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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派大弟子,你只要知道他很厲害就夠了?!?/br>呂墨把藥一分兩份,遞到嚴宿的嘴邊剛要喂給他,嚴宿卻突然停住了,他轉身找到自己的PAD,打了幾個字:“對貓有沒有影響?”看著在一旁懵懂的紅薯,元正悟也愣了下,道:“這個生物的魂魄都一樣的,小貓也不會有事的?!闭f完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個“吧”。話說道這個份上,嚴宿也就安心喝下了液體,雖然顏色看起來詭異,但是意外的好喝,有一股竹子的清香,另一邊紅薯也一口喝完了。紅薯和嚴宿都躺在沙發上,元正悟從他們身上各取了一滴血,混在朱砂中寫成了一張符,貼在沙發前的陣眼上,呂墨站在一旁看著大氣不敢出,靜等了片刻。沙發上的人和貓都安靜的閉著眼,呂墨有些有些緊張,他默默搓了下手心的汗,低聲問站在一旁的元正悟:“什么時候好?”元正悟詫異:“早就好了呀?!?/br>呂墨:……“那為什么他們都沒醒?”元正悟:“你去叫他們啊?!?/br>呂墨深吸了口氣,走向沙發。沙發上嚴宿的臉十分平和,他閉著眼仿佛隨時都會醒過來,呂墨幾次張嘴卻不敢發出聲音,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直到沙發上的人睫毛微顫,他慢慢睜開了眼。呂墨有些遲疑:“嚴宿?”☆、第25章呂墨看著躺在沙發上慢慢睜開眼的男人,遲疑的問了一句:“嚴宿?”一個有點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傳來:“為什么我沒感覺有變化?”沙發上的人和呂墨對視著,眨巴兩下眼睛,呂墨呆滯的把目光挪向旁邊的貓,黑貓似乎沒有察覺自己說了句人話,還在繼續:“那個傻貓還在我身體里??!元正悟我去你大爺的!”一旁還在掃蕩生菜的元大師不樂意的抗議:“喂喂,好好說話不要罵人啊……不對,沒成功?”元正悟來不及咽下嘴里的菜連忙跑過來抱起貓觀察,嚴宿憤怒掙扎:“別用的你蠢手碰我,白相信你了!”“嚴宿……”嚴宿奮力掙扎中。呂墨不得不提高嗓門喊了他的名字,嚴宿疑惑的看著他,呂墨指指自己的嘴巴:“你……”“我怎么了?”元正悟放下貓又去扒拉紅薯,嘴里提醒到:“笨蛋,你沒發現你現在在說話么?”嚴宿閉上嘴回味了一下,似乎才發現自己從醒來一直在說人話,怪只怪平日里嚴宿變成貓了也不改話嘮本色,有事沒事就要喵喵兩下,導致一時間能說人話了自己都沒有察覺。元正悟來回查看了一番嘴里也嘰里咕嚕叨咕著什么,最后呂墨追問也只能說是陣法好像沒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嚴宿沒有回到自己的身體,反而是變得會說話了,把嚴宿氣的夠嗆,大罵要把元正悟賣到泰國去做人妖,說什么人妖從娃娃抓起。元正悟心虛的直往呂墨身后躲,呂墨捏了捏鼻梁也十分頭疼。元正悟委屈道:“不要這么兇啊,我也很辛苦的。為了給你制作這個藥水每天東奔西走還要躲避我師兄,晚上都只能在天橋底下睡覺,好多材料城市里都沒有……”呂墨打斷他:“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敢讓你隨便再拿嚴宿做試驗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躲避你的師兄,不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師兄在這方面是很厲害的對吧?”“是、是啊,你問這個干嘛?”元正悟警惕的看著呂墨,慢慢松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呂墨一把抓住他想逃的手,一字一句道:“既然你搞不定,就找你師兄搞定,反正你說自己沒地方住,正好來我家里住,我也好看著你,直到你師兄過來領人?!?/br>元正悟仰頭看著氣勢逼人的呂墨癟了癟嘴,還在嘴硬:“你、你說我師兄就會來???我告訴你,你們這些凡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是怎么聯絡的,你關我一年我師兄都找不到我,我還樂意有地方住呢?!?/br>嚴宿踱步來到沙發扶手上獰笑:“好啊,關一年,每天就給他吃點餿水煮爛菜葉,煮的軟爛軟爛的,不放一點調料,餓不死就行?!?/br>嚴宿這一下直接掐住了元正悟的死xue,元正悟想到那糊成一團的爛菜葉子似乎嘴里就已經泛起了酸臭的味道,不禁“嗚”了一聲,哭喪著臉求饒:“你們不能這樣,我還是個孩子,我還未成年,嗚嗚嗚嗚……”嚴宿絲毫不為所動,還在威脅:“只要你告訴我們怎么聯系到你師兄,等你師兄來了,把我變回人類,你就能吃上好的了?!?/br>說干就干,嚴宿盯著元正悟把地上的朱砂都擦干凈了,等呂墨結完賬回來就拎著元大師開車回家。回到家里,嚴宿就迫不及待的吩咐呂墨:“去菜市場吧!”呂墨還沒反應過來:“什么?”元正悟已經明白嚴宿是什么意思了,大叫:“你也太黑心了吧!現在菜市場都關門了!什么都沒有了!爛菜葉也沒有了!”嚴宿嘿然一笑,跳到柜子上平視元正悟:“沒有就去垃圾堆撿點,反正直到你說為止?!?/br>元正悟大吼:“我絕食!”說完又小聲重復了一遍,“我認真的?!?/br>呂墨搖搖頭,把元正悟丟到次臥去,當初紅薯剛從醫院出來就住的這個房間,現在東西都沒有變,換下床單就可以了,他強行把嚴宿抱走,并且拒不執行嚴宿要求現在去菜市場撿垃圾的命令。“不去就算了,到明天晚上之前不能給他東西吃!”身體還被抓在別人手里的貓大爺勉為其難的退步。“好好好,來,量□□溫?!?/br>呂墨甩了量下溫度計把它夾在嚴宿的后腿和腹部內側,按住腿部不許他動彈。嚴宿條件反射的蹬了一下腿:“量體溫干嘛?”呂墨順手輕輕打了一下貓屁股:“不許動,你剛喝了元正悟的藥水,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還是要量□□溫,萬一有什么問題?”“哦?!眹浪蘩蠈嵙?。一分鐘后。“你剛剛是不是打我屁股了?”“沒有?!币荒槦o辜。嚴宿抓狂:“你打了!你剛剛明明打我屁股了!還給我裝!”說著就要翻身撓呂墨,呂墨連忙攥住他的四肢道歉:“別動別動,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我一時順手把你當成紅薯了?!?/br>嚴宿冷漠道:“如果你不笑我會更相信你是在道歉?!?/br>呂墨努力向下撇嘴角,嚴宿氣哼哼的轉頭不看他,過了一會兒又想起了什么,語氣十分憤恨:“你不光剛才打我屁股,以前也打過!”呂墨此時只能裝失憶:“是么?我怎么不記得?”“你不記得!我剛到你家的時候,你怪我在廁所拉屎,打我屁股,打的那么用力!”如果現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