒在里。本來這等寒毒之癥不難醫治,但不才卻感到夫人心中另 有難解之結,所以影響治療效果,造成病痛困擾多年一直難以痊愈。我猜夫人當 年或許遇到什么不順心意或傷心之事,所留禍根一直余波未了,對現在造成不良 影響……」 我還沒說完,單美仙卻神色劇變的打斷我說道:「啊……妾身有點累,請先 生先去休息,明天再從祥計議?!拐f罷居然就這樣把我和單琬晶趕了出來。 我和單琬晶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單琬晶滿臉思疑的看著我道:「我還是次看見娘這個樣子???怎么回事 了?」 我感到與這美人兒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沉吟一會道:「這實是難解,對了, 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過什么傷心事嗎?或許有助了解夫人的病情?!?/br> 單琬晶臉色一變,冷道:「不知道?!拐f罷便不再理我轉身走了。 倒,怎么回事,我搜腸刮肚的探尋記憶中東溟派的部分,突然,腦海中浮現 出一個人的名字:邊不負!中隱約提到邊不負就是單琬晶的父親。雙龍推測 單美仙是陰后祝玉妍與岳山之女,就在與慈航靜庵傳人碧秀心決戰前夕被邊不負 污辱,一氣之下脫離陰葵派遠走琉璃創立了東溟派,但卻意外懷了邊不負的種, 也就是現在的單琬晶。 單美仙的傷心事難道便是與邊不負有關???但時間卻又不太對,單美仙說她 的頭痛癥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時候發生了什么事?看單琬晶的反應推測她應 該也是知道的,但怎樣才能讓她告訴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中的單琬晶對邊不負恨之入骨,多次要 求跋鋒寒把邊不負給殺了,這有點不合常理。雖然說邊不負污辱了單美仙,但總 是單琬晶的親生父親,為什么單琬晶一定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才甘心呢?內里必有 乾坤!難道是邊不負五年前做了些讓單琬晶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細想了一下行動的步驟,覺得周全了,便靜待夜晚的來臨。 東溟派對我這個大夫的招待還算不錯,騰空了一獨立單間給我居住,晚飯更 是有魚有rou,那些新鮮從河里撈起的魚rou質鮮美,遠勝現代那些人工飼養的飼料 魚。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剩下少數人守夜。 我剛走出廂房,便發現兩個巡夜的東溟弟子,他們問道:「李大夫這樣晚了 還要去哪里???」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醫治夫人頑疾之法,現在想立刻去稟告夫人?!?/br> 他們搖頭道:「現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經睡了,打擾她不太好吧?!?/br> 我裝出誠懇的樣子道:「但醫道一途最重時機,倘若再拖延的話我怕會生出 不測的變數。請兩位帶我去晉見夫人,所有后果在下愿一力承擔?!?/br> 他們面面相覷,小聲商量了一會終于答應了我的請求。 他們把我帶到單美仙的房間門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見后,便像是怕惹禍上 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道:「李少杰求見夫人,有要事稟告!」 房內傳來了單美仙的聲音:「先生深夜來訪,未知何事?哦……還是進來再 說吧?!拐f罷房門無風自開,這明顯是她用內力吸開的,但我卻絲毫察覺不到她 的內息流動,不禁對她功力的強橫深感駭然,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美婦或許比杜 伏威之流更厲害,不愧曾經是陰葵派的傳人! 走近房內,發現單美仙并沒有帶面紗,那張如花嬌靨和她女兒相當像,但更 增添了幾分成熟的迷人風韻。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現在只穿著薄薄的睡袍,一對豐 滿的奶子幾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還要好!而且細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 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深夜被打擾,她臉上有點不悅,但依然禮貌的問道:「李公子,不知深夜前 來是有何緊要之事呢?」 我恭身道:「深夜打擾夫人實在抱歉,在下先告個罪。但滋事體大,所以只 好冒犯夫人了?!?/br> 她皺著眉頭道:「哦?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答道:「我已經想出了治療夫人的方法?!?