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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蟲子,我拿硯臺壓死了!”那張紙已經被硯臺潑出來的墨沁臟了,張則軒湊過去一看明白了,那哪是蟲子,是符紙畫錯了召出來的陰蟲。這東西食腐尸rou陰氣重的很,沒什么大的威脅,就是會鉆進人的身體里吸食血rou和精氣,一旦沾染要除就麻煩了。吳嘉誤當蟲子,用硯臺砸,墨潑出來污了符才死了的。張則軒背著手,“哪兒來的蟲子,你再鬧讓你師兄盯著你!”說著就喊了幾聲把張安彥叫來,在旁邊看著吳嘉。張安彥坐在旁邊,吳嘉接著畫,拿著筆的手一抖,筆上的墨汁被甩落,符眼睜睜看著居然就變了走向,黑線猛地發紅,符紙向上拱,似乎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吳嘉沒反應過來,張安彥眼疾手快抽刀劃破自己的手,滿手鮮血一把按在符紙上,符紙被血浸染皺縮了兩下,躺在桌上迅速的變黑畫成了一灘灰。吳嘉有點傻眼,張安彥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你畫錯了?!闭f完就提筆畫了一張鎮邪的符,吳嘉照著畫,只畫了一半就描出了邊,那符紙一抖幾乎立刻就要吐出什么陰邪之物,張安彥快速抄起剛畫好的符按上,只見張安彥的符猛地張開包住那團紙,一下冒出明火將那東西燒了個精光,吳嘉看的兩眼一呆,張安彥淡淡說道:“仔細點?!?/br>吳嘉猛點頭,繼續畫。其實不是吳嘉不仔細,逢九向來都是你不招鬼鬼自來撞你,何況吳嘉的命格。張則軒師父就算了,連帶著張安彥都是提心吊膽的。日后張天師緊急關頭電光石火間,筆走龍蛇,一下幾百張符的功夫都是這時候陪吳嘉練的。好在吳嘉召出來的都是些好對付的小東西,沒有出什么大亂子。吳嘉的鬼符還沒畫完,暑假結束了,吳嘉已經在張則軒身邊呆了近兩個月。臨去上學了,收拾東西問:“師父,我什么時候回家?”張則軒搖頭,“不回?!?/br>吳嘉愣了一下,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境況,猛地站起來,“我要給打電話?!?/br>張則軒也不攔他,吳嘉自己跑過去,熟練的撥號碼,從家里的座機到爸媽的手機,空號的空號,沒人接的沒人接,吳嘉不死心,接著打,忙音在吳嘉耳邊響了整整一天。吳嘉抱著電話哭的兩眼發腫,聲音嘶啞,張則軒要去看他,吳嘉也不讓他進,在屋里踢凳子摔東西。張則軒沒辦法去叫張安彥,也不讓進。張安彥就從后面的窗戶爬進去,被吳嘉發現沖過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哭的說不出話來,被拋棄的滿腔怨怒都發泄在了張安彥身上。張安彥也不躲,就任由吳嘉打罵,哭到最后吳嘉一把撲進張安彥懷里,“彥哥,他們不要我了!”張安彥倒是知道理由,但開不了口,半天只摟著吳嘉在他后背順著撫摸。吳嘉第二天就又病了,學校不去,飯也不吃,連張則軒都不見,只不反感張安彥,但也一副生冷的樣子。吳嘉沉悶了半個多月,有一天突然自己打開門去吃飯,米飯咬的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吃到最后渾身發抖,眼淚硬生生逼了回去,發狠賭咒似的。