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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予漠的胸膛。他沒有好意思說出口的是——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正說著恭維話的眾人,見到當事人完全沒有表現出想聽的意思,還當他們不存在一般,漸漸自覺噤聲。“路我給你們清干凈了,怎么都站在這?”見眾人都緊盯著懷里的人,白予漠不悅地皺了皺眉,喝聲開始趕人。而眾人看到白予漠護犢子的模樣,又聽到白予漠的話,都哭喪著臉來。您老護什么???又沒人朝風從云看。而且您老說這話說得倒是輕松,那你怎么自己還站在這不走?!白予漠當然不想走,就算不顧及懷里有個潔癖的孩子,單是他自己看著眼前的場景,都嫌惡心,邁不開步子了。眾人同樣如此。雖然剛剛看得很過癮,但如果讓他們來處理路況,他們還是打心眼里要掙扎一會的。原因?因為滿地都是喪尸的尸體??!——古子俊坐在鳥背上,遠遠地看到白予漠把眾人送上了高空。怎么?是想走空路?白予漠難道會忘記自己這次的任務就是擴大雁群嗎?走空路可也是變相地找死……嗯?白予漠還留在地上,原來不是想走空路啊。那么你會做什么呢?啊,不過那個站在你后面的人真的很礙眼呢,好想把他抓著你衣服的手砍下來。古子俊百無聊賴地想著,絲毫沒有放松對于喪尸的控制。而下一秒,姣好的并且因為異能得到增強的視力,就讓他看到了白予漠緩緩閉上了眼。閉眼?沒等古子俊細細琢磨出白予漠閉眼的原因,他便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以白予漠為中心,環繞著白予漠的喪尸,一個個如多米諾骨牌般瞬間倒地。沒有任何征兆地,無一幸免地全部倒地。而作為引起全部骨牌傾倒的導火索,白予漠卻始終屹立在地,巋然不動。白予漠緊接著睜開的雙眸,也清晰地告訴了古子俊,他所看到的不是什么意外或巧合,而是由白予漠一手促成的結果。……呵呵,你總是這么奪人眼球,做出的事情也永遠出人意料。所以,我才會那么無可自拔地愛上你啊……我的希望。——“嗯,今天回去?!卑子枘贿吙粗娙苏J命地清理街道,一邊打著電話,“把古子俊進入基地的資格剔除,嗯,回去再說?!?/br>“古子俊這是進黑名單了?”風從云就站在白予漠身邊,把他的話聽得分明。“嗯?!卑子枘畱寺?,突然挑了挑眉,“說起來,你為什么討厭古子???唔,還有顧儒?”“呃……”風從云怔了怔,吞吞吐吐半天,選擇否認,“我有說我討厭嗎?”“有?!?/br>白予漠湊到風從云頸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所以到底是為什么?”“因為……”風從云條件反射地瑟縮了一下,最終猶豫道,“因為……他們喜歡你?!?/br>“噗嗤?!卑子枘勓匀滩蛔⌒α?,“原來你是吃醋嗎?”捏了捏風從云的鼻翼,又轉了轉風從云手上的戒指,白予漠道,“我整個人可都是被你套住了?!?/br>“更何況……古子俊我不了解,但是顧儒……他怎么可能喜歡我呢?”作者有話要說: 應該過幾天發新文,但是如果這個文情況好些,可能也不會再開坑??傊?,就算開坑也還是日更啦,對大家沒影響。☆、層出不窮風從云見白予漠不相信,忍不住辯駁道,“怎么就不可能了?他看你的眼神,就像……就像……”風從云糾結著措辭,最終道,“就像要吃了你!”“噗嗤?!卑子枘p笑出聲,心臟被風從云撩撥地癢癢的。當下把風從云摟在懷里,下巴抵在風從云的肩窩,“要吃了我?像你一樣嗎?”聞言,風從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頰爆紅,推了推身后的人,借口道,“你起開,下巴那么尖,戳得我肩膀疼?!?/br>“我可舍不得讓你疼,力度都收著呢?!卑子枘畢s依舊死皮賴臉地靠在風從云肩上,“總之放心,不管誰喜歡我,我都只喜歡你?!?/br>風從云聽到這話,也就不再推拒白予漠,任憑白予漠抱著自己。想了想,卻又覺得丟了面子,補充道,“什么放心?我就沒有擔心過?!?/br>“嗯,你說的都對?!卑子枘p聲笑道,胸腔的微微震動清晰地傳達到了懷中風從云的身上,讓風從云又是一惱。剛要發作,一道聲音突然傳來。“咳,白隊?!?/br>趙茹看見肆無忌憚秀恩愛的兩個人,在附近徘徊了一會,才終于忍受不了群眾熱切的目光,下定決心上前來。“大家都餓了,是原地修整,還是一邊行進一邊吃飯?”隨著趙茹的話音落下,幾十雙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予漠,期望那刻薄的唇中能吐出不刻薄的話來。“邊走邊吃?!?/br>然而,白予漠始終如一地釋放冷漠氣場。眾人聞言,都哭喪著臉。不說他們剛剛殺了半天的喪尸有多累了,就說他們要前行的話,就必須得清理喪尸尸體這件事。邊走邊吃?!不就是等同于一邊清理尸體,一邊吃嗎?!不管他們吃的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倒十足的胃口吧!眾人各自進行著最后的心理掙扎,遲遲無人主動上前開路,直到看到一個身影的出現,眾人才逃過一劫般地呼出一口氣。而那個身影正是白予漠本人,或者說是白予漠和風從云兩人比較合適。只見白予漠背著風從云,一邊往風從云嘴里喂食幾片壓縮餅干,一邊自己也不緊不慢地吃著餅干。而兩人所到之處,擋路的喪尸全部被無形的氣流給掀飛到道路兩側。眾人連忙跟在了白予漠身后,大口吃著各自帶的食物,趁機撿著便宜。“白隊的大招真是層出不窮?!庇腥诉@樣感嘆著。“有這些招,我們之前為什么還要那么辛苦地殺喪尸和清理尸體???!”有人這樣哀嚎著。從一開始,白予漠就把每句話都收入耳中了。只是一直沒空理會眾人,此時有了空暇,又聽到有人哀嚎,當即轉頭,毫不留情地道——“我把事情都做了,要你們有什么用?”沉靜之后,便是一片鬼哭狼嚎。“白隊!你要不要這么直接???!”“雖然是事實,但是真的傷到了我的玻璃心!”“原來白隊就是不想我們過得太開心……非得給我們找點事做!”“……”“呵呵?!憋L從云一直認真地聽著,半晌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