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天我絕對給你補過,我保證?!?/br>當時我們倆在飯桌上,他夾菜的手勢頓了頓,繼而輕聲道:“沒事,你在忙的事情比較重要?!?/br>我笑了笑,伸手揉他的頭發:“你最乖了?!?/br>而后我接了個電話,放下筷子又匆匆出門。布朗在酒吧等我,我一到就緊張地問他:“東西準備好了沒?”“當然!”我拍拍他的肩:“拜托了,去把我謝疏帶來?!?/br>謝疏到的時候,酒吧里關著燈,我坐在酒吧舞臺的鋼琴后面,鋼琴旁邊放著一根蠟燭。其實我練過鋼琴的,只是很久沒彈過,謝疏沒見過我彈琴,我也有心給他驚喜,這些天一直在酒吧練習,嘴巴都快冒出煙了,只為了今天。酒吧里的燈一盞盞亮起,我顫抖著手,忍著激越的心跳將音符彈了出來,嘴巴跟著低低唱。那是一首夜空中最亮的心。那是唱給謝疏的,也是唱給我自己的。感謝他始終沒肯放棄愛我這件事,感謝他始終在我的那片夜空中亮著。越過傷害,謊言,執著地擁抱我。歌曲畢,我從舞臺上跳了下來,邁著步子輕快地走到了謝疏面前。他看著我,雙眼閃著耀眼的神采,只看著我一個人。我拿出戒指:“謝先生,你愿意給我戴上戒指嗎?”他緊緊抿著嘴,沒有說話,但我能感受到他微涼的指尖和顫抖的手。他接過戒指,戴上了我的無名指。我看著他,慢慢地,將另外一枚也戴上了他的手。“小疏,你是我這輩子最棒的禮物?!?/br>這話我曾經和他說過,不同的是當時的我沒有說出口,他也沒有聽到過。更不一樣的是曾經這個禮物的時間是年,后來這個禮物的時限,是一輩子。我想和他一輩子,不知道他是否愿意。朝他行了個邀舞的姿勢,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我摟著他的腰:“小疏,我們領證好不好?”他狠狠地咬了口我的臉頰,然后又用力親在了那牙印處:“你為什么老是搶走我想做的事情?!?/br>我笑嘻嘻道:“因為我是哥哥?!?/br>笑過后我正色道:“謝先生,你愿意照顧覃野一輩子,不離不棄,不能移情別戀,只愛他一個嗎,還不能比他早死嗎?”他含笑望我:“胡說八道,哪有人這時候說死不死的?!?/br>我幽怨道:“快同意啊,哪有這么不解風情扣字眼的?!?/br>他將我的手放在他胸口處,俯身吻上我的唇角回應道:“我愿意,哥哥,我很愿意?!?/br>我抱著他的腰,恍惚記得初見時我抱著他的身體,他身上還帶著青澀的香。柔軟俏皮的發撫在我的臉側。心里那顆從八前就種下的種子,經歷枯死又回春,終究開花結果,嗶剝一聲,果實墜在心頭,染出大片甜蜜。不再放手。全文完平行番外一(可選擇不看,與正文沒有直接關聯。)01“覃野,你怎么就沒有心呢?”臺詞剛落,就聽見一聲“過!”導演一聲令下,整個劇組忙碌了起來,拆燈換軌,而演員謝疏還沒有收回情緒,眼淚還在流。飾演哥哥的覃野被他壓著,不由有些好笑。但畢竟他是前輩,不能就這么推開還沒出戲的后輩。于是抬起手,把人抱住。兩人皆為一身凌亂,衣不撇體。皮膚與皮膚相貼的感覺很好,覃野還挺喜歡。畢竟他比謝疏真正年紀大了十一,他還是挺喜歡這個努力的大男孩的。也喜歡對方身上健康的肌rou,白`皙的皮膚。下意識地,他拍拍謝疏的背,像哄孩子一般溫柔。劇組人員轉場去另外一個景點布景,化妝也識趣地退出讓演員整理情緒,很快場地只剩下他們兩個。等謝疏整理好情緒后,他才發現他把覃野的衣服都哭濕了。他一貫是愛調笑的,也許也是為了緩解尷尬,也帶著半真半假:“哥哥,你太傷我的心了,怎么補償才好?!?/br>他一邊說一邊撐起身體,卻沒想到在身下的覃野卻抬手往他腰部蹭過,動作很穩,卻引起一陣酥麻。謝疏愣了愣,就發現在他心目中一像溫吞的覃老師一點點地笑開了,表情變化很微妙,卻帶上了不可名狀的性`感。他聽見對方用微啞的聲音說:“好啊,今晚來我房間,我們把兄弟倆沒干完的事做完?!?/br>語氣逗弄,滿含笑意。謝疏一下子從他身上起來,他知道覃野是開玩笑的,但他剛剛真的出了一額頭的汗,因為他差點起了反應。果不其然,覃野哈哈大笑,揉了揉他的頭發便起身去找服裝換衣服。覃野一笑而過,在他心中,這話也確實只是個玩笑。晚上謝疏過來找他對戲,早沒有一開始的害羞的謝疏,演到情動時,甚至胯抵胯,細細頂磨。覃野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但他并不因此慌張,那酡紅的臉甚至是一本正經地望著謝疏:“我去廁所解決一下?!?/br>他推開謝疏起身,剛坐起來,就被謝疏抓住了手腕。有些吃驚對方手上炙熱的溫度,他回頭看,卻見謝疏凌亂著發坐起身,低著頭,只能看到通紅的耳垂:“我們一起吧?!?/br>覃野瞧著對方柔軟的卷發,突然就笑了。他回握住謝疏的手:“把柜子里的東西拿上,跟我去浴室?!?/br>所以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也許是有他的縱容吧。身下又漲又酸,年輕人的腰力不能小瞧啊。性`器在他股間一點點抽出又狠狠頂入,覃野被弄得發出了小聲呻吟。那聲音很低很啞,也很色。叫得謝疏小腹的肌rou都繃緊了,用力抓著手里的雙股,腰部猛烈聳動。覃野是站著被cao了,他身體還算軟,背靠著浴室的玻璃墻,右腿掛在謝疏結實的左臂上,挨著cao,忍著呻吟。卻不知道為什么壓著他的年輕人好像更激動了,連著幾下猛干,差點把他壓抑的聲音逼出來。他喘氣著揉了揉謝疏滿是汗的腰身:“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