吳嘉是逢九的災命,逢九必亂,亂必殃命。吳嘉知道的時候已經十四五歲了,聽見了自己笑著摸了摸頭,“我靠,這么牛,我這是熊貓命?”自己說完跑到鏡子旁邊審視自己,還看手心研究自己的命數。再想當時吳嘉爸媽如何心痛如何苦心孤詣的求張則軒收下吳嘉好護他一世安穩,吳嘉居然感覺像是另外一個人的故事。父母親情一場,吳嘉到底算是有緣無份了。吳嘉休學一個月后返校上課了,小學的課程簡單,吳嘉向來聰明只是愛玩兒,沒落下什么課程,再加上吳嘉心情沉悶,連玩兒的心情都沒什么,漸漸的有點一心向學了。在張則軒身邊小鬼陰魂多,師徒兩個對吳嘉注意防范的緊。吳嘉上學后反而沒注意了,畢竟學校人多人氣重,妖魔鬼怪類的東西最懼這些。偏生這學校里以前出過事情,一個鬼在學校游蕩了十幾二十年,一下就被吳嘉撞上了。好在張則軒多了個心眼,趁吳嘉睡覺的時候在他背后畫了個陰陽五行。第二天張安彥就被張則軒打發去吳嘉學校的初中部了。第7章第十九小時張安彥是第一次上學,張家是陰陽世家,輩輩代代都在家修煉,家訓嚴格,不輕易近外家的人,哪兒有上學的機會。張安彥性子比張家的同齡人還沉悶,碰著吳嘉這么個因緣際會才進了這么一次學校,實實在在的做了一次同齡人該做的事情。張則軒在兩個人一起上學第一天給吳嘉扔了個墜子,不知道什么做的,也沒雕龍畫鳳,就黑乎乎的一個疙瘩,用一條同樣的黑色鏈子串著,吳嘉一看眉毛就一皺,腹誹一句:“和放大款的鼻屎一樣?!辈贿^這話當然沒敢當面對張則軒說,面上一副恭敬的樣子接了過來,在張則軒的視線下戴上,回頭想摘的時候發現居然解不開鏈子的搭扣,吳嘉把鏈子轉了一圈,哪里還找得到那搭扣,簡直渾然天成像是從材料上整個取下來的一樣,似乎完全沒有過那開口。中午吃飯的時候,吳嘉看見張安彥伸出來的蒼白骨骼分明的手腕上套著一根細細的黑色小鏈子,吳嘉愣了一下,猛地伸出手抓住張安彥,另一手去扯自己脖子上的東西,鏈子很短,吳嘉一直把頭湊到張安彥的手邊,去對比兩個人的東西,一樣黑色冰涼滑膩的材質,張安彥也不解釋,張則軒敲了敲桌子,“吃飯吧?!?/br>感情這玩意兒還是一對兒的,吳嘉想既然張則軒也給了張安彥一個,那肯定就是有用處的了,況且自己的師父總不會害自己,最多嫌丑了點,便沒有多在意。最開始兩周過的的平靜,那墜子沒派上用場,吳嘉除了睡覺醒來的時候會因為墜子跑到脖子后面感覺勒的難受,其它時候幾乎忘記了它的存在。周末,吳嘉學校組織社會實踐活動,班主任領著全班的孩子去敬老院幫工。敬老院外面有個小院子,角落里不知道栽著什么樹,很大一棵,但樹形不太好,樹干上有一個大大的疙瘩。枝干樹葉頂端開著滿滿的白花,香氣很濃,聞著有點膩人。幫工是說的好聽,一群孩子會做什么事情,不給人家添亂就不錯了。唯一一件可圈可點的事情是大家湊在一起唱了幾首歌,童聲細膩清脆,惹得一群老人家看著笑的滿臉皺紋。吳嘉站在隊伍的中間靠后,一個很邊角的位置,他個子在班上不太高,被擋在最后面幾乎要伸長脖子才能看見前面。吳嘉被前面一排排黑色的后腦勺擋的有點不耐煩了,就微微踮腳往前面的窗戶外看,視線剛從一片黑壓壓的頭頂中解放就撞上了一張笑臉上,吳嘉心里咯噔了一下,這是第四次了——那個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