/br> 單美仙臉色一變,搖頭道:「算了,我還是不用治了,反正這個病也不是什 么大問題?!?/br>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單公主已經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我了,你的病 是源于一個人?!?/br> 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道:「邊不負!」 單美仙「騰騰」的連退兩步,豐潤的嘴唇顫抖著,顫聲道:「琬晶那丫頭真 的全告訴你了???」 我點了點頭道:「公主只是略有提及,語焉不詳。但我想讓夫人知道的是, 這件事已經讓公主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并不單純只是夫人一人的問題了?!?/br> 單美仙嘆了口氣道:「唉……是我這個做娘親的沒用……是我害了她……」 怎么???你害了她?怎么回事?難道我猜錯了嗎?但我表面不露聲息的回答 道:「但公主從來沒有責怪過夫人,她一直是很尊重和愛護夫人的?!?/br> 她再深深的嘆了口氣,似乎又陷入到了回憶中去了??谥朽溃骸改呛⒆?/br> 從小就喜歡問我,「我的爸爸呢?」、「為什么別人都有爸爸,而琬晶卻沒爸爸 呢?」、「mama,你告訴我爸爸去了哪里吧?」。唉……真是冤孽啊……」 她頓了頓繼續道:「后來,在琬晶四歲的時候,那惡賊找上了我。已經過去 數年了,我也沒那么恨他了,何況琬晶真的很想有個爸爸,所以……所以……」 我用最平穩的聲音緩緩道:「所以,你就原諒了邊不負,接納了他……」 單美仙似乎有點精神恍惚的點點頭,道:「我想給琬晶一個正常的家庭,讓 她在有父親照顧的環境下成長……那惡賊每年都會到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看望 女兒。而琬晶那時候是很親熱的喊那惡賊爸爸的,我也勉強說服自己把他當成是 自己的丈夫了,就當是為了女兒……可是……可是……」 她美麗的面龐扭曲起來,話音突然充滿了恨意:「可是那惡賊賊性不改,在 琬晶十三歲生日的那天,他……他居然想污辱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心道這和我猜的差不多嘛,口中不解的問道:「那……那發生這樣的不幸 是邊不負那惡賊的過錯,夫人又為何要自責呢?」 她凄然道:「不……不……是我的錯,那天,那惡賊先把我哄到床上,在我 最羞人的時候制住了我,然后把琬晶帶到我床邊,說要在我的面前強暴自己的女 兒!我……如果我不讓他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能潔身自好……那惡賊根本不可 能制住我,也不能傷害到琬晶……」 聽到這里讓我頓時血脈沸騰,邊不負這家伙真夠狠??!居然想出在自己老婆 面前強jian自己的女兒???賤!實在是賤!有空真的要認識認識這么賤的人,交流 一下…… 她又嘆了口氣道:「幸好我及時沖開了xue道,在千鈞一發之際救出了琬晶。 唉,這件事發生以前琬晶她活潑開朗,對每個人都友好和善……我也在那時 落得了個頭痛的毛病……真是天譴??!是上蒼給我這個不知羞恥的壞娘親的懲罰?!?/br> 「不是的,不是的!」我搖著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道:「你是個好母 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公主是明白你的苦心的,所以她一直沒怪 過你。請夫人也不要過于自責了?!?/br> 單美仙目光呆滯的喃喃道:「是這樣嗎?這樣???」 我柔聲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以告慰公主的孝心?!惯€沒說完我突然 出手,閃電般點了她的xue道。 單美仙一呆,驚叫道:「你干什么?為什么要……」還沒說完就連啞xue都被 我點了。 我抱著她酸軟無力的嬌軀,使她不至于倒在地上,輕聲道:「我有十足的把 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療過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了?!?/br> 單美仙說不出話,只好用又驚又疑的目光盯著我。 我繼續道:「夫人出身魔門,自幼習陰邪內功,在遭受男子元陽之氣侵襲后 不能再保持純陰之體。而未至天魔秘法顛峰就被破身,對身體會有很大危害,所 以夫人體內寒毒積聚,造成各種問題。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適時輸入男子陽 氣,以平衡體內寒毒。開始的時候,有邊不負的陽氣為夫人補充所需,所以沒太 大問題。但這五年夫人清心寡欲,沒有再接觸男子,再加上心勞神損,寒毒積累 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會有這頭痛癥?!?