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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解釋。 “不要和朕說什么你委屈,你委屈就是你給母后添堵的理由?你委屈就該讓母后的身子再經受一次折騰?” 皇上擲地有聲的質問。 “母后已經不年輕了,她經不住這樣的折騰!朕不管你什么原因,在母后痊愈之前,不許再進宮!” 長公主徹底懵了! 啥情況! 不給她做主,還打她?打了她還不讓她進宮? 犯錯的是蘇清好不好! 怎么搞得好像她是個罪人似得。 皇兄是不是忘了蘇清炸了她房頂的事了。 捂著臉,長公主咬唇道:“皇兄,臣妹的屋子,就這么被炸了?” 皇上沒好氣道:“讓朕給你做主,很簡單,你去準備證據,你前腳把證據擺在朕面前,證明就是蘇清炸的,朕立刻處置她!如果沒有證據,難道你要讓朕成為百姓唾罵的昏君?” 氣的太陽xue發抖,皇上冷冽看著長公主,憤怒一甩衣袖,抬腳離開。 勾結三合鎮的竇家,傳播謠言,陷害蘇清,這件事,雖然沒有實打實的證據是長公主做的,可皇上不傻,透過現象看本質,本質就是,就是長公主做的。 長公主進宮告狀的那天夜里,皇上心里就猜了個七七八八,長公主是背后主謀。 方才,容恒又做了那樣的回稟。 如果和苗疆勾結的,真的是長公主…… 可同樣是那句話,凡事講證據。 沒有證據,皇上不能處置長公主,但是,沒有證據,不代表他不能通過其他途徑責罰她。 真是氣死了。 怎么人人都想害他的紫荊將軍。 害死了蘇清,你們給朕帶兵打仗???你們給朕生聰明又健康的接班人??! 一群人,腦子都有毛??! 還勾結苗疆…… 皇上走的氣勢洶洶,一臉陰黑。 福公公跟在皇上身側,眼底露出一絲爽快。 想打長公主很多年了,今兒終于打了! 熹貴妃娘娘,您在天之靈,可是瞧見了?陛下親自打的! 有些事,福公公縱是皇上的貼身心腹,也說不得,畢竟,他沒有證據。 哎! 長公主看著皇上的背影,恨恨捏拳。 你們都護著蘇清是嗎? 不處置是嗎? 很好! 你們不處置,我親自動手! 委屈進宮,憤然離宮。 院子里發生的事,轉眼就傳到太后耳中,太后聽著宮女學舌,只覺得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皇上怒打長公主,是因為長公主不懂事,明知她病了還來給她添堵。 論理,皇上雖然打長公主有些過分,可到底初衷是好的,是孝心使然。 可她心里,怎么就覺得這么奇怪的。 到底哪奇怪,太后又說不上來,就是有一口氣橫亙在那,不上也不下,堵得心煩意亂。 喝完湯藥,太后拉了容嬤嬤說話,“你說,當年的事,皇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嬤嬤含笑勸慰,“娘娘多心了,陛下對娘娘,其實一貫是孝順的,最近只是被九王妃蒙了心,才糊涂,可今兒,縱是這般,還是為著您的身體著想,可見陛下心里有您?!?/br> 太后沉沉一嘆,“最近哀家這心里,總是不踏實,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br> 容嬤嬤…… 不是已經發生了嗎? 鎮國公府上下感染急紅熱,這最少得被圈禁半個月。 德妃娘娘成了答應。 四殿下……東窗事發,什么時候被放出來還是個問題。 長公主家房頂被炸了,進宮討說法,被賞了個巴掌還不許以后進宮。 …… 這些難道不夠嗎? 難道還要再發生什么? 嘴角一抽,容嬤嬤猛地想到什么,驚愕轉頭,看向太后,“娘娘,您是說陛下打長公主……” 太后點頭,“他們若真是兄妹,他怎么下得去手,那一巴掌打下去,臉疼是小事,傷的是體面啊?!?/br> 容嬤嬤眼皮一跳,忙道:“娘娘,陛下和長公主,從小就不親的,今兒又是盛怒,難免……” 太后搖頭,阻斷了容嬤嬤的話,“從三合鎮鬧出謠言起,哀家這心里,就不踏實,如今皇上又讓恒兒去三合鎮查案,竇家……” 沉沉一嘆,太后沒有說下去,只是道:“希望哀家是多心了,不然,哀家也保不住她?!?/br> 容嬤嬤深深看著太后,不敢接這一句話。 這廂,太后為了當年往事,提心吊膽。 那廂,長公主已經回府了。 望著府里的斷壁殘垣,長公主氣的險些背過氣去。 蘇清,你給我等著! 平陽軍營。 “好,我在這等著?!碧K清抬眸朝福星道。 福星領命,“好,小的這就去?!?/br> 語落,福星離開,去給蘇清提吃食。 蘇清繼續勾畫手中地圖。 這是平陽軍從前方南越戰場送回來的南越邊境圖。 和南越打仗,除了打仗,蘇清培養的那些細作還有一個使命,便是摸清楚南越的邊境地形以及軍事部署,以后對將士的訓練,就會更有針對性。 結果,蘇清才低頭,就聽到門口動靜,再抬頭,就見福星又進來了,福星身后,跟著長青和容恒,兩人一手提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食盒。 食盒……論大小,已經超越了食盒,可以稱作,飯桶。 “你怎么來了?”蘇清擱下手中的筆,起身道。 容恒笑著將手里“飯桶”擱下,道:“我恰好做了點吃的,自己吃不完,拿來和你一起吃?!?/br> 垂眸看向地上四個飯桶,蘇清…… 這也能,恰好? 第二百二十六章 共苦 擱下飯桶的長青默默看了他家殿下一眼。 這飯桶有多沉您自己個心里沒點數? 還恰好…… 這是恰好把胳膊提折了吧! 心頭翻了個小白眼,長青麻溜將飯桶里的吃食一盤一盤一盆一盆的端出。 飯桶就是飯桶。 四個桶,整整裝了一百零二道菜,葷素甜咸酸辣爆炒清燉基本全有。 搞得福星不得不再去拖三張桌子進來。 最后,長青甚至從飯桶里掏出一個瓷白花瓶兒來擺在桌子中間。 福星眼角一抖,好奇極了,“這里面裝的什么吃的?” 蘇清…… 長青正要擱下花瓶的手一抖,斜眼看向容恒。 容某人穿的是皇子的衣袍,一臉表情卻像個騙吃騙喝的神棍,正裝模作樣的道“給大家一個驚喜?!?/br> 驚喜? 福星小眼神一亮,她最喜歡驚喜了。 看到福星的眼神亮起來,長青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 容恒搓搓手,“啪”的在空中打出一個自以為帥氣的響指,然后如同所有變戲法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