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6
上搜出了了不得的東西? 皇上心里,宛若被天雷劈過。 算了,朕就不腦補那只雞當時到底是怎么抓人的了,太刺激了,朕一把年紀,經受不??! 還是看信吧。 信紙從信封取出,抖開。 落目一眼便看到容恒用火烤出的幾行小字。 皇上的臉色,驟然間陰戾起來。 啪的一拍桌子,嗓間迸出怒聲,“放肆!” 容恒就道:“父皇,兒臣只烤了一張,眼見內容要緊,余下幾張信紙,兒臣尚未烤過?!?/br> 皇上黑著臉,轉手將信紙交給福公公。 福公公接過,小心翼翼在火上烤紙。 隨著字跡現出,福公公額頭滲出一片冷汗。 “陛下?!?/br> 皇上接過,細細去看,每看一個字,眼睛似是都能放出帶著冰針的光。 拳頭一捏,一拳再次砸在桌上。 “去把兵部尚書和禮部尚書給朕叫來,立刻!” 皇上一聲吩咐,福公公當即執行。 容恒則道:“父皇,這事,怕是也要將蘇清立刻召回才好?!?/br> 湘北賑災,救人這部分,基本已經接近尾聲,剩下的,便是災后重建。 皇上頷首,朝門口正在吩咐小內侍的福公公道:“派人把蘇清召回?!?/br> 福公公忙去安排。 靜謐的夜,洶涌著瘋狂的浪濤。 第七百章 商議 皇上的心頭,除了憤怒,還有一些…… 很奇怪的感覺! 感覺,他的江山,風雨飄搖,全靠一只雞在力挽狂瀾。 為了江山安穩,這只雞都半夜不睡,上街抓人。 這種感覺,真是…… 像是腦袋讓驢踢了似得。 容恒立在當地,皇上沉默了一會兒,心頭煩悶,吸了口氣吁出,朝容恒道:“你這幾日吐得厲害嗎?” 容恒就苦笑,“不輕?!?/br> 皇上…… “那只雞,到底是什么來頭?” 容恒…… 一臉茫然看向皇上,迎上皇上認真的目光,容恒嘴角一抽,道:“是福星在大佛寺后山撿的,當時意外中毒,福星怕它有危險,就抱回府養著了?!?/br> 當時,福星的原話是:怕這只雞手無縛雞之力。 皇上默了一下,道:“你覺得,這只雞,會不會是被什么附身了?” 容恒…… 一臉震詫,脫口而出,“父皇?” 皇上就咳了一聲。 “朕知道,不該宣傳鬼怪迷信,可是,你不覺得太奇怪嗎?一只雞,厲害的都要上天了,朕活這么一把年紀,真是……” 活久見??! 容恒就道:“父皇,鴨鴨的確是比一般的雞厲害些,不過,兒臣覺得,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蘇清和福星養的東西,本該就是這么個樣子,父皇該慶幸,他們養的只是一只雞,不是一條狗什么的?!?/br> 皇上…… “所以,你不覺得它是被什么附身了?” 容恒堅定篤定肯定鐵定的搖頭,“不會,它就是一只單純的雞,要說它為何與眾不同,那也是父皇英明,上天庇佑大夏江山?!?/br> 皇上…… 這波對話落下,一時間父子再無他話,御書房里,靜聞落針。 皇上和容恒,各懷心思,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思緒翻滾。 容恒低著頭,抖了抖嘴角。 鴨鴨是一只公雞。 但是,似乎從來沒有聽過它打鳴。 而且,經常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不起。 這……真的是一只雞嗎? 雖然回答皇上的答案篤定,可那也是為了防止皇上打算降妖除魔。 認真計量下來,容恒自己也不止一次的懷疑,鴨鴨是不是被什么精怪俯身了。 父子倆正沉默著,外面一陣腳步聲響起。 緊接著,小內侍通稟,兵部尚書和禮部尚書就雙雙頂著黑眼圈和眼屎進來了。 皇上一瞧他倆這樣子,“你倆倒是趕到一起來了?!?/br> 禮部尚書家比兵部尚書家遠兩條街,論理,兵部尚書進御書房了,估計禮部尚書才該走到宮門口。 得皇上的話,兩人行禮問安之后,禮部尚書道:“啟稟陛下,今日晚間收到尖子兵大賽的安排,臣和兵部尚書一直在他的府邸商議此事,故而一起來的?!?/br> 尖子兵大賽,兵部尚書負責賽場秩序維護,而禮部尚書要負責外賓接待,許多事情,兩人有共同的交集。 “哦,商議的如何?” 兵部尚書就道:“黑狐嶺是我們早就建好的比賽基地,只要稍作收整,就能投入使用,但是,湘北地震,山脈變化,截斷了湘江對黑狐嶺的水源供給,需要另外開山引水?!?/br> 皇上頓時蹙眉。 “這件事,朕怎么不知道?” 禮部尚書就道:“是今兒夜里,工部尚書才收到的緊急公文,因著當時已經宮門落匙,他便沒有送進宮,只想著明日早朝再呈上?!?/br> 尖子兵大賽一事,六部尚書是都知道的。 皇上略頷首,“也就是說,方才,工部尚書也在你府上?” 兵部尚書立刻道:“是,陛下?!?/br> “你們商議出結果沒有?” 兵部尚書搖頭,“啟稟陛下,還沒有,黑狐嶺山勢險峻,不是很方便開山引水,工部尚書已經派人去現場勘測,等做出圖來,才能進一步商議在哪里” 沒有水源,比賽就無法進行。 而眼下,已經沒有時間再另外開辟一塊比賽基地了。 倒的確是個問題。 不過,對比這個問題,顯然皇上手里的信函,更有分量。 “你們看看這個?!?/br> 福公公將信函遞到兵部尚書和禮部尚書面前。 兩人接了,落目去看。 燭火烤出的檸檬水字跡很清晰,定國公的筆跡兩人也基本認出。 三四篇信紙,基本寫滿。 言簡意賅總結為: 尖子兵大賽是他最好的機會。 大賽期間,務必將蘇清置于死地,平陽軍動亂,到時候他引導大皇子登基,而塔塔爾以除掉大皇子庇佑大夏江山為皇上報仇為名,出兵。 這樣的字跡,擺在面前,兵部尚書和禮部尚書驚得險些將信紙跌落。 滿目震駭,兩人相視一眼,轉而看向皇上。 “陛下,這……這是真的還是有人欲圖陷害定國公,想要挑起朝廷和塔塔爾的矛盾!” 兵部尚書語落,禮部尚書跟著道:“若是有人蓄意陷害,此人,居心叵測用心歹毒??!” 容恒…… “這信函,是本王從定國公的隨從身上搜出的,就在今兒夜里,那隨從準備親自送信去塔塔爾?!?/br> 兵部尚書…… 禮部尚書…… 呃…… 滿目僵硬看了容恒一眼,禮部尚書一咳,道:“九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