/br> 單美仙聽得呆了起來,秀眸中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實這番話是我 胡說的,但似乎胡說也說得挺有道理,哈。 這時,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一臉認真的道:「事后夫人 要殺要打,在下絕無怨言,死不足惜。我一定要治好夫人,我不要再看到單公主 因為擔心夫人傷心流淚的情景!」 單美仙在一瞬間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轉瞬被驚惶所取代。因為,我開始脫自 己的衣服了。 不一會,我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已經硬挺的巨大分身抖了出來。驚怒交集 的東溟夫人看到我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與粗大的分身后,呆住了,目光不由自 主的聚焦到我的下身,臉蛋漸漸紅了起來,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把動彈不得的她抱到床上,一邊幫她寬衣解帶一邊道:「夫人只要與我陰 陽調和,那病癥就能不藥而愈。事后即使是夫人要殺我,在下也認了?!?/br> 單美仙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但那會說話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 赧、憤恨、期待,卻把她復雜的心理活動泄露了出來。 我解開她薄薄的絲綢睡袍,隔著褻衣撫摩她豐滿的酥胸,這對溫香軟玉最少 有三十六,極具彈性。 當我把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解了下來,那對奇跡似的豪乳終于展現在我的面 前。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rutou,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 的美腿相配合,構成了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景致。 我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神魂顛倒難以自 控。 這幾年來嚴守婦道堅貞清白的單美仙看到自己美妙嬌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 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可不理她,緩緩的伸出手,按在她那對豪乳上。當我火熱的大手接觸到她 柔嫩的肌膚,讓她立刻劇烈的顫抖起來,反應十分強烈。 我心道,這樣充滿魅力的rou體不讓男人去愛撫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不由得 有點嫉妒替她開苞的邊不負。暗自決定這樣的遺憾一定要由她的女兒單琬晶來彌 補,嘿嘿。 我仔細的玩弄著她的玉乳,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又怎堪挑逗,不一會,那久曠 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動起來,臉上泛起紅霞,一副情思難禁的嬌羞模樣。她雖然竭 力掩飾,但風情萬種的俏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 迎的可愛樣兒動人無比。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我一手留在原處揉弄那已經硬挺的奶頭,一手開始往下探索,順著那絕對沒 有絲毫贅rou的腰肢,一直來到她兩腿之間的花園。她的陰毛相當濃密,十分的性 感。當我摸到她的xiaoxue,發現她已經是濕得不成樣子了,大量的yin水甚至流到了 那可愛的小菊花處。 這樣的狀態下她也不敢呼救了吧,我邊解開她的啞xue邊柔聲道:「夫人,你 真是太美了,你的身子簡直就是神才能創作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br> 啞xue突然被解開,她「啊」的一聲yin叫出來,然后立刻害羞的咬著嘴唇,閉 上眼睛不敢看我,哀求道:「李公子……啊……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不要……啊……」 我知道她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也不答話,只是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舌頭 糾纏下讓她咿咿呀呀再說不出話來。 