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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小年,當然沒得可說了,二十五往后是人人興奮著過年的日子,溫余容知道這事情多少會敗一些溫煦武的心情,忍到年后才和他提。溫余容完全沒想到弟弟的反應會這樣激烈。溫余容只提了“分家”的開頭,他弟弟立刻將臉一沉,跳起來問:“是有人和大哥說閑話?不然好好的,為什么分家?”“不分家,你還吃我一世不成?誰家的男丁長成了不分家。難道你在外征戰時,叫我和你媳婦共居一宅?”“我不管我不管我不分家不分家我不娶媳婦還不行嗎!”溫煦武果如李久所料的滿地打滾起來。溫余容一邊驚訝,一邊暗自嘀咕李久還真了解溫煦武,別是瞎貓遇上死耗子吧——呸呸呸,李久才是死耗子,溫煦武不是。“這件事沒得商量。你知道的,我做好的主意,沒有人可以改變。陛下什么時候授你官職,你就什么時候加冠,接著就分家?!?/br>溫煦武將腦袋一擰,假裝沒看見。在一旁撒著褲腳翹著二郎腿嗑著鹽糖炒南瓜子的李久笑瞇瞇地沖溫余容得瑟,仿佛是炫耀他的預言多么多么的精準。溫余容不由氣結。由于溫余容兄弟兩個如出一轍的堅持,分家的事情到溫煦武休假結束返回學宮,也沒能塵埃落定。李久看得分明,溫煦武不是他哥的對手,他哥早晚能讓他認了。不過他不覺得這是問題,正如他和溫余容說得那樣,他準備的婚期是今年,到時候溫余容都上了他的家譜了,分家之類的問題,還是問題嗎?這之前溫余容逼著溫煦武獨立出去也是很好的,最最最最起碼,他不必擔心晚上要和王妃深入交流時被小舅子轟出門外,也不必擔心家里飯桌上時不時多出個人來打擾。對于分家這件事情本身,愿意歸愿意,卻不代表李久連它的前因也一并愿意了。至少李久對小舅舅要挾溫余容這件事情十分不滿,然而他又不能因為這件事和小舅舅爭執什么,他甚至不能讓他舅舅知道他已然知曉他們二人間發生的小插曲??墒鞘裁炊疾蛔?,他又覺得憋屈。一瞬間李久體會到了正常男人夾在婆媳之間兩處受氣的痛苦。溫余容不能理解李久的這種糾結。家人和情人,這是能放到一個層次上考慮的問題嗎?雖然李久在他心里的地位正在從情人向家人慢慢轉變,但是至少在轉變完成以前,十個李久也不及一個溫煦武重要。也許李久和宋家的幾位長輩往來有限故而感情也有限吧。然則血緣親情這樣奇妙的東西,并不應該因為這種有限也跟著變得有限起來。李久偶有一次聽他提起這件事情,不怒反問:“你怎么知道這不是因為我已經視你為骨rou難分的家人?”“就沖著你對你家人的態度,免了?!睖赜嗳菡f的是他一個月才回宮一次,有時候除了年節壽,連續好幾個月不和舅家往來的事。提到這個李久就郁卒:“我也有我的難處。我母親逼著我去追逐我不能要的東西,我的父親怨恨我甚至不愿意見到我,我的舅舅們對我母親也頗有怨言,因為怕招忌諱的緣故,也必須對我保持距離。說起來不怕你笑話,整個宋家,我見得最多的,不是外公,而是秀秀。我的確很珍愛我的家人沒有錯,但是我做不到把他們看得比你重要?!崩罹谜f著說著就帶了點幽怨的語氣:“就像你永遠不會將我看得比煦武重要一樣?!?/br>“你這是在埋怨我?!?/br>李久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哪有,我就是討點同情。王妃看小的這般可憐,能不能給點……嗯,好處?”溫余容推開他:“滾??!”第61章皇帝陛下出手這年年前因衛嬸兒老父身體不好,這年冬月就返鄉去了,到正月晦日才回,一回馬場就讓三娘送信給溫余容問可有閑來馬場小住,溫余容瞅著還有空就應了。于是趕著初三,溫余容帶著李久往馬場拜見衛家夫妻。既然將衛伯衛嬸兩個視作家中長輩,溫余容便少不了要提起溫煦武的婚事與分家的打算。衛嬸聞說溫煦武定了婚事,大為失落,只嘆自家女兒有緣無份,這倒不好多說,故只一嘆了事,又聞溫余容準備分家,衛伯覺得意外,衛嬸卻說:“這是好事啊?!?/br>衛伯說:“如何說來?”衛嬸當然不好說這是為溫煦武著想,也是將溫余容整個捆在衛家里再附加一座靖王府,只笑道:“分了家,按理說大郎就應該搬到咱們家來住。我嫁了兩個女兒,還沒嫁過兒子,趕明兒也試試看這嫁兒子和嫁女兒有什么不一樣——喲喲你們看看,大郎害臊了?!?/br>李久趕緊偷眼看去,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溫余容表情未變,臉上卻浮著一層薄薄的淡粉色,恍如初雪映朝霞。衛嬸兒還在問:“殿下,不怪我這平頭百姓多問幾句吧?”“您是容容的干娘,就是我的干娘,有事你說著,我聽著,天經地義?!?/br>“那我可直言不諱了。煦武是大郎的弟弟,萬事沒有先于兄長的道理。煦武的事定了,未知大郎的事何時了?大郎,不是我催你,只是三娘也到了年紀,總得先定你的,才能定她的。你不動啊,你弟弟meimei都沒得動彈?!?/br>“嬸子放心,這個小王已經做準了打算。清明前就報婚書,婚書有了印,趕端午前納采,最晚不過秋冬之交就進門——這大禮是在我府上辦,然則究竟誰進誰家的門,婚后在哪住,這不還能討論么?!?/br>“這樣算起來時間可不多呀?!?/br>“還有七八個月呢,怎么不多?”“傻孩子,成親的事,七八月怎么夠措手的,感情這前前后后的準備不花時間?我看夠嗆,得,我給你們謀劃謀劃,怎么著也盡快成了才好……”李久對衛嬸的熱心感動不已,兩人當著溫余容的面,撇下有話想說卻被夫人一再堵住的衛伯,旁若無人地商討起婚事來。溫余容在馬場住了二十余日,李久和衛嬸竟將所謂的婚事商議得七七八八了,甚至于溫余容炕雞鴨的時候,李久已經將婚書交到了官媒那里,并報與父親、母親知曉。他爹不置可否,他娘氣得在床上歪了半個月,見兒子鐵了心,也無可奈何。婉昭儀的那點小反應李久早有準備,反而他爹的按兵不動,讓李久很是提心吊膽。他爹可不是那樣好說話的人,自始至終,他只是默許加不反對,沒正式表態同意,這無疑給李久的籌謀蒙上了一層陰影。俗語常說知子莫如父,在李久這里卻是反過來的,皇帝陛下未必有多了解李久,李久卻十分了解他爹。李久想到了他爹可能使用的任何一個招數并做好了見招拆招的準備,唯獨沒想到他爹召回了在外任職的駙馬廉友直。跟廉友直一起回來的,當然有他的左膀右臂心腹好兒子廉順。廉友直是皇帝陛下異母jiejie楚山公主的丈夫,楚山公主與其同母兄弟乃寵妃所出,生的十分美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