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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這,都給你了,以后就是我住你的,吃你的,穿你的,睡——”溫余容嗤笑:“原來你上躥下跳這樣久,是在這等著我?!?/br>“我現在只差家里的兩尊大佛沒搬動了,父親已經有些松動的跡象,母親拗不過父親,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李久本想說娶,看看桌子上的印鑒,又改口,“我嫁你還不行嗎!”“你剛才說,兩尊大佛……莫非皇后殿下已經同意了?”“母后不理世事許久,我的事更是從不說一個字,況且,皇后是男子,怎會反對你我?!?/br>“你看,你連這個,都沒看透。靖王殿下,時至今日,你還活在夢里呢?!?/br>李久稍微有些詫異,卻不是為別的,而是為溫余容提到皇后時態度明顯異常。他很早以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溫家兄弟兩個,從骨子里頭透露出一種奇特的感覺。溫煦武的奇異感是出在他天然的氣質和容貌上,且不去提他,單說溫余容,溫余容卻是態度奇詭。他仿佛一直在局外的角度,淡淡地看著一切發生在他身邊的事,即便看到最動情處,也不過值得抖動唇角而已。第19章男皇后李久是個非常謹慎的人,早在發現溫煦武的異樣之處時就聯系了江南的人馬查這兩兄弟的底,但是線索很快就斷了。溫余容幼年時代以行乞為生,六歲被拐子賣到了京中的南風館,直到十六歲才得以贖身離開,后來因為擅長園藝,被招進靖王府做花匠,再后來的事無需多提,提了燒臉。溫煦武則是溫余容不知道打哪里撿來的孩子。追查的結果上顯示溫煦武是被溫余容從善堂抱走的。可疑之處也就在此了。溫余容那時候在攢錢贖身,一絲一文都看得極重,于善事上,最多不過是遇見募款時出把力,再不就是捐些米糧而已。直接跑到郊外的善堂,又是大冬天的,又不做別的事情只是直接抱養了溫煦武,就像是早就決定了要帶走他一樣,之后不論在什么場合,他都堅持他們是親兄弟,溫煦武對此深信不疑。他們兄弟兩個的相貌的確不相似,但那主要是因為眉眼差異太大,輪廓也剛柔分明,然而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們的嘴唇、下巴、鼻子幾乎一模一樣。李久又將眼前這個熟悉的人仔細看了幾遍,溫余容也靜靜地看著他,半晌,李久又一次無恥地撲了上去,牢牢圍住了溫余容的肩膀:“卿卿真是聰明!我的確忽視了皇后殿下的想法!我回去就進宮,一定能讓皇后殿下也同意!只要皇后殿下同意了,就不愁主上有二話!”溫余容壓制自己反抗的欲望,隨便李久怎么糾纏,他就當這人不存在,他有能耐,他就在他身上掛一天??!李久還真想掛一天,最好能掛一輩子,可惜他比溫余容重太多,到底還是舍不得,于是只能在溫余容額頭上沁出汗珠兒的時候遺憾地放開他。溫余容放下空空的茶杯,站起身走到屋子外面,繼續整理他那已經整齊得不能更整齊的院子。一個趕不走、掙不開、不能殺、隨便打、任憑罵、還有權有勢的男人,他能怎么做?連假裝他不存在都不行!李久在安陵縣住到了七月初,才因為中元節不得不離開。在安陵縣的這段日子他并非什么都沒做,搜集調查結果,排查信息……雖然無功而返,卻也不算是白費時間。至少他串起了很多看似正常卻透著十足的詭異的點,他在猶豫是否應該繼續查下去,總覺得繼續查,會出大事。李久細細思考著手里的消息,最后決定還是先擱置。八月就要籌備武舉了,他不能將精力過多地放在別的事上。七月十五中元,宮里照例是要過節的,除了祭拜先祖、燒送寒衣,還有女眷們放河燈的活動。皇后殿下永遠只隨皇帝陛下祭祖、燒寒衣,之后的活動一概不參加,也不置一詞。深得皇帝陛下寵愛的皇后殿下,對宮中發生的任何事情都不加理會,仿佛他從未置身此處一樣,即便是對著皇帝陛下,皇后殿下也是沉默居多。從某些意義上說,溫余容的脾氣像足了皇后殿下。祭祀結束后,李久來到皇后的椒房宮問省,皇帝陛下不在,皇后殿下穿著素雅的直裾,披一件織暗紋的緞質長衫,外面籠一件月白底繡金銀云紋的羅衫,端端正正地坐著如玉雕一般,豐潤而帶有棱角的面龐光潔平滑,眼角悄悄出現了幾條幾乎不可見的細紋,卻絲毫不顯老態,反使他看起來更加溫和仁慈。單單看外貌,完全看不出他的年紀已經四十許了。對皇帝陛下的子女,皇后向來敬而遠之。聽聞以前皇帝陛下曾請皇后殿下參詳長公主的婚事,皇后殿下提過幾個人家,但是長公主的母親昭容秦氏與陛下哭鬧說皇后殿下必不盡心云云,后來長公主嫁了京中豪門,不過三年,因為與夫家不睦、不能忍受駙馬拈花惹草而和離。后來李久的婚事,皇帝陛下也請皇后殿下參詳,皇后殿下總是婉言拒絕,宋昭儀倒是能放下心來,不過從此后本就不愛流連后宮的皇帝陛下從此后更不愿意在其他妃嬪處停留,可能與這件事有不淺的關系。因為之前的事情,皇帝陛下默許了皇后可以不見妃嬪、不見皇子公主,是以乍聞靖王求見,皇后溫延還驚訝了一陣。“兒子叩見皇后殿下,祝殿下千秋長安?!?/br>“免?!被屎蟮钕碌哪樕行┌l白,聲音輕而清,宮人給他送上可以依靠的憑幾,他半倚憑幾,語調緩慢地說道:“靖王有些日子沒進宮了吧?”“回皇后殿下,兒子找到了自己的心悅之人,近些天樂不思蜀,請殿下責罰?!?/br>“人之常情,何錯之有。只是不能因私廢公?!?/br>“兒子謹遵皇后殿下教誨?!?/br>皇后淡淡地說道:“你今天前來,總不會就為說這個?”“回皇后殿下,兒子有一事,懇請皇后殿下憐憫?!?/br>“這倒奇了。公事求情問陛下,家事求情問你母親,與我何干?”“回皇后殿下,兒子的家事,豈能不由殿下做主?”“這說法倒也有趣?!被屎蟮钕滤坪鮿恿藙哟浇?,然后他微微側轉臉,吩咐道:“豐酒?!?/br>“婢子在?!?/br>“傳我的懿旨。就說,靖王殿下的一切家事、私事,都請婉昭儀自行決斷,無需告知于我?!?/br>“是?!?/br>豐酒欠身退下代擬懿旨,皇后殿下又看向李久:“想來你母親絕對不會害你,就由你母親做主你的一應事務吧,我不愿意插手你們的事?!?/br>李久萬萬沒想到,皇后殿下連聽他說故事的意愿都沒有,直截了當就把他推回去了,一時愣在堂下,不知該如何回應。皇后殿下又道:“你退下罷?!?/br>“是?!崩罹迷俨桓市?,也只能退下了,“兒子恭?;屎蟮钕虑q平安?!?/br>第20章兩分居,單相思從椒房宮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