吻了良久,唇分。我深情地看著嬌喘吁吁的她,柔聲說道:「夫人,我要來 了?!?/br> 她的臉更紅了,像是猶豫了一下,含羞帶俏的囁嚅道:「啊……不要……不 要叫我夫人……叫……叫我美仙……啊……」 我心中暗樂,一邊低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把熱騰騰的分身對準了她那濕透了的 xue口,腰部一挺,粗長的roubang便干進了她的xiaoxue里。 單美仙猛的一仰頭,忘情的呼道:「啊……好大……好熱……啊……」雙手 突然摟上我的虎背,把我緊緊抱住。 我心中一驚,怎么她能動了?原來她早就沖開了麻xue,剛才只不過是裝作不 能行動任我玩弄。哈,又想要男人的愛寵又要裝受害者,臉皮真薄。但話說回來 她居然這么快就能沖開xue道,功力實在是深不可測,讓我心中暗凜。 她這時已經完全放開了,死命的抱著我,豐滿成熟的屁股不停的往上頂,迎 合我的猛干。我用力的捏著她的巨奶,咬著她圓潤的耳朵道:「美仙,你好熱情 啊,是不是被我干得好爽???」 她沒有正面答我,小嘴卻語無倫次的亂嚷道:「啊……啊……五年了……啊 ……五年了,終于……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公子……用力點…… 啊……」 我一邊干一邊道:「什么公子,我是你的親親好丈夫,我是美仙你的大jiba 夫君?!?/br> 單美仙聞言不依的嗯了一聲,但陰壁卻一陣緊縮,顯然很是興奮。我心道難 道她喜歡聽這些yin聲浪語? 我于是不??诘牡溃骸该老赡闵頌槿四?,還這么yin蕩,我干死你這個整天想 男人的賤貨。我cao,我cao,我cao死你這yin婦?!?/br> 單美仙面若桃花,滿臉春意,yin叫道:「啊……啊……不知為什么……美仙 ……美仙一聽這些粗魯的話就……就會很興奮……啊……死了……死了……小yin 婦被公子cao死了……啊?。。。?!」邊說邊把玉手探到下體拼命的揉弄自己的陰 核,看她這熟練的手勢平時一定是經常這樣自慰,哈。 「丟了……丟了……啊啊……」隨著她yin蕩的叫聲,單美仙這尊貴的東溟夫 人終于被我的roubang干出了高潮。她全身顫抖,陰壁一層層的收縮,把我夾得很是 舒服。但我還沒有,說實話,她那生養過孩子的xiaoxue比起君瑜與秀珣這樣的青澀 少女在緊湊度上有一定差距,給我的刺激也沒那么強烈,讓我可以堅持更久。 我稍歇一會又在她那火熱的xiaoxue里活動起來,分身像是永不疲倦的機器般不 停的進出。剛剛高潮過的她極其敏感,不一會又被我送上了高峰。 她「啊啊啊」的連聲yin叫,兩眼一白居然爽得暈過去了。 我把分身浸在她那澤國似的花徑里,雙手則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的大奶子, 看著這對美妙的豪乳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過了一會,她幽幽醒來,長長的舒了口氣,摸著我的俊臉羞道:「啊……公 子你真厲害……美仙還是次……次這么舒服……」 我哈哈一笑,還沒有發的分身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那潮紅的嬌靨上露出駭然的神色,求饒道:「美仙……美仙再也受不住公 子的鞭撻了……公子……」 我露出溫柔的笑容,慢慢的把分身抽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奇跡似的大乳 房,邪邪的說道:「既然美仙下面受不住了,就用你那對yin蕩的大奶子來滿足我 吧!」 聽到粗魯的話,這滿面紅暈的東溟夫人又是全身一顫,性感露骨的「嗯」了 一聲,害羞的閉上眼睛,一雙玉手卻聽話的捧起自己的豪乳。 我把沾滿了她yin液的分身埋到她那驚心動魄的迷人乳溝中,雙手捏著她硬挺 的奶頭,慢慢的抽插起來。她則熟練的用rufang摩擦我的roubang,給予我最銷魂的享 受。 看到她這么熟練,我不禁打趣的問道:「美仙你真yin賤,竟懂得用奶子幫男 人玩鳥,是邊不負教你的嗎?」 單美仙聞言手停了下來,臉色一變,偏過頭去低聲道:「不要……不要在我 面前提起那個惡賊?!?/br> 我帶著歉意的道:「對不起,美仙,我發誓,我將來一定殺了邊不負幫你和 琬晶報仇?!?/br> 單美仙射出感激的目光,半坐起身來,一邊抬高自己的奶子夾著我的分身, 一邊伸出小香舌一臉yin蕩的舔著我的guitou。 看到尊貴的東溟夫人如此yin賤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按著她香肩, 把roubang捅進她的小嘴里,大量的jingye就「噗噗」的全部射了出來。讓她的秀發、 櫻唇,胸膛都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這時,我腦中又浮現出那個表格:獲得經驗4點,現在等級為36 級,下級所需要經驗為5點。東溟劍法習得!哇!竟然這么多經驗?到 底經驗的多少是怎么計算的???!難道是經驗的多寡和女人的武功強弱成正比? 哎,隨便啦,反正是賺到了。 (八)東溟派 和東溟夫人單美仙發生關系后,說實話我的心還是很忐忑不安的。