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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清都做好被傳進宮問話的準備了。 疑惑著朝容恒看去。 容恒笑道“長公主進宮告狀前,我剛剛向父皇回稟了雪緞和密道的事?!?/br> 咽下嘴里的吃食,蘇清道“可這也不足以讓皇上打她???那可是長公主,是皇上的meimei,不是皇上的閨女!這挨了打,不要臉的嗎?” 不僅長公主沒臉,太后也沒臉啊。 容恒…… 蘇清皺了皺眉,一臉認真的夾了一塊爆炒腰花,放到嘴里,“我覺得,這件事,不對勁?!?/br> 容恒便笑著從懷里拿出一個吊墜,“這個是在竇家找到的?!?/br> 蘇清接過吊墜,狐疑看了容恒一眼,“半個?” 容恒道“另外半個,我小時候在長公主府見過一次?!?/br> 蘇清…… “倆拼湊起來,就是個整的?” 容恒點頭,“應該是?!?/br> 蘇清…… 從小到大,但凡看電視或者看,看到這種將一個物件一分為二,你一半來我一半,等到多年后,咱們憑著物件再相認重逢的橋段,蘇清就忍不住吐槽。 這不是等于多年前就做好準備,就為了數年后有人發現這個秘密,然后加以謀害嘛! 這么處心積慮的給多年后的自己找不痛快的法子,真的很變態啊。 不過,多年看電視的經驗也讓蘇清知道,這個長公主和竇家的關系,一定匪淺。 按照常規經驗而談,長公主應該是…… 心頭思緒一閃,頓時眼底神色一亮,蘇清看向容恒,“長公主該不會是竇老太太的親閨女吧?” 這么一說,再聯系竇老太太壯烈的那一幕,簡直合情合理啊。 而且,皇室那灘水那么深,貍貓換太子也不是沒可能! 容恒略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還沒有十足的證據?!?/br> 蘇清…… 靠! 這個有點勁爆??! 夾了一筷子溜肥腸,蘇清一邊大嚼美味一邊思考,片刻,道“你說,會不會皇上也有所懷疑,所以才打了她?” 容恒搖頭,“不會,父皇生氣,應該是因為竇家的那個密道,那個密道,是苗疆人修建的,父皇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苗疆?!?/br> “為什么?”蘇清的八卦心被激起。 容恒嘆了口氣,道“這個,和當年熹貴妃被杖斃有關系?!?/br> 蘇清……“熹貴妃是誰?” “是皇爺爺的貴妃?!?/br> 蘇清…… 先皇的妃子被杖斃,現在的皇上耿耿于懷? 熹貴妃又不是皇上的娘,他耿耿于懷什么! 蘇清百思不得其解,朝容恒道“熹貴妃和太后關系很好?” 容恒搖頭,“很差,太后平生最厭惡的人,就是熹貴妃?!?/br> 蘇清…… 是她變笨了還是宮里的旋渦太深了,怎么聽不懂啊。 皺皺眉,蘇清狐疑看向容恒,“上一輩人的事,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母妃告訴你的?” 容恒搖頭,“這些事都是宮中禁忌,我母妃不知道的?!?/br> 蘇清…… 頓了一瞬,容恒又道“我師父告訴我的?!?/br> “華南山的振陽道長?” “嗯?!?/br> 蘇清簡直驚呆了。 連宮妃都不知道的事情,一個遠在華南山的道士居然知道? 別說是夜觀天象窺測出來的??! 眼角一抽,“他怎么知道的?” 容恒搖頭,“我也不清楚,師傅喝醉酒的時候提起的,他說的含糊不清,我也聽得含糊不清?!?/br> 他只記得,師傅說這些的時候,神情很悲傷。 蘇清…… 一個道士,夜深人靜,獨自買醉,喝醉酒了,就把先皇那點事抖摟出來給他的孫子聽? 這道長有點意思??! 默了一瞬,蘇清道“如果長公主的身份真的有問題,照你這么查下去,她非得拼了全力搞死你?!?/br> 容恒…… 語落,蘇清一臉大義凜然,深吸一口氣,特別仗義的朝容恒又道“你放心,你既是我的人,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護你周全?!?/br> 容恒…… “是本王娶得你!你是本王的人!” 蘇清一擺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容恒…… “但是,就算你在長公主府找到那另外半個吊墜,這也不能說明問題啊?!?/br> 容恒點頭,“所以,我不打算找吊墜,我打算找密道?!?/br> “密道?” “長公主既是能讓苗疆人在竇家挖個密道,想必她自己府里,應該也有,只要找到那個密道,長公主和苗疆之間的來往,就算鐵板釘釘?!?/br> 容恒眼底閃著精銳的光芒。 “到時候,不需要她的身份被揭穿,只此一條,就足以讓父皇定她的罪了?!?/br> 說著,容恒一捏拳。 蘇清點點頭,又偏頭看容恒,“你這么恨長公主?” 容恒一笑,“談不上恨,實際需要而已,我查鐲子的案子查到了她,她要殺了我我總不能不反擊吧?!?/br> 一個深吸氣,容恒又道“更何況,當年我師父喝醉酒了,曾和我說過,等我長大了,如果有能力,就替她殺了長公主?!?/br> 蘇清…… 嘴角一抽! 一個道士,教唆自己的徒弟殺了他的姑姑? 好樣的! “為什么?”蘇清對這個振陽道長,簡直充滿了好奇。 容恒搖頭,目光微微深邃,帶著一絲茫然,“不知道,這些,都是師傅喝醉了的話,清醒的時候,他什么也不肯說?!?/br> 第二百二十八章 往昔 福星抱臂立在一側,摩挲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 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小的怎么覺得,這個道長喝醉了說的才是清醒的話,清醒的時候過得才是醉了的生活?” 蘇清…… 靠! 她家福星居然能說出這么具有人生哲理的話! 蘇清將目光投向容恒。 容恒攥了攥拳頭,目光微暗一瞬,“師父……說實話,我不太懂他,師父不大善言辭,只有喝醉了,話才多點?!?/br> 蘇清…… 多了的這點話,全都是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宮里的事? 蘇清對容恒的師傅,越來越感興趣了。 “你一般什么時候和你師傅見面???”蘇清問道。 很想見一見這位神人??! 容恒苦笑,“自從十二歲那年之后,每次和師傅見面,都是師傅突然找到我?!?/br> “那十二歲之前呢?” “之前,都是師傅半夜把我帶出宮,在青云山徹夜教我習武,天亮之前再把我送回去?!?/br> 蘇清…… 這個師傅,越來越神秘啊,教皇子習武,都教的這么與眾不同。 心頭思緒一閃,蘇清皺眉,“為什么十二歲就變了?” 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