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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里牽著一段紅綢,緩緩向眾人走來。龍鳳自有的威儀,根本不需任何樂聲的輔助,其氣勢便已經壓倒了身邊的一切。所有人都安靜屏住了呼吸,拿著相機的人也半張著嘴,不禁默默放下了舉著的相機。兩人踏過臺階,走過人群。眾人只見二人皆是上好的樣貌,微微揚著下顎,姿態雍容高傲,俊美威儀宛如天神。“一拜天地——”兩人停在最前端,手持紅綢,抬手,厚重的喜服隨之牽動。彎腰。“二,拜天地——”上古的神祗以天地為父母,兩人低頭,彎腰。“對拜——”池澤和黎榷緩緩轉身。手上的紅綢牽動,在兩人的眼角閃過一片喜慶的紅色。紅色落下,眼前便是心上人的樣子。池澤用目光描繪著黎榷的五官,低下頭來,眼角卻已經濕了。何其慶幸。用了千年的時間,終于等到你。黎榷朝他抬起嘴角,扯了扯手里的綢緞。兩人朝著對方,眼角眉梢全是笑。有一絲微風拂過,兩個人厚重的喜服未動分毫,手里的紅綢卻微微牽起。兩個人一人一頭扯住,俯身下拜。余生。請多指教。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陪伴【鞠躬到這里正文就正式完結了,之后番外和新文會陸續更起來希望大家會喜歡☆、龍鳳蛋池澤和黎榷的膩膩歪歪婚后生活出現巨大轉折的那個節點,其實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早晨。昨夜里下了一場大雪,狐貍崽子們和外頭住著的客人玩兒了一晚上的雪,到最后動靜大到把整個私宅的人都折騰了出來,大家一起鬧到了大半夜。晚上暴雪,到了早晨天氣卻已經晴好,透過池澤房間頭頂上的窗戶,睜眼就能看見外頭碧藍的天空和晴暖的太陽。“今天老小是不是要開家長會來著?!敝徊贿^池澤這個點還沒有心思欣賞外頭的風景,這會兒他的眼睛還閉著,感覺到被上頭的光刺得有些難受,直接一轉身,把頭埋到了旁邊側躺著的黎榷的背上。那邊黎榷其實也沒醒,任池澤一條腿架在他身上摟著他,胡亂點了點頭:“我去吧?!?/br>“辛苦?!背貪缮焓诌^去,手指勾開黎榷身上寬松的T恤,探手進去覆在黎榷平坦緊實的腹肌上,一邊假裝純情地靠在他背后蹭了蹭額頭。黎榷被他鬧得被迫睜開了眼睛,嘆了口氣取床頭柜上摸手機:“也是時候起了,麒麟今天不是要你去幫忙么?!?/br>說著,他坐起身來,半靠在身后的枕頭上。兩個人這段時間不知是怎么了,起床的時間是一天比一天晚,有時候甚至能一起賴到家里小崽子們睡醒了過來鬧他們。黎榷也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他記得自己原先也是經常閉關,在小黑屋里不眠不休修煉的,根本不會像現在這樣懶懶散散。難道是結婚使人墮落?他有點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一邊仰躺著的池澤眼睛都還沒睜開,靠在黎榷的腰邊不知什么時候又睡了過去。“池澤?!崩枞渡焓滞屏送扑?,“醒醒?!?/br>旁邊的池澤迷糊著嘟囔了兩聲,直到被黎榷一把提溜起來才清醒了點兒。和沒骨頭似的又倒到了黎榷的身上,池澤環著他勁窄的腰,瞇著眼睛明顯還不樂意起來。“別鬧?!崩枞秵问汁h著他的脖頸拍了拍他的后腦勺,側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我先去洗漱?!?/br>說著,黎榷翻身下了床。沒了黎榷,池澤也沒有賴床的理由了,磨磨唧唧一起跟了下去,一邊打哈欠一邊趿拉上了拖鞋收拾床。黎榷的睡相雖說很規矩,但架不住他這個能睡成脫落的人夜里會纏著他,兩個人每天早上醒來,床上基本都是大型災難現場。作為罪魁禍首的池澤,自然承擔起了鋪床疊被這個重擔。兩只手捻著被子的兩頭,池澤站在床邊,一邊打哈欠一邊用力掀起了整床被子。站在浴室里閉著眼睛刷牙的黎榷正單手在臺子上拍著找牙杯,突然就聽到外邊兒池澤發出一聲巨大的嘶吼。“黎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撕心裂肺的陣勢,嚇得黎榷當場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忙忙地連手上的水杯都打翻了,也沒管桌上的一片狼藉,一把抓住門框,借力飛快向外跑。“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飛快到了池澤身邊,扶住他的肩膀滿臉急色:“怎么了???”池澤雙手仍舊牽著被子,這會兒沒說話,只是兩眼發直盯著床,胸膛起伏大喘著氣。“怎么了?”見他這樣子,黎榷更是不安,“嗯?”池澤依舊沉默著。只是慢慢彎下了腰。黎榷的心跟著提了起來。接著,他就見池澤如同打開什么要命的□□一樣,慢慢慢慢,一點點,掀開了他們的被角。黎榷只覺得自己的心莫名開始加速,隨著池澤小心翼翼的動作,心跳更是變得愈發的快。雪白的被子在深灰色的床單上掀起一個規規整整的三角形。樓下老小正在大聲喊著他們倆吃飯。但窗邊站著的兩人均沒有動作,仿佛被釘在了原地。他們兩人低著頭,看著床尾正中間的那個。金光燦燦的。蛋。“你們倆真下蛋了??”被找來堅定的知識淵博的左館長一聽他們倆說的話,驚得連嘴里的茶都差點噴出來,“說笑呢吧?”但對面兩人的嚴肅神情明顯在告訴他,這事兒確實不假。一分鐘后,房間門被敲響,只見阿大阿二兩人抬著個恒溫箱,踏著小碎步往里頭,身后跟著五只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腰間還挎著兵刃的小狐貍。“你…你們這是干什么?”左寒霜一臉詫異。“守護幺弟,是我們的職責?!崩闲‰p手背在身后,雙腳微微岔開,典型的保鏢站姿。左寒霜把目光投回中間的恒溫箱里。只見那顆蛋通體金色,圓潤光澤,在恒溫箱里還不安分地一晃一晃的,長得非常想非常六加一的彩蛋。是那種一眼看了就想砸的典型。左寒霜咽了口口水,抬頭:“你倆…誰下,哦不,誰生的?”對面的兩人頻率動作完全一致地搖頭:“不知道?!?/br>早上發現之后,兩個人拿著尺子量了半天,怎么量最后都確定這個蛋,確實就落在正中間,一分一毫都不偏。“只有等…”黎榷眉心跳了跳,“孵出來了吧?!?/br>孵蛋對這些這兩位新晉爹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