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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不到什么,就隨意起了個。挺貼切的,不是嗎?”江若輕聲笑了笑,兩人再次陷入沉默。江若被那直白近距離的視線盯的渾身不自在,準備離開時,聽到沈牧那磁性的聲音穿透黑夜,幽幽傳來。“你跟我記憶中的一個人很像?!?/br>作者有話要說:兩個人沒感情戲,大家別想多哦第17章第17章這一句話讓江若再一次回想起了曾經在他身上留下傷疤的歲月。江若這一生最厭煩的就是被人說他跟誰誰誰很像,因為相像給他帶來太多悲劇。不論是陌生人,還是被迫相識的人,還是......邵紀尋,所有的回憶帶來的都是慘烈的疼痛。江若掩下心上的不悅,好奇的問道:“是長得像嗎?”沉浸在回憶中的沈牧并沒有注意到江若的情緒變化,搖搖頭,情緒飄忽的讓人看不透,“長得不像,是給人的感覺像,身上的氣息像?!?/br>江若聽得一時迷茫,不懂沈牧到底在表達什么。沈牧轉眼扯著嘴角笑了笑,不再聊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下場比賽準備的怎么樣?”江若道:“還沒準備?!?/br>沈牧問道:“還是找不到感情嗎?”江若無奈的點點頭。沈牧想了想,說道:“你可以找一首相對寫實的歌曲,盡可能的去體會歌詞想表達的意思,走進歌詞的世界,去看看歌里面描述的場景,真實的接觸那個世界,將自己融入其中去感受?!?/br>江若搖搖頭,“試過,沒有用?!?/br>沈牧道:“你會寫歌嗎?”江若點頭,看著沈牧,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沈牧道:“自己寫一首歌,你寫的歌,你描繪的世界,你總能走進去吧?!?/br>江若無力的搖頭,不知該怎么向沈牧解釋,即使他描繪出的世界,他依舊走不進去。抓不住自己的情感。沈牧皺著眉頭思考了會,說道:“那你有沒有很喜歡過一個東西,或者一個人?”江若抱著貓的手,緊了緊,聲音淡淡道:“以前有過?!?/br>沈牧追問道:“那感覺呢?當時喜歡的那種感覺還記得嗎?”江若仔細回想著當時的喜歡,心頭依舊空蕩蕩的,垂下眼眸,道:“不記得了?!?/br>沈牧神情認真的問道:“江若,你想奪冠嗎?”江若不假思索的回道:“想?!?/br>沈牧搖搖頭,“我看不到你想奪冠的欲望,你不肯努力地去試,這關你永遠也過不了,你唱歌的頂峰也就只能到這了?!?/br>沈牧不再多說,抱過江若懷中趴著睡著的貓,起身離開了。風吹的有些涼意。江若也起身離開,回想著沈牧剛剛說的話。冠軍,他想要。這一關,他也想過。雖然,他沒有準備一直當歌手,但是有這樣一個難關擺在他面前這么多年,擋著他的路,讓他輸了一次又一次的感覺總歸不爽。不去試著跨過這個坎,他就永遠過不了這關。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的江若一直在想沈牧剛剛教他的那些方法,他好多都試過,就是找不到感覺。既然抓不到現在的情緒,就只能找以前的情緒了。江若在床上想著想著,就睡著了。第18章第18章江若跟夏一墨是被邵紀尋父母收養的。那一年,江若10歲,夏一墨17歲,邵紀尋19歲。對于年幼的江若,邵紀尋是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一個人。慢慢的,不知什么時候江若喜歡上了邵紀尋。那時候,邵紀尋跟夏一墨在一起了。江若將自己的喜歡藏在心里,每天看著邵紀尋,跟他聊聊天,一起看看劇就很滿足了。時光流轉,不受控制的,喜歡醞釀成了愛。江若看著邵紀尋的眼里有著藏不住的星光,一閃一閃的泛著光。夏一墨看出了江若對邵紀尋的感情,面對已經長大的江若,他自然不會像小時候一樣,動輒就拳打腳踢地發泄不滿。他習慣的方式是當著江若的面肆無忌憚的秀著恩愛,讓江若看到邵紀尋對他欲罷不能的喜歡。傷心比傷身更折磨人,夏一墨總是能把握的恰到好處。邵紀尋跟夏一墨兩人在江若面前總是保持著距離,看著像好朋友,而不是愛人。邵紀尋矜持清冷,不愿在別人露出他沉迷□□的那一面,夏一墨自認清高,自然不愿在邵紀尋面前做出自毀形象的事。但是他總會想方設法讓江若知道他跟邵紀尋在親熱,而上趕著受虐的江若也會一次次的走進夏一墨想讓他看的畫面。那段時間的江若覺得自己愛的透不過氣,想將那顆心剜了,換一顆不知疼痛的心。每天每夜心情復雜的江若在高考時還是沒狠下心,報了一所離家近的大學。即使這份愛注定得不到回應,且如冰棱一般刺的人心疼,他還是想見到邵紀尋。上了大學之后,課余時間多了,江若也有了時間去做除了學習以外的事情。比如,學音樂。比如,學表演。剛剛開始學作詞的江若將滿腔的愛意,暗戀的悲傷都寫在的一首歌詞里。只是寫了之后就壓在書里再沒打開過。就如同他對邵紀尋的心意,他準備壓在心底,永遠不被邵紀尋發現。漸漸的,江若回家次數越來越少,放在邵紀尋身上的感情也越藏越深。直到后來夏一墨出了車禍。畫面停留在那場鮮血橫流的畫面上。江若一身濕汗的驚醒,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起身在書柜里翻找當初夾在書里的那首歌詞。這么多年,其實他真的遺忘了那張歌詞,就像遺忘了當初暗戀的感覺。翻箱倒柜,將書柜里所有的書扔在身旁,一本本的翻過,終于找到了那張泛著黃色,被壓的整整齊齊,無一絲褶皺的紙張。看著上面稚嫩的字跡,每一個字都像有著魔力一般,讓江若回想起了當初的感受,心再一次疼得蜷縮起來。翌日一早,天還沒亮,江若就趕去了公司的音樂室。選了一間比較偏的房子,將房門緊鎖,一個人窩在音樂室里給歌詞配曲。折騰了一天,終于把曲做出來了,江若看了看調成靜音的手機,上面有翟嶼的五個未接來電。江若將稿子放在一旁,整個人放松下來,回撥了翟嶼的電話。江若道:“翟哥,有事嗎?”翟嶼語氣嚴厲的說:“一天聯系不到人,你說我有什么事!”江若有些內疚的道歉,“翟哥,對不起啊,我給忘了。來了靈感,一大早就跑到公司音樂室了,忘給你說了?!?/br>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