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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功,皇上要重用他,他都絕不會動云王妃。 可如果皇上要查當年的事,如果當年當真是云王爺對不起皇上,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雪上加霜。 皇上報公仇,他泄私憤。 …… 相較御書房里沉悶肅然的氣氛,九王府的正房里,就旖旎的多了。 皇上都上完一波早朝了,蘇清還在睡著。 結結實實累了這么多天,實在困得緊。 容恒撐著胳膊托著腮,側躺在蘇清身邊,眉目溫柔,瞧著眼前的人。 數日前,為了能和蘇清同床共枕,他還夜夜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膽戰心驚。 如今,就能光明正大的擁著心愛的人睡在一起。 什么都不做,就這樣并肩躺在一起,都是滿心滿心的知足。 羽睫微顫,蘇清蹙了下眉心,睜眼。 入眼就見容恒一張俊臉滿是寵溺的對著她。 蘇清一笑,舒服的換了個姿勢。 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道:“是不是被我的盛世美顏迷住了?” 容恒扯嘴失笑,伸手一捏蘇清的臉,“是啊,盛世美顏,鎮國公家的雞妖都沒有你美?!?/br> 蘇清笑著翻了個白眼,抬手一撫容恒的臉,“要不是我現在身上不方便,立刻就辦了你?!?/br> 說話的樣子,像極了碎花樓里受傷的大漢,躺在姑娘的床上,有心無力的樣子。 容恒……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叫聲源于福星。 蘇清眼角一抽,眼珠微動,看向窗子方向,“外面怎么了?” 容恒翻身下地,“我去看看?!?/br> 抓了衣袍穿上,走出去。 旖旎的氣氛倏忽間煙消云散,容恒一腳踏出屋門,蘇清也翻身起床,跟著出去。 院里,日上三竿。 福星無頭蒼蠅似得滿地亂翻,長青跟個丫鬟似得,緊緊跟在后面。 “出什么事了?” 立在廊下,容恒問。 話音兒落下,蘇清跟著出來。 不及長青回稟,福星哭喪著臉朝蘇清奔來,“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br> 蘇清…… 能讓福星急成這樣,難道是楊子令又要斷氣了? 還是…… 一股不好的預感驀地躍入腦海,蘇清抖了抖眼皮,環顧左右。 不見鴨鴨那只雞。 就在蘇清環顧一瞬,福星焦灼道:“主子,鴨鴨不見了,它離家出走了!” 蘇清…… 容恒…… 福星天塌了似得,滿頭大汗。 “主子,從今兒一早,鴨鴨就不太正常,早上小的給它吃完飯,帶它去后花園遛食的時候,它就心不在焉的?!?/br> 一只雞,需要遛食? 容恒…… 蘇清…… 福星深吸了一口氣,咬唇道:“中途,小的不過就是回屋給它取了個玩具的功夫,它就自蹲東南枝了?!?/br> 蘇清…… 容恒…… “小的好容易說盡好話,鴨鴨才下來,結果,小的上個茅房的功夫,它就不見了,主子,怎么辦!” 福星說完,長青同樣一臉焦灼,“殿下,王妃,我們找遍了府邸都找不到鴨鴨,鴨鴨失蹤的時候,連它最愛的玩具都沒有帶?!?/br> 蘇清…… 鴨鴨的問題,從福星嘴里說出來,也就罷了。 怎么從長青嘴里說出來,她有一種長青就是鴨鴨它爹的既視感。 第三百五十四章 擔心 福星捏著拳頭,憤憤道:“主子,一定是有人綁架了鴨鴨!” 蘇清無力的翻了個白眼。 “不會,整個王府,誰敢綁架鴨鴨!” 那只雞彪悍起來,連狗都要退避三舍。 再說了,誰吃多了撐的沒事干,綁架一只雞。 綁架鴨鴨,那就等于在朝福星身上捅刀,被福星抓出來,不活劈了他。 所以,綜上所述,沒人綁架鴨鴨。 “你問過薛天了嗎?” 福星一拍腦門,“小的只顧著著急,忘了問了,現在就去?!?/br> 說完,轉身一陣風離開,長青一路跟出去。 直到他倆身影消失不見,容恒都沒緩過來。 默了一瞬,容恒道:“會不會是寧遠心綁架了鴨鴨?” 這府里,他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寧遠心了,其余府中的下人,都被薛天調教的很忠心了。 就算做不到死忠,也絕不會做這種奇怪的事。 對于容恒的猜測,蘇清篤定搖頭。 “不會,寧遠心做不出這種蠢事?!?/br> 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要模樣有模樣,要才華有才華,卻一直這樣默默無聞的在府里做個透明人。 如果不是別有所圖,那就是個傻子。 顯然,寧遠心不是后者。 既是有所圖謀,她便絕不會在真正動手前,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畢竟寧遠心不是何清瀾。 更畢竟,就連鎮國公出事這樣的大事,寧遠心都不曾來容恒和她面前求過一次情。 說著話,兩人進屋洗漱。 福云擺了早飯。 古人云,食不言寢不語。 這規矩,在容恒的府邸,作廢。 給蘇清夾了她最愛的水晶蝦仁鲅魚湯包,容恒道:“為什么讓福星去問薛天呢?” 就算薛天是總管,也不至于就細致到時刻知道一只雞的行蹤吧。 蘇清笑道:“薛天是平陽軍里的追蹤高手,被他瞄準的,沒有找不到的,從未有過失手?!?/br> 容恒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轉而將心頭思緒撥至一旁,笑道:“那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刑部尚書會配合?” 蘇清進宮那日,留了他在府邸等福星。 福星一回來便說,要刑部尚書配合,去十里鋪抓賊。 雖然一切都進行的順順利利,可容恒一直好奇,蘇清怎么就篤定,刑部尚書一定幫忙呢? 畢竟,刑部尚書剛正不阿,鐵面無私,從不結黨營私,更是誰的賬都不買,誰的情都不承。 蘇清嚼著水晶包,笑道:“禮部尚書一案,刑部尚書斷案的時候,恨不能案子都不審,直接把禮部尚書收監,后來竇良回來了,他和竇良,簡直基情滿滿,竇良又是你的人,他就算不看你的面子,看竇良的面子,也會幫忙的,” 容恒…… 忽略細節,抓住重點。 “基情滿滿?” 蘇清…… 呃…… “就是好兄弟的意思?!?/br> 容恒覷著蘇清,“真的是這個意思?” 蘇清一擺手,“當然是,不然是什么?!?/br> 容恒…… 他怎么總覺得,蘇清說竇良和刑部尚書的時候,眼光詭異的厲害。 他想多了? 蹙眉一瞬,容恒道:“你怎么這么多奇怪的詞,從哪學來的?!?/br> 蘇清就笑,“我不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