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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不少精力。 繞過假山碧水,刑部尚書抵達容恒書房的時候,容恒正負手立在桌案后,背對著他,仰頭看墻上的一幅畫。 一副山水畫,并不是什么名家大作。 畫的…… 說實話,有點丑。 刑部尚書咳了一聲,“殿下?!?/br> 容恒聽到聲音,轉頭,“來了,坐吧?!?/br> 指了一側的椅子,自己跟著坐下。 容恒落座,刑部尚書依命坐下。 開門見山,容恒道:“徐mama的案子,查的如何了?” 刑部尚書便將案子進展和發現,一一回稟。 “把朝暉抓了吧?!?/br> 待刑部尚書語落,容恒一臉風輕云淡的坐在那里,用更加風輕云淡的口氣說道。 刑部尚書驚得眼皮一跳?!鞍??” 錯愕看向容恒。 容恒就道:“徐mama被殺,乃是兇手滅口,既然你們已經懷疑了,抓了朝暉,也屬于正常執法吧,畢竟,她也是嫌疑人之一?!?/br> 擺弄著手里的扇子,容恒垂著眼皮道。 刑部尚書猶豫一下,道:“她如今雖然并非郡主,可到底是太后娘娘的侄女?!?/br> 容恒就輕聲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太后的侄女,也沒有特權,抓了吧?!?/br> 刑部尚書…… 狐疑看了容恒一瞬,轉而,刑部尚書頗為大膽的笑道:“殿下把臣叫來,怕不僅僅是為了讓臣抓人吧?!?/br> 容恒就笑道:“前幾天,蘇蘊要將朝暉休了,人都攆出去了,結果朝暉又殺了回來,回來之后,在府中的地位,依然如故,蘇蘊待她,很是尊重,你不覺得奇怪???” 刑部尚書一愣。 蘇蘊的為人,他也略知曉些。 很是勢利。 他休掉朝暉的事,也有所耳聞、 當時也覺得奇怪。 狐疑看著容恒,“殿下的意思是……” “我對朝暉為什么能重新得到蘇蘊的尊重而好奇,你給我問出來?!?/br> 刑部尚書…… 如果不是千真萬確的,徐mama買通混混誘騙福云,徐mama又被滅口。 聽著九殿下這話,他都要懷疑,這是九殿下自己做的局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 屁鍋 因為對人家夫妻的私生活感興趣,就做了個局。 呃…… 刑部尚書一抖眼角。 容恒抬眸,看向他,“為難嗎?” 刑部尚書立刻道:“不為難?!?/br> 容恒就雙目灼灼看著他,“不為難,怎么還不去?” 刑部尚書…… 心里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刑部尚書離開了容恒書房。 禮部尚書那家伙,怎么會跟這人交好! 刑部尚書帶著腹誹離開,容恒大松一口氣。 我滴娘??! 吐了一天,晚上筋疲力盡,為了能精力盡快充沛,他就多吃了點。 現在好了…… 從刑部尚書進來的那一瞬,他肚子里就擰著一股氣。 那股氣竄來竄去,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發泄口,一噴為快。 可他總不能當著臣子的面,發出嘹亮的聲音吧。 可那股氣,實在憋不住了。 現在…… 估計刑部尚書覺得他是個變態吧。 順利的放出肚子里的氣,容恒坐在書案上,深吸一口氣,管他呢,舒服了就行。 呃…… 好臭!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容恒飛快的從書房逃出。 長青正要進來,和容恒撞個滿懷。 眼看容恒落荒而逃的樣子,長青一臉狐疑,“殿下,怎么了?” 說著,朝書房探頭去看。 容恒想要將長青拽回來,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長青腦袋探入書房一瞬,一股臭味撲鼻而來。 長青頓時臉都綠了。 “我去,怎么這么臭!” 閃身而出,長青跳腳道。 容恒…… 黑著臉,立在那,“就是,刑部尚書也太不注意身份了!” 長青震驚的看著容恒,“是……” 容恒痛心疾首點頭,“沒錯?!?/br> 長青…… 刑部尚書長得一臉義正言辭剛正不阿的樣子,怎么能做出這種事! 在他家殿下書房放屁! 還放的這么臭! 還當著他家殿下的面! 無語的翻個白眼,長青同情的看向容恒,“殿下,真是為難您了?!?/br> 容恒一擺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br> 說完,轉頭走了,丟下一句話,“開門開窗,點些熏香?!?/br> 不知道背了屁的鍋的刑部尚書,風風火火回到府衙,點了人手,便親自登門平陽侯府。 平陽侯府。 書房。 蘇蘊在地上一圈一圈的轉。 “齊王不是說,今兒晚上送消息來嗎?怎么到現在了,還沒有動靜,真要等到宵禁時分才來嗎?” 朝暉瞥了一眼齊王派來的丫鬟,朝蘇蘊安撫道:“殿下說了會派人來,就一定會派人來,你急也沒有用?!?/br> 蘇蘊就道:“你就不急?” 朝暉搖頭,“急什么?這個事,又不是我急了就能如何?!?/br> “可那丫鬟被蘇清抓了啊,宮里那邊的事,必須在那丫鬟朝蘇清招供之前解決,不然,全玩完!”蘇蘊焦灼道。 別位極人臣沒做到,連現在的榮華富貴也保不住,那才是要命。 朝暉就嗔了他一眼。 “怕什么!齊王殿下不是說了嗎,那丫鬟知道的不多,最多也就是招認我們進宮的目的!” 蘇蘊有點急的冒火。 “這還不當緊嗎?太后那可是被皇上囚禁了的!”說及此句,蘇蘊壓了極小的聲音,唯恐被人聽到。 聲音聽上去,嘶啞又猙獰。 “皇上囚禁的人,咱們卻要去救,你說皇上能饒了咱們?” 朝暉就坦然道:“不是還有大哥呢,就算那丫鬟招認了,陛下盛怒,只要大哥肯為你求情,便無事!” 朝暉提起蘇掣。 蘇蘊眼底,驟然浮動陰霾,原本舒展的手,死死捏了一下拳。 蘇掣! 他這輩子,憑什么要靠蘇掣活! 他才是平陽侯府正兒八經的孩子! 蘇掣,算什么東西! 憑什么事事壓他一頭! 朝暉只顧著自己的心思,一時間倒也沒有注意蘇蘊的神色,“再說了,太后是我的姑母,如今鎮國公府闔府滅亡,我的親人,也就剩下冷宮里的德答應和太后,我救她們,雖然不合法,可合情?!?/br> 微微一頓,朝暉又道:“齊王肯與我們合作,不正好看中這一點,事成了,大家都有好處,事敗了,牽扯不到他去!” 齊王派來的丫鬟,忍不住看了朝暉一眼。 朝暉倒是沒有顧忌她的目光。 “既然牽扯不到齊王去,這罪過,就沒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