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這話,立刻離開。 直到她和福星騎馬快到軍營,蘇清才回過味來。 好像剛才,她娘全程目光都在容恒身上,連一眼也沒看她。 甚至她走,她都懷疑她娘是不是真的知道。 這……親娘嗎? 心痛的下馬,蘇清一頭扎進營帳。 軍務繁忙,她直到未末申初才算忙完。 等趕回平陽侯府,恰好日落之前。 平陽侯瞪了蘇清一眼,“掐著點回來,像什么話,一點顧家的樣子都沒有,成家了,以后收收心,多想著點家里,別委屈了殿下?!?/br> 蘇清…… 怎么感覺這話像是在訓斥吃喝嫖賭的女婿? 轉眼瞥了容恒一眼,見某人臉色難看的要死,蘇清決定不和她爹計較,“知道了,爹,我們走了?!?/br> 第八十四章 傳染 最快更新第一嬌最新章節! 馬車開拔。 蘇清瞧著容恒的大黑臉,笑道:“我爹都和你說什么了?” 容恒的眼底,透過一抹詭異的痛苦,隨即輕描淡寫道:“沒什么,問了問鐲子的進展,又把當年的情況和我細說了一遍?!?/br> 蘇清看著容恒掩飾下去的痛苦,挑了挑眉尖。 沒什么,你怎么這么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 “真的?我不信!我離開這么久,你們難道只聊了鐲子的事?”蘇清隨意聊天。 反正也是閑著。 平陽侯當然不止和他說了鐲子的事,還和他說,蘇清的醫術很好,一定能治了他的病,來年就能抱大胖外孫了。 這些,都是正常話。 但詭異的是,為什么平陽侯說這些的時候,王氏的眼睛總要盯著他的肚子! 難道他要生大胖外孫! 這話,容恒能和蘇清說嗎? 當然不能! 容恒白了蘇清一眼,“本王有必要騙你嗎?” 蘇清哼哼道:“那就未可知了,說不定我爹還說讓我們早生貴子呢!” 容恒嘴角狠狠一顫,警惕看向蘇清。 眼見蘇清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未看自己的肚子,容恒松下一口氣。 然后,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手放到肚子上的一瞬,容恒渾身一僵,愕然低頭看自己的手:他在摸什么! 腦中飛過一道閃電,容恒黑著臉噌的將頭轉到一旁,閉眼,不再多看蘇清。 蘇清…… 本王你有病??! 馬車搖搖,一路無語。 當車穩穩停在王府二門處的時候,容恒簡直是健步如飛跳下車,矯健的仿佛奧運會冠軍。 蘇清看著容恒百米賽跑般的速度離開的背影,愕然又無語。 這是嫌棄自己死的慢嗎? 難怪明明病的要死,之前她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還挺正常! 這貨不僅身體有病,腦子也得治! 搖著頭,蘇清跳下車。 薛天不知何時立在一側,蘇清下車,他立刻迎上。 “怎么了?”蘇清意外看了薛天一眼。 才說完,剛剛百米賽跑離開的容恒和長青,就又折返回來。 朝著蘇清,容恒怒道:“你做什么,為何把本王的書房封了?!?/br> 蘇清愣了一下,轉頭看向薛天。 薛天朝容恒行了個禮,回稟道:“殿下,府中有人患了猩紅熱,那人今兒一早曾去書房傳過話,屬下怕書房被傳染了,故而擅自做主,且先封了?!?/br> 薛天是平陽軍,自然不必自稱奴才。 一個猩紅熱,嚇得長青臉都白了。 “是不是那個嘴角有個黑痦子的丫鬟?”長青看了容恒一眼,然后問薛天。 今兒一早,那個丫鬟到書房問容恒飯擺在哪。 薛天點頭,“正是。廚房有好幾個人全身起滿紅疹子,因著家主不在,不好請太醫,屬下只請了坊間大夫來瞧,大夫說,像是猩紅熱?!?/br> 容恒蹙眉。 猩紅熱,這可是烈性要命的傳染病。 怎么府中竟是有人患了這種病。 驚疑間,容恒眼角余光瞧見嚇得灰頭灰臉的長青和一派鎮定的福星。 這…… 根本就是小鵪鶉和高頭大馬并肩而立的視感??! 容恒抬手在長青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怎么越來越慫了,瞧瞧人家福星! 長青正琢磨自己是不是和那個丫鬟接觸過,猛地被容恒一拍,頓時向后跳了一腳,捂頭看向容恒,一臉茫然的委屈,“殿下?” 容恒沒理他的慫蛋小廝,只朝薛天看去,“得病的人多嗎?” 薛天道:“目前就大廚房里發現了六個人,屬下已經將其隔離?!?/br> 容恒點點頭,“是要隔離,猩紅熱非尋常病,要進宮回稟一聲的,況且坊間大夫瞧得,也未必就準確?!?/br> 蘇清接了容恒的話,面色從容朝薛天道:“先去請秦太醫來吧,等確診了再說?!?/br> “是!”薛天領命。 長青眨巴眨巴眼,看向蘇清,欲言又止。 王妃不就是個高手嗎?怎么還需要秦太醫來確診。 秦太醫可是四殿下的人,萬一不是猩紅熱也被他惡意說成猩紅熱呢? 到時候,都不需要四皇子給他家殿下下毒了,直接一個猩紅熱病發暴斃就能了事。 可現在當著二門這些小廝們的面,這話他又不好說。 不說,憋得又難受。 長青扯了扯容恒的衣袖,朝容恒使眼色。 容恒看著長青遞來的抽筋兒眼,頓時…… 轉頭壓低聲音,容恒沒好氣道:“怎么了?” 長青扯著容恒的衣袖,將容恒拉離蘇清一段距離,低聲把自己的擔心說出。 容恒抬手給他腦袋一巴掌,“怎么不僅慫,還又蠢了!” 長青委屈的捂著腦袋,“殿下~~” 容恒沒好氣道:“若真是猩紅熱,這種烈性傳染病,王妃躲都躲不及,讓她以什么借口去瞧隔離了的人呢?看病總得望聞問切吧!” 長青…… 容恒瞪了長青一眼,回頭,蘇清和福星已經離開。 帶著長青也朝正房走去,容恒語重心長道:“以后說話辦事,多過過腦子,你看人家福星,多鎮定!” 長青縮著脖子道:“福星是什么人,那可是戰場上砍人腦袋當球踢的,奴才能和她比!” 容恒恨鐵不成鋼的斜了長青一眼,“你以前沒這么慫啊,怎么最近在慫的道路上越發精進了?!?/br> 長青委屈道:“殿下,這可是猩紅熱啊,您就不怕?” 容恒…… 他怕嗎?好像的確是沒有怎么害怕。 在確認蘇清能治好他的毒之前,他早就做好隨時暴斃的準備。 所以,他不怕。 可蘇清和福星為什么也那么鎮定呢? 戰場上殺人如麻,全憑技高人膽大。 可傳染病和戰場還是不同的。 疑