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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被甩的臉一偏,幾顆牙混著血從嘴里飛出去。 “你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受過多少苦,月兒是我女兒,我難道不心疼她?可我不能因為心疼她,就讓自己受苦!你就只心疼月兒不心疼我?” 福星都要原地爆炸了。 這女人是腦子有問題吧。 自己偷情,jian夫害死她女兒,她還這么理直氣壯?! 氣不過,福星一鞭子又抽過去。 “趕緊的,把人綁了掛外面樹上去,讓她出去和街坊鄰居講理去?!?/br> 到底是邢副將的女人,此時又光著身子幾乎沒有穿衣裳,幾個精兵朝邢副將看過去。 邢副將一揮手,轉頭出去,丟下一句話,“聽將軍的命令?!?/br> 那女人一聽將軍二字,立刻道:“你們平陽軍,就是這么欺壓百姓?姓邢的,你就不怕有人把你們將軍告了?你就不怕因為你這點事,拖累你們將軍?當兵的欺壓老百姓,是要被抓起來軍法處置的!” 邢副將僵硬著后背,拖著腿,一路出去。 他怕啊。 所以鬧出這種事,縱然他心里窩著血海深仇滔天大怒,也只是偷摸把瀘輝打了悶棍。 可將軍說了,今兒就是來給他做主的。 他聽將軍的。 邢副將一腳跨出門檻,福星鞭子兒把朝著女人的臉蛋一抽,“再說話,我把你舌頭拔了?!?/br> 院里,瀘輝已經穿著一條里褲跪在蘇清面前。 眼睜睜看著邢副將的女人被拖了出去,渾身打著冷顫轉頭給邢副將磕頭,“邢老弟,我真的都是被她勾引的啊,你信我?!?/br> “小月兒是你怎么弄死的?”看了邢副將一眼,蘇清開口,直奔邢副將心頭最深的痛。 瀘輝驚恐的看了邢副將一眼,轉頭朝蘇清道:“小月兒,她,她不是我弄死的,是她娘?!?/br> 吞下一口口水,瀘輝道:“那天,我是喝多酒了,和她說醉話,說我看上小月了,我也沒想到,她真的就把小月給我了,我就是酒后說說而已啊?!?/br> “她都白給了,我……我沒忍住,就把小月睡了,后來,小月說要找她爹給她報仇,她朝外跑,紅梅說怕事情鬧出來就去拉小月,她們娘倆拉扯的時候,小月撞到桌角上,撞死了?!?/br> “放屁!你給我拉扯一個撞桌角上然后撞死!”福星怒氣沖沖道。 瀘輝全身顫抖,驚恐的看著福星手里的鞭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我說的都是……” 不及他語落,蘇清指了指屋里的方向。 “去把屋里香爐里的香拔出來查他鼻子里,倒栽蔥給我綁了樹上,什么時候說實話,什么時候放下來?!?/br> 第三百五十九章 帶走 語落,立刻有平陽軍執行。 瀘輝被拖到樹邊,眼看著要被綁到樹上,拿鼻子做香爐,瀘輝急了。 “你不能這么對我,我爹是真定的縣丞,我爹和大皇子殿下走的很近,你們這么對我,我爹一定會讓大皇子殿下給我做主的?!?/br> 瀘輝知道平陽軍的紫荊將軍生性暴躁殺人如麻,也知道一般人根本鎮不住她,直接抬出了大皇子。 蘇清聞言,不由嘴角揚起一縷笑。 大皇子? 老實憨厚的大皇子,和真定的縣丞關系近? 這是不是意外的收獲。 目光森寒,蘇清脧著瀘輝,幽幽道:“插上香給我打,打到說實話為之,要是不小心打死了,直接扔出去?!?/br> 話音落下,福星擼起袖子就親自走過去。 不過三鞭子下去,瀘輝就扛不住了,“我說我說,我都說,將軍饒命?!?/br> 蘇清一擺手,福星停下來,抱臂立在一側,等著下一波揍人。 “小月兒,小月兒真的是被她娘弄死的,我干那事的時候,小月掙扎的厲害,是她娘用被子捂了她頭,捂死了?!?/br> 這話一出,一直立在蘇清一側的邢副將,再也受不了這個刺激,憤怒一聲吼,咆哮著就朝外面沖出去。 自己偷情不算,還要把女兒逼上絕路,為了不讓女兒反抗,竟然在jian夫對女兒下手的時候,怕jian夫不爽,她用被子蒙了女兒。 這是人嗎? 就是魔鬼,也沒有這樣麻木不仁沒有這樣毫無人性! 望著邢副將奔離的背影,蘇清同情又憤怒。 她的將士,在前方浴血奮戰守衛國土保護百姓,家屬卻做出這種天地難容的事。 邢副將的事,若不能鐵血處置,她都無顏面對平陽軍上下。 點了個精兵,吩咐道:“看著點邢副將,隨他鬧,但是別傷到他自己個,出了什么事,我兜著?!?/br> 邢副將是有分寸的人,她不怕他鬧,只怕他想不開,傻得要來個同歸于盡什么的。 精兵領命,轉頭出去。 蘇清看向瀘輝,“瀘定中為什么不讓你殺了邢副將?” 蘇清說完,福星動了動手里的鞭子,鞭子在地上劃出呲呲的聲音。 瀘輝渾身篩糠抖得停不下來。 “我爹說,邢副將在平陽軍最為得將軍信任,將來如果將軍不能任職將軍,邢副將極可能頂替將軍統領平陽軍?!?/br> 她不能任職將軍? 邢副將代替她? 蘇清挑眉,“你爹這么看重邢副將,你卻睡了他的女人殺了他的女兒,這種血海深仇,你爹是有多大的自信,覺得邢副將會對他有用呢?” 瀘輝…… 說真的,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睡邢副將女人的時候,他爹知道,沒阻止他。 小月兒死的時候,他爹也知道,也沒說啥。 他被邢副將打悶棍,他爹只咬牙切齒說,“要不是留著姓邢的有用,早就弄死他了?!?/br> 這種詭異的邏輯,他問過他爹,但是他爹沒有解釋。 他爹沒解釋給他聽,他就沒法解釋給蘇清聽。 沒得到解釋,蘇清就吩咐福星,“打!” 福星才一鞭子落下,一道蒼老而焦灼的聲音就傳來,“住手!住手!” 蘇清撩了撩眼皮,朝來人看去。 福星看了蘇清一眼,轉頭手起鞭落,啪的抽了上去。 看到親爹,瀘輝一聲嚎叫驚天動地。 聽到兒子的慘叫聲,瀘定中心都要碎了,“住手,住手啊,不要打了!” 上前就去奪福星手里的鞭子。 他想的很簡單。 他是真定的縣丞,眼前這人只是王妃跟前的個隨從,不過是個奴才,他搶奪鞭子,這人還敢反抗不成! 然而…… 想象是豐滿的。 瀘定中一把奪去,沒從福星手里拔出鞭子。 憤怒之下,再去奪,依舊沒拔出來。 繼續用力…… 瀘定中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從福星手里將鞭子奪下來。 福星舉著鞭子,滿眼殺氣看著和她搶鞭子的瀘定中,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