單美仙一 派之主,閱歷豐富,而且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強,彼此年紀也相差很遠,她會有什 么想法呢? 幸好從她剛才歡好時yin蕩的反應來看,對我的表現還是十分滿意的,這大大 有利于改善她對我的看法。我不是強jian犯,只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去摧殘女 性的身心。當然,我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但我會盡量讓女性也得到好的享 受,并且我會找藉口,找讓女性原諒自己出軌的藉口。 云收雨歇,我和單美仙面對面的坐著,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神態回復平常的 高貴與優雅。我們彼此對望,但都沒出聲,或許大家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去處理已 經發生的事情。 突然,單美仙軟弱的嘆了口氣,幽幽道:「你……你讓我該怎么辦呢?」 我連忙伏在地上,誠懇的道:「在下冒犯夫人,懇請夫人責罰。無論任何的 懲罰,甚至是夫人要取我性命,我也絕無怨言!」 單美仙嗔道:「騙人!」 我愕然抬頭,望向面帶寒霜的她。 她聲音轉冷道:「你的心計的確很好,但你騙不了我。如果我要取你性命, 恐怕你會立刻不擇手段的殺出去,我說得對嗎?」 我頓時渾身冷汗,口中應道:「在下不敢,在下不敢?!剐闹袆t暗暗焦急, 到底怎么樣去善后呢?如果這婆娘真的存殺我之心,憑我現在的武功不要說打, 連逃也不知是否能夠。 她繼續寒聲道:「你的確好手段啊,恐怕不少女子都被你騙到手了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全身功力提聚,準備放手一搏! 突然,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聲音轉媚:「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人家只是嚇嚇你而已。誰叫你剛才那樣玩弄人家,不給人家留一點面子呀?!?/br> 我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摸了摸我的臉,嘆道:「唉,雖然被你做壞事了,但你也讓我明白到許多 道理。因為那惡賊的關系,我一直都厭惡男人,看不起男人。東溟派都是男人要 嫁給女人的,這就是我基于這種心態所定下的規矩。而剛才你讓我明白到作為女 人的……的樂趣,在那過程中我還是很享受的,我次明白到什么是幸福與快 樂?!?/br> 我頓時眉開眼笑,拉著她的手道:「那么我們以后還能經常做那事嗎?」 她頓時俏臉飛紅,嬌嗔道:「你這人呀,整天就想著要占人家便宜,這種事 情讓人家怎么答呀?」 我故意愕然道:「怎么會難答呀,剛才許多更難答的問題美仙不都是一一答 出了嗎?比如我問你想不想要時,你立刻就答……」 還沒說完,她立刻不依的掩著我的口,不準我說下去。她嬌羞的道:「你這 大壞蛋,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什么,卻偏偏要人家說那些羞人的話。人家不那么說 你還不肯對人家使壞,就知道欺負我這婦道人家,哼?!?/br> 我摟著她笑道:「但那時候我看娘子你還是很享受的嘛!」 她突然神色一黯,垂頭道:「少杰,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你不要生氣?!?/br> 我靜靜的看著她,等她說下去。 她抬起頭,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像是黑夜里深沉的大海,道:「我是不可能嫁 給你,做你李家的歸家娘的。畢竟東溟派是我所創立,所有的弟子都為我馬首是 瞻,我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我稍稍有些失望,勉強笑道:「能得到天仙下凡似的美仙一夜垂青,我等凡 夫俗子已是三生有幸,又豈敢再奢望,生出占有夫人仙軀圣體的野心?」 她呆了一下,然后又羞又急的辯解道:「我……我的意思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了……我只是說……說在名分上無法做你的妻子……但是……但是……」說到這 里瞟了我嬌媚的一眼,臉上露出調皮的神色,低聲羞道:「你還是……還是可以 替我治病的……我的小情人?!拐f完后連耳根都紅透了。 我喜動顏色的湊到她耳邊,說道:「那我現在再替夫人治一回病,美仙同意 嗎?」 她含羞帶俏的用粉拳打了我一下,低著頭紅著臉不敢出聲,但那樣子是千肯 萬肯了。 頓時又是一室皆春。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和美仙像是水r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