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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的天份,天盛也準備盡快將他推入市場,彌補前期因簡洛予離開,以及后面康越凡酒駕對公司造成的不利影響。在這一過程中,林錦軒也發現了滕言,并開始帶他公開出席各種場合。而滕言出現在秦謙銳房間也是林錦赫一手策劃的。在天盛,想找出滕言這樣干凈的孩子很難,所以自然有利用的價值。林錦赫告訴滕言,如果今天晚上能搞定秦謙銳,明天就幫他簽一部大制作的電影。如果這次與博音的合作能成功,就打五十萬進滕言的賬戶。五十萬,對一個一線藝人來說并不算什么,但對于一個急需要錢治病的孩子來說,就是一根救命稻草。無論他愿不愿意,都必須抓住這個機會。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秦謙銳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滕言握著手里的玻璃瓶子,仍然沉默地坐在那里。關于滕言家里的事,秦謙銳很清楚。林錦赫把他送來,也算是意料之外,情里之中。起先,秦謙銳也沒動聲色,想看看這個臉色蒼白的孩子到底會怎樣。結果滕言生澀的爬到他腿上,之后維持著這樣的勢將足足五分鐘,沒再有任何動作。只是臉上的委屈越來越明顯,眼睛里也滿是想逃走的意圖,卻生生被壓了下來。秦謙銳比滕言更討厭這樣貼近的姿勢,他只是想看看滕言是不是真的有看上去那么干凈。如果不是想著第一次在房間里見到簡洛予時的場景,也許他早把滕言丟出去了。而事實已經證明了自己的猜測,和封涵之前所查到的一切。就在他忍無可忍,伸手想把滕言直接拽下去的時候,簡洛予開門走了進來,也就造成了先前的誤會。簡洛予轉身離開的瞬間,秦謙銳直接將滕言甩了下去,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會受傷,立刻追出去。他知道Kersen原本也是好心,只是時間不對,好心也會辦壞事。尤其是對簡洛予這樣的人,半點無意的傷害,都能讓他心里疏離的徹底。所以秦謙銳也顧不得解釋,先把他留言是首要的。想到簡洛予為了阻止自己脫他的衣服,掙得紅了臉,氣也喘不均的樣子,秦謙銳嘴角露出了點兒無奈的笑意。——其實剛才簡洛予的態度,也可以認為是吃醋吧。——只是那個孩子還不自知而已。抬頭看向旁邊的滕言,秦謙銳收起剛才的那一點兒笑意,恢復了原本的冷淡。“聽說你在練習班的表演成績非常優秀,考慮一下來博音吧?!彪m然滕言還需要打磨,但只要是塊好玉,總會有被欣賞的一天。這些時間,博音還花得起。秦謙銳也相信封涵的眼光。“我……我很需要錢?!彪缘椭^,喃喃地說道:“我要給爸爸治病?!?/br>“嗯?!背撕喡逵枰酝?,秦謙銳實在很難有耐心坐下來和藝人談條件,基本都是顧澤弈談好了,他負責簽字。“還有……我……不喜歡男人的?!彪砸е麓?,誠實地說道。今天林錦赫讓他來陪秦謙銳,他也嚇了一跳。雖然林錦軒之前也帶他出席各種活動,但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要求和舉動,滕言也沒往那方面想。秦謙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對你也沒興趣?!?/br>滕言這才如釋重負般地呼了口氣,想起剛剛被秦謙銳強拖進屋的簡洛予,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秦謙銳也不想再和他多解釋,“我讓酒店再給你開一個房間,明天早上你去博音找顧澤弈,具體的公司會安排。要不要來博音,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考慮?!?/br>“可……為什么?”即使他再無知,也聽前輩們說過,博音是非常難進,對藝人的要求也非常嚴格。“我需要你為公司創造同等的價值,而不是像今天這樣做些沒用的事?!闭f話間,秦謙銳的眼睛看了一眼臥室門的方向。其實簽滕言,除了了解到的實力外,他還有其他的用意,只是這些還要看里面那個孩子的意愿。怔了半天,領悟到秦謙銳的意思,滕言用力地點點頭。打了通電話給樓下服務臺,秦謙銳又將顧澤弈的電話給了滕言,讓他自己看著辦,“其他的明天再說,去樓下拿房卡吧?!?/br>“嗯,謝謝你?!彪运坪踹€沒完全從這樣的突變中回過神,只是一個勁兒的道謝。秦謙銳也沒管他,把他送出房間,將那些謝意隔絕在了房門外,送走滕言,秦謙銳洗了個澡。輕輕推開房門,臥室很安靜,簡洛予輕淺的呼吸點綴著房間的旖旎。今天簡洛予也的確累得夠嗆,忙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雖然鬧了點兒別扭,但還是睡得很沉。坐到床的邊,秦謙銳將毛巾丟到椅子上。衣柜旁邊還放著三個白色的紙袋子,晚上這一鬧,也沒來得及讓簡洛予看。里面是他這次服裝秀上所穿的衣服,被秦謙銳直接要了過來。Kersen也沒拒絕,全當是禮物送給簡洛予了。拉開被子躺進去,秦謙銳又順手幫簡洛予理了一下被角。同一床被子下,他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簡洛予身體散發出的溫暖。有些事,他不想逼得太緊,也希望簡洛予不要躲得太遠……伸手從背后擁住簡洛予,秦謙銳閉上眼睛,也慢慢睡了過去。明天醒來,還有很多事在等著他。當然,也包括給簡洛予的解釋……第47章離開陽光透過略有些厚重的窗簾照進房間,套房臥室里還保持著清晨醒來前的安靜,混濁的空氣中還可以聞到淡淡地酒味,顯示著昨夜的小混亂和屬于早上的慵懶。睡夢中的秦謙銳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習慣性地翻了個身,慢慢睜開眼。下一秒,在面對雙人床空蕩的另一邊時,原本殘留的那點兒睡意也全部蘇醒過來。揉著額角坐起來,臥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簡洛予昨天被他脫下來放到一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原本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也沒了。裝著時裝秀上那三套衣服的白色紙袋還放在那里,他的衣服也如睡前一樣搭在椅子上。如果不是肯定昨天他的確抱著簡洛予睡了,也許秦謙銳都要懷疑自己為了試滕言被簡洛予撞個正著,是不是也僅僅是做的一個不靠譜的夢。簡洛予離開了,他卻完全沒察覺。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時候走的,走的時候是什么表情,吃早餐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