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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多,畢竟他現在只有五千府衛。 這次眾王回京,魏堯自然就是魏浩首要拉攏的對象,他甚至直接將魏漓給忽略了,側著身子一直在跟魏堯說話。 魏堯又不傻,很多話只是聽聽并不作答。 他并不想牽扯到京中這潭渾水之中,只想安心做好自己的一方藩王, 有些試探也不是非得這種時候提,但現在無疑是個好機會。 大家正大光明的聚在一起,談點事也不會引來什么,反而是私底下相互接觸,更容易讓人猜疑,或是抓到巴柄。 只可惜魏堯就跟聽不明白一般,沒過多久魏浩就感無趣,獨自端盞,發起悶來。 這時,魏忠看了眼坐他對面的魏漓,斟上一盞酒對他舉杯道,“六弟,聽聞梁州苦寒,去到那邊可還習慣?” “甚好?!?/br> 魏漓答,看著面前的酒盞卻是不想再喝了,這里的酒太烈,他喝了兩杯,不太習慣。 魏忠頷首,“梁州雖貧,勝在地廣,認真經營幾年,說不準是個好地方?!?/br> 他這話有深意,魏漓笑,“四哥,獨見?!?/br> 魏忠挑眉,感慨道,“想當初太袓皇帝聚將起兵,不也是從梁州而出。那地方山高地貧,卻給人有一種人杰地靈之感?!?/br> 這話說得,魏漓都想笑了,可邊上的魏宏卻是一副向往的樣子,還對魏漓道,“六哥,有機會我一定要到梁州去看看?!?/br> “可?!彼軄?,魏漓自然是歡迎的。 “如些甚好,等父皇身子好些了,我就提意出去走走……” 魏宏還未娶親,孑然一身,想要去歷練見識,也在情理之中。 廳里的幾人說著說著,慢慢自成一派,關系親厚的相互閑聊,有防備的各自不談。 魏平看著大家虛情假意的樣子冷笑一聲,扔掉手里的酒盞道,“大哥,來到這醉仙樓,不找點樂子豈不枉然,叫些個姬/女,提幾壺得趣的好酒,那才是妙哉?!?/br> 魏平在京里就是一閑王,平時這些地方沒少來。 他不是藩王明里暗里又沒有勢力,今天這種場合自然沒什么人找他說話,沒過多久便無聊起來了。 魏浩正在郁悶中,聽他這話倒是一怔,而后便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五,你后院妻妾無數還覺不夠?” 魏平仰頭喝酒,也笑道,“女人這個東/西那有夠與不夠的,我那點小院子也就二十來個女人,怎會數不過來。今日難得我們幾兄弟相聚,又來這醉仙樓,難不成就這么干喝酒?” 他這話說得還有那么點道理,魏浩想了想,視線在最邊上的魏漓身上掃過,拍手道,“有理,準了?!?/br> 于是乎,在親隨的安排下,不多時便進了十來個妖嬈貌美的姑娘。 她們有的端酒,有的抱琴,使出混身絕學,只想將這幾位爺伺候好了,不光有機會贖身,說不準還能一步攀上高枝。 第084章 中藥 魏漓在這些女人進來之時周身就開始冒寒氣,天家六皇子的怪僻京中無人不知,沒人敢往他身邊湊,直接便將另幾人作為目標。 說到另幾人,也就是魏平左擁右抱好不歡快,其他人就讓那些個女人倒酒唱點兒小曲,各自心中都有事,根本就沒有玩樂的心思。 魏宏原本也有兩女人在他身邊蹲著,留了一會他見魏漓一個女人都沒碰,也讓身邊的人散了。 “六哥,不如到我府上去坐坐?” 他知道魏漓不喜這些場合,更不喜這些庸脂俗粉,不如早點走了,省得坐如針氈。 魏漓點頭,他也正想走了。 兩人離開座筵,正欲向魏浩請辭,魏平摟著兩女人先站了起來。 “喂,老六,老九。不要告訴我你倆現在就要走?” “五哥,六哥還沒有到我府上去過,我請他過去坐坐?!?/br> 魏宏解釋,他今年才開的府,那時魏漓已經就藩,自然沒辦法請到他。 “你那個小王府有啥好看的?再說不光老六沒去看過,二哥跟四哥不是一樣沒去你府上看過。你請老六過去,就不請二哥跟四哥了?” 別看魏平一幅紈绔的樣兒,嘴里的理還特別多。 魏宏這下子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見魏忠跟魏堯看過來,有些尷尬的笑笑道,“那不如就……” “這可不行?!彼脑掃€沒說完就被魏平打斷,“如果你將二哥跟四哥都請走了,我們這兒不就要散了?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有何意義,我還想著夜宿醉仙樓呢?!?/br> 魏平摟著美人的腰,說完又轉頭看向主位上的魏浩,“大哥,你倒是說說他倆,沒坐一會便要走,也太不夠意思了?!?/br> 魏浩也是不想人走的,聞言附和道,“老六,小九,再坐會。離萬壽節還有好幾日,哪天不是機會,也不急這一時?!?/br> 魏浩即是大哥,又是太子,他發話魏宏就有些招架不住,轉頭看向魏漓,神情為難。 魏漓笑笑,“大哥,所言,不虛。我倆,再坐坐?!?/br> 說完他已經撩袍再次入筵,倒想看看這些人后面還想聊什么花樣。 一時間,大廳裊聲燕語,除去角落里那處冷清如霜,兩相對比就跟楚河漢界一般。 魏平時常來這些地方,怎么玩得興甚是熟悉,酒過三巡便叫了一班頭牌舞姬過來。 這些女人自是比平常風月之地的姬女美貌妖嬈,舞姿也出彩異常,連心中各異的幾位藩王到后面都看得有些入迷。 這舞曲也不知是何人所創,那些舞女手提玉壺,姿態翩翩,一曲而終,除去魏漓那桌,每臺筵席上的酒盞都已斟滿。 魏宏提前將那些舞女攔下,接過那玉壺親自給魏漓斟酒。 這種情況其實大家都見怪不怪了,畢竟以往有幸在一起魏漓都是這般。 “老六,都封王的人了,怎么還是以前的老樣子?” 魏平總喜歡對他找點刺,他雖然只比魏漓大兩歲,但子女都有五六名之多,當不了藩王卻早早當爹,每每想起這事都得意非常。 自己這個弟弟是一方藩王又如何,一個不能人道的斷袖,死后封地都無人繼承。 魏平滿臉得意之色,魏漓沒有想過要理他,像尊泥塑般坐在那,全當沒聽見。 魏宏聽著那些話反而忍不住了,笑道,“五哥,六哥只是沒找到合心意的姑娘,怎么會是外界傳的那樣。那些人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瞎猜?!?/br> 因為魏漓從小就鬧過幾出讓人驚掉下巴的事件,所以他的秉性在京中算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外面有不少關于他的傳言。 什么話都有,流傳最廣的就是斷袖之癖。 “瞎猜?這事怕不只是瞎猜那么簡單?!蔽浩秸f著推了下身邊的兩個舞女,“你倆不都是醉仙樓的頭牌么,去,讓良王好好看看,京中雙燕是不是能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