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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嘟囔:“還是小時候可愛,長大了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br>云景面無表情,但實際上,他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一個秘密。馬車外一直默不作聲的云安此時也露出一個(⊙o⊙)的表情。明心是成錦的師傅,但明心似乎只教過當今圣上、昭懷公主和幾年前被貶做平民的,錦王爺。晟去曰為成,名為錦,是為成錦。身邊竟然有一個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王爺,額,前王爺出沒,還要不要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只是看那幾人沒有絲毫避諱的樣子,是因為信任自己吧。投我以桃,報之以李。既然他們真誠以待,那么自己也會付出同等程度的真心。只是這種毫無根據的信任,想想還真是有點小激動呢。“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啟程吧?!鄙凶忧喟l話。眾人坐車的上車,騎馬的上馬,沒人有異議。云景腦中出現“尚子青>成錦>明心”的方程式——尚子青的決定成錦都不會反對,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尚子青也不太會拒絕成錦的要求。他看了眼處于食物鏈底端的明心,輩分最高,地位最低,眼神愈加同情。明心抖了抖,感覺到某種詭異的視線,只是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安慰自己只是出現了幻覺,縮到馬車的角落里吃點心去了。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云深終于搖搖晃晃的擦好琴。他從云景懷里出來:“景,馬,騎馬?!?/br>云景的臉色蒼白,馬車和道路都過于顛簸,對一個習慣了前世平穩交通工具的人來說,實在是有些不適應。他以前覺得去馬場陪醫院的投資方是腐敗的行為,但是現在,他覺得那時候院長主任讓自己也去真是太給力了。要不是要在馬車里陪云深,他其實一開始就想試著騎馬的。“舅舅,到驛站能再買匹馬嗎?我想帶著云深騎會兒馬,總坐馬車太悶了?!?/br>尚子青想,即使表現再成熟,云景也只是個沒出過遠門的十四歲少年,坐了這么久馬車感覺煩悶也很正常。他將馬騎到馬車旁,一下就看見云景有些蒼白的臉色,有點心疼,又擔心他這樣的狀態沒法騎馬,因而猶豫不決?!霸凭?,你現在看上去不太適合騎馬,而且我不知道你騎術怎么樣,擔心你沒辦法控制?!?/br>這時候云安插話道:“舅老爺,你放心吧,少爺的騎術好著呢,不會有事的?!?/br>云景真誠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還擔心原來的身體要是不會騎馬,那就是要露餡的節奏啊,還好還好。“那好吧。等到下個驛站,就再買匹馬,現在先忍一忍吧?!?/br>“還忍什么啊?!背慑\突然下馬,后面的人不明所以,也跟著停了下來。他讓云景抱著云深騎上自己的踏雪。然后不顧尚子青的反對,硬是擠上了他的追風。追風打了個響鼻,也沒什么其他反應,顯然不是第一次承受兩個人的重量?!拔业奶ぱ┬郧闇睾?,你們倆一塊兒騎正好?!?/br>尚子青滿臉別扭,顯然對在小輩面前這樣共騎一馬感到十分不自在。他想掙脫,無奈成錦已經牢牢抓住韁繩,并且在自己耳邊輕聲威脅:“你再動,我可就不敢保證是不是能記得以前說過的話了?!彼肫鹆耸裁?,臉一下漲得通紅,調整了位置后就不再動了,只是僵硬地坐著。成錦覺得有點可惜,趁機低頭舔了一下那人的耳朵,接著一本正經道:“我們走吧。酉時之前到最近的那個鎮上休息一晚上,明日再繼續走?!?/br>明心很憂傷,他們都是一對一對的,就自己一個人坐在馬車里。不行,他也得找個人陪。于是爬出馬車坐在云安身邊,笑笑:“小伙子,你是叫云安吧,看著還很年輕嘛,娶親了沒,要我介紹嗎?我認識的姑娘質量可都是很高的啊巴拉巴拉……”云安駕著馬車的手抖了抖,少爺,我從沒聽說明心是個話嘮加糟老頭啊,我已經不想見他了,坊間傳言不可信,古人誠不欺我啊,嗚嗚QAQ。另一邊,云景呼吸著新鮮空氣,感覺自己舒服多了。因為云深怕冷,四月初的天氣還不是很暖和,所以就給他多穿了條厚點的褲子,此時也不擔心他會磨破皮。踏雪慢悠悠的跟著前面兩人。云深大概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白馬,他一會兒身體前傾去摸摸馬脖子上的鬃,一會兒又拍拍身下的馬背,高興起來時不時地“咯咯”笑出聲來,間或大喊幾聲“景”。不過踏雪果然十分溫順,只回頭用銅鈴大的眼睛幽怨的看了云深一眼,云深嚇了一跳,也把眼睛瞪得巨大。一人一馬對視幾秒,最終還是云深癟了癟嘴,將身體后傾靠在云景胸前,暫時不動了。注意,只是暫時,沒一會兒,云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游戲。云景有些淡淡的憂傷,十分擔心倆人會就這么被甩到地上去。養孩子果然是要cao碎了心,他揉揉眼前的頭發,這樣想到。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馬轉脖子能不能看見馬背上的人誒,大家就當那馬脖子很長吧orz☆、生病太陽下山前,幾人才到達青城與香都間必經的小鎮,舟車勞頓、風塵仆仆就是形容他們現在的狀態——除了常年呆在軍隊,此刻精神奕奕的兩人。于是在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這兩人在客棧開了四間房,讓其他人先去休息,然后吩咐小二快點將熱水和飯菜送去房里。騎了這么長時間的踏雪,云景云深也都是灰頭土臉,精神不濟。只不過雖然不是很餓,澡還是得洗。小二果然很快就把熱水送了上來。云景打起精神,將云深脫得光溜溜的給他擦洗。兩條腿修長白皙,大概是還沒開始發育,體毛稀疏,連那里也是小巧精致,只是大腿內側的皮膚突兀地發紅。他蹲下去輕輕吹了吹,有點心疼:“疼嗎?”“不疼,癢。嘻嘻?!痹粕钚χ汩_。云景快速地給他擦完身體,盡量避免自己碰到那塊紅色的皮膚。云深這時也沒了精神玩水,乖乖配合著穿上中衣然后被裹進被子。讓小二換水,順便拿點擦傷藥給云深涂上后,云景也準備洗澡了。他知道自己腿上也有擦傷,不過倒是沒想到有幾塊地方都已經破了皮,與褻褲粘連在一起,脫下來一陣密密麻麻的疼。有些懊惱,鍛煉了那么多天,到現在還是一副白斬雞的樣子,不過他也知道鍛煉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來。看屏風外云深在床上昏昏欲睡,匆匆擦洗一番,穿上中衣,就把他叫醒喂了些飯菜。“云深,吃完不要馬上睡覺,我說過的對吧?”云深可憐兮兮地看著云景,卻沒能讓對方心軟,于是憤憤然轉身背對云景。云景哭笑不得,但在健康問題上不能妥協,也就沒像往常一樣去哄他,徑自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