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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門自言自語,呂墨今天出門前竟然沒有膩膩歪歪的捧著他親親,十分不正常。呂墨到醫院的時候時間還早,他問到嚴宿所在的病房就直接過去了,嚴宿的病房里有三床病人,另外兩個床的分別是一個癱瘓的老大爺和一個腿骨折的學生,兩邊的家屬們都在忙前忙后的伺候穿衣吃飯,只有嚴宿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面色安詳,仿佛還在酣睡,一點也沒有被周圍的熱鬧喚醒的跡象。呂墨站在床前低頭看著,很快其他病床的人注意到了這個怪人,從進了病房就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盯著病人看,不像是來探望的倒像是來尋仇的,隔壁大爺的老伴王大媽打量了呂墨一會兒,問道:“小伙子,你找誰呀?”呂墨回過神指指床上躺著的嚴宿問:“大媽,我來看他,他沒有人照顧的么?”“怎么會沒人照顧,他mama剛出去買早點吶!”王大媽是個典型的居委會大媽型的人物,十分熱心腸,沒幾分鐘就把嚴宿的情況和呂墨抖落個一清二楚。“要我說這都是命啊,你說這人好好的睡覺都能睡不醒,最開始都不是他家里人送來醫院的,是他同學去家里了發現人一直叫不醒才送醫院的,嘖嘖嘖,你說說這就是不和父母一起住的壞處啊,像我家那死小子一樣,非要在外面呆著,說是自在……”正說著,嚴宿的mama端著早點進門了,王大媽趕緊打住話頭招呼她:“小李啊,你兒子的同學來看他了?!?/br>嚴母神色憔悴,給呂墨讓座后就拿出買好的粥用嘴試了試溫度,拿針筒從鼻胃管慢慢打入,床上的嚴宿此時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因為食物流過鼻腔而感到不適,呂墨看了會欲言又止。嚴母喂完飯看了看呂墨說道:“他也知道這樣難受,但是就是醒不過來,醫生也查不出什么原因,說他就是在睡覺,但是怎么都叫不醒?!闭f著眼圈又泛紅,呂墨默默的看著,他怎么也想不到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嚴宿,竟然是這樣的場面。他走到床邊抬手想要去摸嚴宿的額頭,卻中途扶上了床邊的欄桿,嚴宿仰面躺著,額頭上的頭發翹起向后倒去,有幾分調皮,面容十分平和。他長了一張娃娃臉,天然帶有一股意氣風發的稚氣,就算是閉上眼躺著,也給人一種下一秒就會笑著睜開眼的錯覺。很快班長和其他同學也到了,班長人高馬大的十分壯實,中學時代是?;@球隊的,他從小和嚴宿關系不錯,嚴母看到班長來了也明顯激動一些,連連表達感謝之情,呂墨才知道,嚴宿待業在家里,是班長和他約好了出去吃飯給他介紹工作,結果嚴宿爽約,班長找到家里去才發現昏睡不醒的他,如果沒有這一出,嚴宿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被人發現。班長和嚴母說明了來意,隔壁的王大媽對班長也是贊不絕口,直夸這同學有情有義,能想起來籌錢給嚴宿看病十分難得。然而嚴母卻十分為難,對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來說,這樣的疑難雜癥還要長期在醫院住著,經濟上很難負擔,并不是靠同學捐款就可以渡過難關的。“我還是帶著他回家吧,這個怪病還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時候……”“阿姨,您帶嚴宿回家就未必能有這么好的醫療條件給他看病了,現在才十幾天,您不如先用大家捐的錢繼續留在醫院看病,如果錢用完了您再辦出院不遲?!眳文嶙h。嚴母還有些遲疑:“可是……”呂墨再接再厲道:“出院您可以帶嚴宿在我家住下,我也有車,接送他去醫院很方便?!?/br>此話一出,不止嚴母,連班長也很吃驚,嚴母不清楚,但是班長卻是知道的,實際上學生時代,嚴宿和呂墨并沒有太大的交集。然而,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呂墨愿意提供這樣的幫助對于嚴宿來說都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也太影響你了……”呂墨再次斬釘截鐵的表示一點也不麻煩,自己和嚴宿在上學的時候感情就很好,多年沒有聯系看到他現在得了怪病,內心也十分不好受,又掏出自己來醫院前取的5萬塊錢遞過去,嚴母被這個面癱的熱情嚇到了,連忙拒絕這筆錢,只說答應呂墨的建議,但是錢絕對不能要,直到呂墨說是借的才肯收下。后來班長等人商定同學會那天捐款的事宜就離開了,呂墨一直呆到天黑才回家。☆、十回到家里,呂墨只覺得疲憊不堪,明明沒有做什么,卻累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動。放下包躺在沙發上,電視機突然打開,正在播送晚間新聞,呂墨把手放到身下摸了摸,掏出一個遙控器,嚴宿此時才從沙發后面跑過來,窩在呂墨的胸口,它對呂墨的胸肌十分滿意,坐在上面堪比真皮沙發。其實每天呂墨離開后,嚴宿都會打開電視,偶爾看一看,畢竟它也沒辦法上網,電視幾乎是唯一的消遣方式了,一人一毛疊羅漢一樣躺著,電視里聒噪的主持人正在主持節目:“我們都聽說過睡美人的故事,但是這幾天,李女士遇到了一件怪事,她的兒子得了和睡美人一樣的怪病——一睡不醒……”呂墨突然坐起盯著電視屏幕,屏幕上正在報道的就是嚴宿的事!畫面上正是嚴宿的睡臉,嚴宿自從變成貓以后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在電視上,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的母親,一人一貓都盯著電視看。突然,電視被關掉了,呂墨面無表情把遙控器扔到茶幾上,又躺回去。嚴宿正看得認真突然被關掉電視,來不及炸毛就撲到茶幾上擺弄遙控器,電視重新亮了起來。“醫生表示病人目前檢查的結果就是在沉睡,至于為什么叫不醒目前也沒有一個確切的原因……”呂墨抬頭盯著嚴宿,嚴宿根本沒有回頭看他,呂墨拿過遙控器又要關掉,嚴宿撲過去扒住呂墨的手臂想要阻止,嘴里也喵喵大叫。“夠了!”呂墨大吼一聲,掐住嚴宿的腰一把甩開,嚴宿直接被“咚”的一聲甩到床上,一時間摔的七葷八素分不清東西南北,呂墨關掉電視把遙控器擲到客廳,遙控器立刻就被摔的四分五裂。等嚴宿清醒過來站在床上看著沙發上的呂墨,竟然有些恐懼,作為一只弱小的貓被人一把扔飛的感覺糟透了,嚴宿遲疑著要不要靠近呂墨。過了一會兒,呂墨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再回來,情緒平復了很多,他想要抱起床上的嚴宿,但是被躲開了。嚴宿雖然心里明白他不會再扔自己一次,但是仍舊控制不住想要離他遠一點。呂墨無奈的蹲下去看著嚴宿的臉:“紅薯,好紅薯,我錯了,我剛才不該扔你,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嚴宿看著他有些發紅的眼眶,默默趴下沒有再動。呂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