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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把他撞到在地的罪魁禍首——一輛黑色的炫酷拉風到sao包的摩托車。黑摩托車就靜靜的停在“黑手套”的身邊,黑手套性別男,目測約莫20歲左右,個子挺高一身黑,黑衣服黑褲子黑靴子,頭發也是黑的,墨染的一樣,半長不短看著就像搞搖滾的,還戴著一副黑墨鏡。路郝心里默默給黑手套起了另外一個別名,叫“熊孩子”。真是時下可流行的一個稱呼。“小子,扶我起來?!甭泛陆K于發話了。熊孩子得了令,趕忙跟小太監伺候萬歲爺似的就把路郝就地攙了起來。路郝心里一邊臥槽臥槽疼的罵爹一邊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要面子也沒轍,實在疼的沒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您感覺怎么樣?”熊孩子扶著路郝上看下看,居然還用了敬語。“疼!”路郝試著活動一下腳腕,鉆心的疼。“哪兒疼?”路郝指指腳和屁股。熊孩子看著路郝身上衣服沒破,就是沾了很多土,他抬手給路郝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一言不發好像在思考什么。路郝心想嘿呦,這是玩什么?沉默是金的戲碼??!那廝帶著墨鏡,聯合著凌亂美的發型,遮住熊孩子的大半張臉,路郝只能看到對方的下巴緊緊的繃著,不知道在想什么。氣氛說不出的有點緊張。路郝很擔心這貨是要肇事逃逸的節奏,所以手臂暗暗使勁兒,不著痕跡的挾固住熊孩子的手臂,真怕他跑了。要不一出門兒就被撞得栽跟頭這種冤枉事,肇事人跑了找誰說理去?!路郝也是個老司機了,要說這熊孩子當時沖過來的時候,他琢磨著頂多也就是刮了他一下帶到了地上,誰讓他今天狀態不好暈暈乎乎呢,摔在地上崴了腳也是由于摩托車快速行駛的外力夾持。路郝知道這熊孩子絕對不是故意沖著他來的,看看那黑摩托的噸位,要是真實心實意撞上來半條命都可能沒了,絕對不是現在這樣屁股和腳疼疼腫腫這么簡單了。即使是這樣,他也是直接受害者?,F在的年輕人騎車都這么魯莽了?拐彎兒也不帶按喇叭的!想到這他一肚子火,決定一會兒好好教育教育這個熊孩子,替他父母上上一課。路郝此時頭昏腦漲但心思清明,他真沒想到他還能遇上電視劇里慣用的挨撞橋段,實在狗血。“這位大哥,您手機號多少?”熊孩子嘆了一口氣,認命般的問路郝。路郝不明所以,還是報了一串數字。熊孩子脫下手套,手指飛快的在他自己的手機上按來按去,隨即路郝的手機響了。“這是我電話號碼,您記下來…”熊孩子轉瞬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個錢包,抽出一沓錢,遞給路郝:“您拿著這錢上醫院看看去,不夠再給我打電話?!毙芎⒆娱L腿跨上摩托車,“我今天還有事,來不及了,改天再賠禮道歉吧!”說完摩托車屁股一放屁,叫囂著“嗡嗡嗡”的屁聲走了。路郝看著手里的那一沓紅紅的毛爺爺,心想走的真干脆啊,揮一揮衣袖,留下一沓錢,說是一沓一點兒也不過分,路郝粗略一看沒數就知道,這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路郝的腦子這下好像更暈了,看著熊孩子絕塵而去的方向想,這應該是90后吧,現在的90后都這么有錢了??!然而屁股和腳踝的疼痛提醒著路郝,這不是在做夢。作者有話要說:☆、第23章文寒趕到的時候,路郝正坐在小區里的木頭長凳上。他走進了一看,才發現路郝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這異樣的感覺讓文寒一時忘了路郝還是個傷員,他只顧著看路郝的臉,卻忘了問路郝傷勢如何。“看什么呢?”路郝問。“你今天看起來有點不太一樣?!蔽暮膊惶_定。“哪里不一樣了?”路郝知道他是刮了胡子煥然一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也算是給文寒一個提示。“……”要說文寒這人也夠眼瘸的,路郝都提示到這份兒上了,他過了好一會兒左看右看才反應過來。“是胡子!你沒有胡子了!”文寒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亮著眼睛說。“什么叫我沒有胡子了!我是都刮干凈了,以后還會再長出來的?!甭泛聼o力的笑道。“你怎么突然刮胡子了?”文寒一臉不解。“不帥么?”路郝自我感覺挺良好的。“呃…也…也不是,只是突然很不習慣?!?/br>“不習慣?”路郝想還不是為了站你身邊你看起來顯著年輕些。“看起來年輕了很多?!闭f道點子上了。“這話我愛聽?!?/br>“對了,傷哪兒了?”文寒一臉擔憂,這才想起來他拋下廚房里的鍋碗瓢盆,不顧一切趕到這里的初衷。“腳…和…屁股”路郝一臉云淡風輕輕拍拍左邊的腿,他盡量說得沒那么嚴重,不愿表現出太疼的樣子,因為那樣會有損他的男子氣概,尤其是在文寒面前。光天化日之下,屁股肯定是不能說看就看的了。文寒蹲下身要掀開路郝的左褲管看看傷勢,路郝本能的躲了一下,這一躲牽動了受傷的腳踝,疼的路郝沒忍住“嘶”了一聲。文寒抬頭毫不猶豫瞪了路郝一眼,那意思是叫你躲,該!路郝覺得他自己大概有點抖M傾向?要不怎么會覺得小文這一眼風情萬種呢,他心甘情愿乖乖就范。文寒如愿撩起路郝的褲腳,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青的發紫的大豬蹄兒,文寒看了酸澀不已,但內心又釋然了,好在性命無憂。他想伸手碰碰,直覺又不太好,他自己又不是醫生,碰一下也不管包治百病,所以手停頓了一下還是收回來了。他抬起頭來迎著光,眉頭微皺聲音很輕的問了路郝一句:“特別疼吧?”路郝看著文寒清亮的眼睛,那眼里寫滿擔心,他感覺到自己的心一片柔軟,他答了句“恩”。這一刻他突然不想裝了,他愿意把自己的脆弱攤給眼前的男人看,他覺得如果是這個人,那么可以不必遮掩。路郝的一個“恩”字聽進文寒耳朵里,心里已經把那個肇事司機狠狠罵了個狗血淋頭。方才路郝給他打電話前,他還琢磨路郝怎么還沒到。然而電話里路郝也沒說清楚,就說被車撞了赴不了約了,他當即腦子“嗡”的一聲,就像當初聽聞他媽得了癌一樣,大腦被擊的一片空白。路郝說的輕描淡寫的,聽的人顯然不認為事情會這么簡單,文寒腦洞全開,把所有最壞的情景在腦子里都過了一遍,他局促不安亂了陣腳,急急問了路郝在哪,掛了電話心急如焚的就來了。文寒這人平時還真是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